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回合過,張燕震驚的啞口無言,昨天出陣武將看去略遜與自己,但也差不了多少,料想今日與之爭鬥必是一場惡鬥,那想今日對手今生罕見,以自己最為擅長的輕快攻法,在對手眼裡根本不算什麽,反而被對手壓製的抬不起頭來,而對手的槍法在自己看來好像深淵一般捉摸不透。 四十回合過,張燕大汗淋淋,此對手平生難見,我不敵也,張燕心生愜意,虛幻一槍把馬就跑。
“哼!想跑,沒那麽容易”,楊志怎能如張燕意,胯下白雲馬如飛,手中長槍快速攻向張燕。
“老子想跑,還沒人能阻擋呢,太行褚飛燕的名頭可不是白來的”,張燕就是以身輕如燕聞名,左右衝突,希望擺脫楊志的阻擋。
“這家夥好靈活的動作,若是在以前我可能擋不了,今天我又白雲馬還怕你麽”,白雲馬速度,爆發力皆是一等一的,不管張燕如何擺布,都始終籠罩在楊志的槍影下,險險環生。
“不好,這家夥坐下居然是寶馬,害死老子了”,到現在張燕也察覺到楊志坐騎絕非一般。
張泉麾下緣何來這麽多的猛人?還有千金難得的寶馬?悲天憫人,張燕長歎一聲。
“大帥,竟然敗了”,太行眾匪顯得不可思議,武藝絕倫的張燕竟敗在一個無名小卒的手中。
“主公現在正是出擊的好時機“,李定國看著張燕被楊志殺的狼狽不堪,努力想逃回本陣。
“殺”,戰刀平舉一指,張泉高喝道。
中軍李定國、左軍楊延昭、右軍羅通齊齊率軍衝向張燕本陣。
“快快,隨我衝鋒”左校急忙招呼左右,張白騎,白波等人。
“快快回營”,還有些許首領眼見張燕敗下陣來,上黨軍又衝了過來,急忙命令自己的部隊後撤回營。
有前進的,有後退的,混亂不堪,自相殘踏。
羅通,楊延昭率先衝入敵陣,如狼入羊群,左右衝殺,留下一路的人頭。
張泉也在史進、周倉的護衛下加入戰場。
“主公,你還是不要衝在前面,有我護著帥旗,衝在前面即可”,周倉護住張泉說道。
“無妨,看我如何殺敵,你隻管護著帥旗則可”,張泉淡淡的說道,滿臉都是興奮,好想殺人!
“主公,刀劍無眼,還是小心為妙”,周倉護主心切,決不讓張泉向前衝。
“這個你盡管小心”,來看看這個,說著將身穿黃金鎖子連環甲的胳膊伸出讓周倉瞧瞧。
“主公,不就是一副黃金打造的鎧甲麽”,望著明晃晃的鎧甲,周倉有些不以為意,主公還是太年輕,有點招搖,穿這麽顯眼的鎧甲不是給敵人標明我就是主將麽?
“來,砍下試試”,周倉的小心思,張泉多少有點理解,也不點破,拉過甲角,示意周倉。
“呃,主公,這可不能”,要是被人看見還不落個弑主的名聲。
“我只是讓你試試鎧甲如何,又不是幹啥的”,張泉勸慰周倉到。
“好吧”周倉為難的拿起那把追隨自己多年的戰刀,輕輕砍去。
“盯”,清脆的聲音響起,鎧甲毫發無損,甚至沒有一點刀痕。
“這”,周倉有點不信邪,再次加把勁砍了上去。
“盯”,再次傳入周倉的耳邊,鎧甲依然完好無損,沒有刀痕。
“主公,這”?
“我的寶甲如何,現在你是否可以放心了”,張泉笑著道。
同樣的這一幕也驚呆了一邊的史進,本來還在努力張望搜尋敵將,聽到二人的說話,湊過來瞧瞧熱鬧,不想被這一幕震驚了!
“殺”張泉高喝,兩人從呆滯中回過神來,緊跟著張泉的身影。
第一次上戰場,真刀真槍的搏殺,張泉充滿了幻想,充滿了希望,充滿了興奮。
手中長刀砍向一個冷不丁被撞過來,有點暈頭轉向的黑山賊。
聽見耳邊刀鋒略過,本能的舉刀格擋,誰料,腳下一個趔趄,站立不穩,張泉長刀順著頭皮,滑過脆弱的脖頸,頓時鮮血狂噴,染紅了戰刀。
“嘔”,沒有現象中的興奮,只有翻江倒海的惡心,臉上一片蒼白,努力忍住嘔吐的想法,這要是讓上黨軍卒看到了,主公的形象,還不被笑話到天涯海角去了。
羅通、周倉二人具是從屍山血海中闖過來的,見過許多新兵初次上戰場的窘態,忍住發笑,時刻注意著保護張泉的安全,暗暗讚歎主公絕非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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