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說的話,不可信。”花璃一臉警惕的看了夏葉一眼,這中午的時候果真是死都不吃飯。 但是……
“艾瑪……餓死勞資了……”到了晚上的時候,花璃足足出了三大碗,這才心滿意足的躺下了,悠悠的躺在一邊的軟榻上開口說道:“減肥果真不是人乾的事。”
……
轉眼寒冬逼近,冬季的第一場雪,毫無預兆的便是下下來了。
花璃裹著厚厚的裘襖,站在門前回廊之下,看著那簌簌的飄落的雪花,思緒再一次的飄向了遠在北境的墨玄,年節將近,卻不曾聽到半點關於墨玄的消息。
北境。
在那一片的冰雪世界之中,厚重的積雪將樹木房屋壓垮,行人在雪地之上幾乎寸步難行。
房屋宅院之內,墨玄穿著一身單薄的黑衣坐在椅子上,臉上不曾有半點的表情,一眾下屬都圍在屋子裡取暖,墨玄卻毫無波瀾,一雙漆黑的眼眸之中是一片冷漠。
“主上。”夜非穿著厚重的衣物,大步走到墨玄面前之時,身上還帶著一股寒風。
“如何?”始終冷著的臉終於抬起了頭,那冷漠的眼眸之中,也閃現出了期許的神色。
“找不到……”夜非搖頭,墨玄聞言眼神閃爍了一下緩緩垂下頭。
“情理之中。”墨玄站起身,那抿起的唇角冰冷無情,冷聲說道:“繼續找,無論如何……本王只要一株……”
“主上……”夜非身軀狠狠一顫,抬頭看著墨玄的目光帶著難以言語的悲傷。
“以前……本王無所謂生死……如今,我卻不想死了。”墨玄緩緩握緊拳頭,側首看著那開在屋內的一株青草,始終冰寒的臉龐之上透著一股別樣的暖意。
那個在自己的腦海之中,笑靨如花的女子,那個溫暖的身軀。
才剛剛遇到。
他怎麽舍得不好好感受就放手?
“夜非,本王不管用什麽手段,我只要一株。”墨玄用著一種無比堅定的目光看著夜非,夜非聽到墨玄的話語,緩緩堅定了自己的心,點頭躬身應下。
在那一片冰天雪地之中,花璃的酒坊也傳來了好消息,到底是在年前釀出了第一批酒。
花璃換上男裝去到酒坊之時,便是聽到欒詩興奮的衝來跟自己說了這個好消息,花璃將花酒取出,微微品嘗了一下頓時便是露出了笑意,很是滿意的點頭。
“年節之後,便開張吧。”花璃現在看著欒詩做事越發的得心應手,還有幾個管事也很是上心,花璃閑著無事便是在酒坊和鬥獸場兩個地方來回的跑。
再有半個月便是年節了,杳無音訊的墨玄終於傳來了消息。
“小姐小姐……攝政王要回來了。”書房之內正在書寫東西的花璃,在聽到露荷這話語之後,頓時便是手一抖,那濃重的墨汁便是渲染了整張紙。
“啊啊啊啊啊!!!我的畫啊!!!”花璃看著這瞬間被毀了的畫,直接就跳了起來,連忙舉起自己的畫,在一邊狂吹,拿著紙張吸去紙張上的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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