四名藥房裡面,劉芒趴在床上面,面對著只剩下忙音的手機,蛋疼了起來。
糟糕,自家老婆肯定是誤會了。
孫豔溫潤的香臀正坐在劉芒的後腰上面,兩隻靈活的小手不輕不重的按捏著他那寬闊強壯的後背,嘴上嬌聲道:“怎麽不開心了,你剛才欺負我的時候,不是很開心嘛。那麽野蠻,那麽粗魯的對人家使壞,把人家折磨的不要不要的。”
劉芒多冤枉啊,回過頭瞄了孫豔一眼,“我說美女,你別說的那麽猥瑣成嘛,我只是要你幫我按摩一下而已,不知道的還不定以為我對你做什麽呢。”
“孤男寡女的在一個房間裡面,你那麽霸道的就把我丟到床上,只要我給你按摩,說出去誰信呀?”
“我倒是想把你給吃了,可誰叫你身體不行,我能怎麽辦?”
“小笨蛋。”孫豔笑吟吟來了一句,暗暗在說年輕人,你太單純了點兒,女人的妙處,可不是那麽簡單而已的。
劉芒想說什麽,結果兩個肩膀被孫豔抓住往後拉,後腰同時被孫豔的膝蓋頂住,來了個泰式按摩裡面的招數,真是又痛又爽,到嘴邊的話吞了回去。
孫豔嬌滴滴問道:“開心嗎?舒服嗎?”
劉芒道:“還不錯,挺舒服的,就是力氣再小那麽一點就好了。”
“我偏不要!”
孫豔又加了幾分力氣,這下子劉芒隻覺得痛不覺得爽了,感覺腰都快要斷了,“輕點,輕點兒。”
孫豔說道:“那麽一點痛都忍不了,虧你也是男人。”
劉芒道:“誰說男人就一定能忍痛了,能忍痛的是木頭好不好,我說美女,我們什麽仇什麽怨啊,你至於嗎?”
“和我裝傻是吧,忘了剛才吻我的事情了?我可告訴你,這輩子呢,我除了老公之外,還沒有被別的男人親過呢。你倒好,我稍稍勾引你一下,你就受不了了,敢吻我。你之前吻的開心吧,現在還開心不開心?”
劉芒還以為什麽事情呢,原來是為了那件事情,“我錯了,我認錯總行了吧,大不了以後我再也不犯錯了。”
孫豔的聲音高了幾分,“那更不行了!我孤獨寂寞冷那麽多年,你突然闖進我的生活裡,英雄救美讓我對你有好感,把狐珠給了你,還被你給吻了,你想撇清已經晚咯,我可沒打算那麽簡單放過你。”
劉芒那叫一個頭疼,這什麽女人呀。
實在是疼的受不了了,劉芒雙肩發力掙脫了孫豔的手,回過手抓向她,想把她從自己後面拉過來。
結果觸手一團溫潤,劉芒的動作僵住了。
一聲難耐的嬌呼從孫豔紅唇中傳出,本來就水潤的眼神變得更水潤更撩人了,嬌滴滴嗔道:“你還真是夠壞的,你這樣佔我便宜,小心我纏上你一輩子哦。”
劉芒悻悻道:“我只是捏了捏你肩膀而已,怎麽從你嘴裡,就好像是我摸了你胸似得。”
孫豔的一隻手指落在劉芒的後頸上,順著他的脊椎緩緩的向下滑,邊用最最嬌柔的嗓音道:“你們男人的心思,我還不了解,都是永遠也不會滿足的。得到一就想到二,得到二就想到三,現在你捏著我的肩膀,那明天呢?別告訴我,你就沒有別的什麽想法。”
劉芒多冤枉,我還什麽都沒做的,要真是做了還得了。
孫豔的長腿一伸,腰肢那麽一扭,下了床,“今天就先這樣好了,以後有空再調教你。”
撂下話,再拋了個媚眼兒給劉芒,孫豔扭著細腰去了陽台,從陽台回了隔壁她的家。
劉芒還在回味調教這個詞兒,他怎麽覺得,遇到了麻煩事兒呢。“這年頭狐媚子太凶猛啊,我這樣純潔的小青年遇到,太危險了點兒。老婆,還有瑤瑤,要是我什麽時候對不起你們,錯一定不在我,肯定是敵軍太凶猛了點兒。”
從床上爬了下來,劉芒稍稍活動了一下身體,真別說,讓孫豔一通按摩,身體輕松多了,渾身都舒服。
不得不說那個美豔的老板娘,手藝還是挺好的。
看樣子,以後得多讓她按摩幾次才行。
沒多關心孫豔的事情,劉芒去洗了把臉,到院子裡面推著小公主出門。
路過前廳的時候,張帥湊了過來,“劉哥你這是去哪兒瀟灑呀?”
自家老婆被別的男人盯上,我去當護花使者這種事情,劉芒可說不出口,轉而說道:“顯得沒事出去瞎轉悠一下。”
“那正好,我今天下午放假,咱一起去找樂子?”
“別,我覺得你一個光棍,難得休息,應該去泡妞才對,早點結束你的單身生活,為咱國家脫光事業,降低光棍率做點貢獻。哥麽我精神上支持你,口頭上鼓勵你。就那麽著,我走了。”
撂下一堆話,劉芒騎著小公主就走人。
張帥目送劉芒離開,撓了撓後腦杓,問王志亮,“王哥你說劉哥幹嘛呢,神神秘秘的?”
王志亮說道:“說你傻你還真傻,年輕男人最惦記的還有什麽事兒,不為了錢就為了女人唄,他一準是打算去泡妞,你非舔著大臉要跟著,他答應才怪。那麽笨,活該你光棍一條。”
“王哥你不也是光棍嘛。”
王志亮蔫了,對啊,四名藥房幾個男人,似乎就劉芒一個人生大淫家。
劉芒騎著小公主,頂著大太陽,一路晃悠到了城南區,問了好幾個人,才找到格調酒吧。
酒吧外部裝潢一般般,門口停著的卻清一色全都是豪車,什麽勞斯萊斯,賓利保時捷,法拉利,蘭博基尼,瑪莎拉蒂,都扎堆。
劉芒就納悶了,這還是中午大白天呢,裡面有什麽好玩的,那麽多有錢人扎堆跑過來。
難不成這家酒吧裡面,有什麽見不得人,但能讓人特開心的玩意兒?
隨便找了個地方把小公子停好,劉芒大搖大擺的去進酒吧,結果到門口的時候,兩個大熱的天還穿著黑色西裝的壯漢同時伸手把他給攔住了,“這裡是私人會所,隻接待會員,不相乾的人請離開!”
“他可不是什麽不相乾的人,他是這家酒吧的新老板。”伴隨聲音和一陣香風,琳姐到了,當著兩個壯漢的面,特親熱的挽住了劉芒的胳膊,一對火熱的飽滿壓在他的胳膊上,“親愛的,你怎麽會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