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芒擺了擺手,拒絕了維克多博倫的提議,“你的狼騎兵從北方長途奔襲過來,本來就沒有休息好,後來又經歷了羊角城下和鐵葉城下兩場硬仗,隻不多休息了一個上午而已,就又跟隨我行軍一天時間趕到這裡,一個個肯定都累壞了。
這樣的狀況下去打兵力遠勝過我們的銅漢密爾頓,真的很難吃下,就算吃的下,損失也一定很大。再說了,那些原本屬於金烈麾下的步兵,雖然反叛了銅漢密爾頓,但並沒有投降我們,我們貿然出擊,也許會對現在的情況產生影響。”
維克多博倫說道:“那我們現在該怎麽辦?”
劉芒說道:“現在獅族步兵大軍反叛,銅漢密爾頓肯定不會遠去,他的騎兵會在附近鎮守,想辦法重新掌控步兵大軍。但另一方面,他應該也會時刻警惕步兵大軍,防止被襲擊。步兵大軍更是會警惕漢密爾頓的騎兵,他們兩方會形成一段時間微妙的平衡,估計起碼能有兩天時間。在這段時間我們什麽都不用做,只要坐鎮遠處觀望,自然會有人來聯絡我們的。”
“誰會聯絡我們?”
劉芒微微一笑,反問道:“你說呢?”
維克多博倫的目光投向了獅族步兵大軍,“難道是那個鉑起?”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走,我們先回營地,這兩天就好好休息一下。至於頭疼的事情,就丟給別人去好了。”
劉芒帶著幾千騎兵長途奔襲來雲果鎮這裡,首要目的就是阻止銅漢密爾頓手中兩萬大軍北上襲擊羊角城。
如今銅漢密爾頓被他的嘴炮弄的分裂成兩撥,可以互相牽製,是最好的情況了。
劉芒嘛,只需要坐鎮遠處觀望情況,視情況做出應對措施就好了。
回過頭看了一眼後面,劉芒看向銅漢密爾頓騎兵大軍的方向,相信那個叫銅漢密爾頓的伯爵,這會兒應該氣的暴跳如雷吧。
同一時間的銅漢密爾頓騎兵大軍那裡,銅漢密爾頓一個勁的怒吼著,咒罵著,咒罵那些個脫離他掌控的獅族步兵,怒罵早已經被抓起來的金烈公爵,更沒有忘了咒罵劉芒的祖宗十八代,把劉芒罵了個狗血淋頭還是不解氣,他恨不得活剝了劉芒。
銅漢密爾頓的一個手下軍官說道:“伯爵大人您先消消氣,稍稍冷靜一下,現在就算是怒罵也沒有什麽用處,得想辦法解決才行。”
銅漢密爾頓說道:“那你倒是說說,現在有什麽好辦法解決?要知道我這次奉金無敵大公之命,率領兩萬大軍去攻擊羊角城,是要去建立功勳的。可是現在倒好,一個敵人都沒有殺到,自己手中卻損失了一萬兵力,這件事情要是傳出去還得了,等回去的話,我八成會被褫奪伯爵之位,我的封地會被收回,我的財物和女人們會被別人給弄走。你們身為我的部下,也別想好受了,不想見到那樣的情況發生,就趕緊兒給我想想辦法。”
一個軍官說道:“那一萬步兵,說白了就是被我們押送過來當炮灰送死的。既然他們不識趣,竟然敢反叛,不聽伯爵您的號令,乾脆我們出兵把他們全都給殺了得了。他們一個個這些天吃都吃不飽,而且走了三天的路了,一個個肯定都累壞了,我們趁機殺過去,可以輕松掃平他們。”
另一個軍官快語道:“不行,現在絕對不能出手。要只是金烈麾下那波叛軍還好說,憑借我們的騎兵,想掃平他們太輕松不過,可是遠處還有著劉芒呢。他有多厲害,你們也親眼看到了。之前傳言他帶幾百狼騎兵就擊敗鐵托伯爵過萬我族大軍的事情,看起來絕對不是虛的,是真的事情。他背後幾百狼騎兵,還有至少幾千我族鐵騎哦,說不定山頭後面還有過萬的雜牌騎兵,兵力遠比之前要強盛,我們要是攻打叛軍,他們絕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再說了,目前危險的其實是我們,你們想想啊,劉芒那麽厲害,他的狼騎兵那麽厲害,為什麽到了這裡卻不打過來?實際上那一萬步兵是我們的盾牌來著,要不是他們的存在,劉芒的大軍肯定強攻我們。”
銅漢密爾頓聽完不住點頭,深以為然,“你說的很有道理,劉芒那個猴族人,之所以不攻擊我們,無非就是忌憚那些叛軍,這會兒真不能動叛軍才行,但是就目前的情況下去也不是辦法,立即派人過去,試著招降叛軍,看能不能重新掌控他們。就現在的情況,不弄一個替罪羊,給那些個叛軍解解氣恐怕不行了,而且得要一個職位高的才可以。”
銅漢密爾頓的目光被投向了那個勸說他攻打獅族步兵大軍的手下,冷笑了起來,“就辛苦一下你了,來人,抓起來!”
被銅漢密爾頓盯上的軍官嚇得臉色頓時綠了,策馬就想跑,但很快被一箭射中胯下長頸雙足龍,被抓了起來,由另一個軍官率領一隊士兵押送去步兵大營當替罪羊。
靠近獅族步兵之後,銅漢密爾頓的手下軍官大聲說道:“我們沒有攜帶武器來,是帶著誠意來找你們談判的,我們。”
還沒等話說完呢,獅族步兵大軍中就是幾百發箭矢射出, 化作箭雨射向銅漢密爾頓的人,一輪箭雨下去幹掉了大半,一個來談判,一個替罪羊兩個軍官全部都被乾掉,剩下還活著的騎兵狼狽逃竄。
目睹這一幕,銅漢密爾頓的肺都快氣炸了。
在步兵大軍陣中,迅速就近取材,從石頭和木頭堆砌成一個瞭望台來,鉑起已經來了四米來高的高台上,視野開闊,可以清楚的看到方圓幾十裡內的動靜,包括遠處山坡上劉芒的大軍,還有銅漢密爾頓的騎兵。
銅漢密爾頓派出的使者被射殺的情況,他也看的清清楚楚,咬著牙說道:“之前我們投降,就想著把我們當成炮灰驅趕我們去送死。現在還想招降我們,覺得我們都是傻子嗎?”
邊上一個步兵說道:“銅漢密爾頓那些家夥絕對信不過,他們的花言巧語都是騙人的,隻想著把我們乾掉。只是我們現在一直呆在這裡也不是事兒,到底該怎麽辦才好?”
提起這件事情,鉑起也頭疼,到底該怎麽辦才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