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的鬧劇以此收尾,花璃拄著拐杖靜靜的站在一邊,眾人也陸續散去了,花璃卻還是站在原地沒動,看著任一海那頹敗的模樣心中升起一種怪異的感覺。
這其中大約是有什麽隱情的。
“這位姑娘請留步。”就在花璃拄著拐杖要走的時候,卻是被任一海叫住了。
“任宗主有什麽事嗎?”花璃腳步一頓,側首看向了一邊的任一海問道。
花璃這一身的裝扮不能不奇怪了,並未做男子打扮,手上纏著紗布,腳上拄著拐杖,臉上還戴著一個極其誇張的面具,靜靜的站在一邊,讓人想不注意都難。
雖說這江湖上怪人很多,但是像花璃這樣裝扮的還是很少的。
“在下剛剛見姑娘跟晴兒坐在一桌,姑娘看了這麽久,知道在下說的是誰,不知姑娘跟晴兒是什麽關系?”一邊的任一海緊緊盯著花璃的眼睛問道。
“……”花璃早就知道任一海來詢問道的肯定是這個,但是卻沒想到,任一海居然早前就注意到了花璃跟易晴她們坐在一桌?
“任宗主,你想的不錯,我的確與易姑娘相識,但是你不必來詢問我什麽,我什麽都不知道,就算是知道一些什麽也不會告訴你的。”花璃話語說的直白,對著任一海微微俯身後便是轉身走了。
“姑娘!晴兒受傷了,我不會害她!”任一海臉色一變,看著花璃那離開的樣子,像是不死心一樣的追上了花璃如此說道。
“……”花璃卻是不回頭,默默的一瘸一拐的朝著前面走去。
任一海站在原地滿心的無奈,這一幕正好被那不遠處閣樓上的一抹人影看去了,但是卻並未有任何的反應,面色冰冷的轉回了腦袋,那鐵面具透著絲絲寒意。
“主上,還是沒有消息。”隨後一個黑衣人出現,那側過來的臉,若是花璃看見了定然會驚呼出聲的,因為這個黑衣人不是別人,正是夜言。
“……”那戴著面具的人自然便是墨玄,一雙漆黑冰冷的眼眸閃爍著不明的情愫,手中一隻雪白的鐲子在他的手中反覆摩擦,那鐲子上的一點翠綠如此清晰。
“繼續查。”墨玄那涼薄的話語吐出,垂眸看著手中的鐲子寸寸收緊說道:“把那個當了鐲子的人,找出來。”
“主上,那店家說是一個女子當了的,但是沒見臉,瞧著像是江湖上的女子。”夜言緊緊抿唇說道:“咱們來揚州幾天,幾乎都查遍了也沒見到人,會不會是那個女子根本沒來揚州?”
“……不會。”墨玄手指摩擦著這鐲子說道:“武林盛會乃是大事,既然是換了盤纏,定然是來揚州了,繼續查。”
“是。”夜言躬身應下。
“也許人好沒到也說不定,畢竟距離盛會開始,還有十天。”一道聲音插了進來,夜言側首看去,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元修,元修大步走到了墨玄的對面坐下。
“三哥,我剛剛去打聽過了,那當鋪的兌換的銀子,在這揚州流動的太多了,查起來可能困難,也許那當了三嫂鐲子的女子還未來呢,三哥不防再等等。”元修很是認真的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