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暖花開,萬物複蘇,將士們的身體舒展開來,再也不用蜷縮著,像隻蝸牛一樣。 楊延昭趁著年初這短暫的時刻組織騎兵開始大規模的訓練,長子城郊外顯然已經不適合作為騎兵的長久訓練場地,於是經過精挑細選在位於谷遠縣境內羊頭山附近選擇了一塊合適的地方作為騎兵的訓練場。
牛皋的加入,立即得到了楊延昭的賞識工作輕松了許多,騎兵訓練也走上了快車道,六千騎兵在二人的帶領下如褐色洪流忽而分開忽而合為一體,蔚為壯觀,奔騰在山坡草原之間。
遠方,但見一隊騎兵如猛虎下山之勢,順著山坡越奔而下,大軍行進在半山腰時,兩隊騎兵倏地分開,領頭之人分別是牛皋,楊延昭二人,忽而楊延昭高喝一聲,兩隊騎兵紛紛彎弓搭箭,嗖嗖,箭羽在空中劃過一道漂亮的拋物線,咄咄,頓時中間地帶瞬間變成了一個刺蝟。
短短幾個月,騎兵不可能做到騎乘在顛簸的馬背上彎弓搭箭,箭箭紅心的地步,既而采取最簡單的拋射方法,學大秦銳士那樣,拋射上空的箭支在重力加速度的作用下,可輕易的撕裂將士脆弱的鎧甲。
遠處是騎兵熱鬧的訓練場地,近處則是張泉借著巡視騎兵訓練的機會,帶著花木蘭、羅通、周倉踏青遊春。
身後緊跟著一隊騎兵,名羽林軍,取自雄才大略的漢武帝,霍去病就出自此軍。羽林軍成立於漢武帝太初元年(公元前104年),士兵皆選自西北六郡良家子弟。漢武帝“恐中尉之權太重,又於光祿勳置羽林、期門,而後南北二軍之勢始均“;羽林軍之名取“為國羽翼,如林之盛“的之意。
羅通辭讓騎兵主將之職,張泉處於多種因素考慮沒有讓羅通繼任副將,而是參照漢武帝時的羽林軍,打造了一直專屬於張泉自己的羽林軍,作為親兵,有羅通任主將。
羽林軍共200人皆選自騎兵中最精銳的士卒組建,當時,羅通奉命挑選羽林軍,挑選的皆是清一色的好苗子,大多甚至是基層骨乾伍長,隊長等,差點讓新組建的騎兵癱瘓,氣的主副將二人臉都發綠了,楊延昭礙於面子不好多說,到是牛脾氣的牛皋跳將出來和羅通大打出手,羅通借著馬匹的優勢以高過牛皋3點武力值穩壓過牛皋,這才勉強將羽林軍組建了起來。羽林軍擁有全軍最好的馬匹、鎧甲,堪稱騎兵精銳中的精銳。
羅通的目的就是將羽林軍打造成一支騎兵中的王牌,王牌中的戰鬥機,傾注了羅通很大的心血,即便遠方昔日的同胞馳騁在田野,羽林軍將士也目不斜視,緊握手中長刀,一動不動。
張泉身側花木蘭騎著一匹棗紅馬隨軍而行,身披風甲,手提長槍,頭上戴著張泉抽到的鳳翎珠冠,雖沒有任何能力加成,可勝在華美,在太陽的照射下閃耀著褶褶光輝,美不勝收,好一個英姿颯爽,巾幗不然須眉的女將軍。
在張泉耐心的調教下,二人日漸親密,摸摸小手,拍拍,偶爾揉揉,隻把女將軍羞得美豔不可方物,知花木蘭喜舞槍弄棒,張泉特意命人專門打造了一副女式鎧甲,將花木蘭魔鬼身材映襯的愈加讓人噴血。
太原界休,界山屬太行山余脈,太行山延伸至上黨略漸平緩,等到太原境地的時候忽而矗立起來,陡峭險峻,森林茂密,流水潺潺,汾河從山腳而過,水流充沛湍急。
春日陽光明媚,忽而遠處傳來震天的聲響,驚得落在樹枝上的鳥兒爭先恐後,嘰嘰喳喳,撲棱著翅膀雀躍而起。
一大隊騎兵飛奔而至,黑壓壓的聲勢震天,漸漸近了,為首一人緊握手中馬韁,戰馬嘶鳴著雙蹄高抬,直立而起,身後大隊的騎兵順勢停下腳步,顯示出高超的騎術本領。
等身後騎兵隊伍逐漸安靜下來,劉豹揚鞭指著遠處問道,“此乃何處”?
身後一千夫長,連忙上前答道,“稟小王爺,此地乃太原界山”,說著用手指了指,“前方就是界休關”。
自從逢紀來過之後,於夫羅就讓劉豹全權負責攻取太原的事宜,此次不像前方幾次只是劫掠太原而是要全據太原因此經過十多天精密籌劃,劉豹決定起兩萬騎兵突襲太原,劉豹率領五千騎為先鋒,呼廚泉統領一萬五千緊隨其後。
蒼涼峭勁的山風,吹起了劉豹滿頭亂蓬蓬的須發,看著遠方微微一笑,“出發界休關”!
身後千夫長疑惑,上前道,“小王爺,此舉不是打草驚蛇麽”?
劉豹莞爾一笑,肅然道,“無需多言,出發即可”。
界休關,是河東進入太原最便捷的一條道路,左邊是高聳的羊頭山,右側是碧波蕩漾的昭余澤以及汾河環繞而過,一路水系發達,泥沼遍地。因此界休關是太原河東的要衝之地,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勢,又因界休關位於太原境內,因此太原對河東佔有天然地利人和的優勢。
出發之前,劉豹多有商議進入太原的路徑,第一,經過界休關是最便捷的,但於夫羅多次劫掠太原,想必太原早就在界休關駐扎大軍嚴防死守了。第二,入上黨,過猗氏直插太原,然上黨兵精糧足,張泉豈是易於之輩。第三,則是要繞過界休關進入太原,西遁西河郡,有羊腸倉而下,路途及其遙遠。
最終劉豹決定由界休而入,那麽突破界休就是重中之重。
太原幾次三番遭到河東匈奴的劫掠,太原郡守王暉也是頗為頭疼,最後下大力氣在界休構築雄關,委派重軍駐守界休阻擋匈奴入侵。雖然匈奴時有過西河郡由北而下劫掠,但終歸不是那麽方便。
轟隆隆的馬蹄聲驚醒了界休關上值守的太原兵卒,“快,有大隊匈奴騎兵”,士兵驚叫,河東匈奴常年肆虐,早已在士卒心中烙下深深的印記,那是一顆顆仇恨的疤痕!
一員武將聽到守關士卒的傳訊大步流星來到關前,一手緊握腰刀,一手扶著牆垛,放眼望去,遠處塵土飛揚,一支騎兵隱然藏於其中,細細看其服飾,赫然是匈奴人。
以騎兵的速度轉眼就來到城關下,快速移動的塵煙在騎兵刹住陣腳後,飄散著將界休關淹沒在其中。
騎兵大隊刹住陣腳,為首一人一手遮住額頭,仔細打量著界休關,對著身邊一人嘰裡咕嚕說了一番,就將此人打馬來到關前一箭之地外,扯著嗓子喊道:“上面的人聽著,我家小王爺說了,快快獻關投降,否則破關之日,就是爾等斷頭之日”。
“呸,不要臉的東西,有爺在,休想踏過界休關半步”,每次匈奴劫掠,太原必是深處地獄,家破人亡,妻離子散,血流成河,慘不忍睹,守關都尉恨不能食其肉飲氣血,直接破口大罵。
“不知死活,冥頑不靈家夥,爾等聽著,破關之日,定叫你們知道什麽叫做屍骨未存”!匈奴騎士氣勢洶洶說了一番,打馬就回到本陣。
“呸,界休雄關,豈是爾等蠻子可攻破的”!都尉大罵著,側過頭吩咐親兵,“速往晉陽稟報太守匈奴小王劉豹來襲”。
“偌”,親兵應聲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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