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輝美的打賞。 莊老目光銳利,透著睿智,身上散發著一種特有的氣質,給人一種壓迫感。
不少人覺得這不太對勁,悄悄議論起來。
“莊老這是怎了?看樣子,他對劉副校長很不滿。”
“豈止是不滿,是非常不滿。你還不曉得吧?劉忠澤利用權力,把他的侄子劉智剛硬塞進中心,卻給莊老開了。”
“劉副校長有個侄子,說是很二,不乾好事隻乾壞事,他這是以權謀私。就算這樣,以中心的效益,養一個閑人也沒啥吧,莊老犯不著為了這事對付劉副校長,把他侄子開了。”
“事情的起因還是得從這個葉晨說起。劉智剛一到中心,就把葉晨的位子佔了不說,還把葉晨的東西扔了一地都是,這讓葉晨很不滿。”
“這種事,換作誰都不滿,就是我也會很惱火。”
“可不是嘛。”
“這個劉智剛真不是個好東西,他不僅把葉晨的東西給扔在地上,還當著葉晨的面,把葉晨喝水的杯子給踩碎了。”
“不會吧?還有這種人?這是赤裸裸的打臉啊,要是我,非揍他一頓不可。”
“你還真說對了,葉晨真把劉智剛給揍了一頓,據說揍得挺慘的。劉智剛不服氣,找劉副校長告刁狀。劉副校長怒了,命令秘書去找葉晨,要葉晨‘滾’過來向他解釋。”
“劉副校長也真是蠻橫,他就沒有調查一下原因,判個是非對錯嗎?”
“你還沒有明白我說的話,劉副校長是要葉晨‘滾’過來,是滾,不是走,這是赤裸裸的踐踏人權啊。”
“這也太過份了吧?他還把人當不當人啊?怎就有他這樣的人呢?”
“所以,莊老也火了,叫人把劉副校長的秘書許傳志從樓梯上給‘滾’下去。”
“真的假的?”
“這事都傳開了,你只要去打聽打聽就知道了。”
“莊老真霸氣!”
“怪不得莊老對劉忠澤不滿,要是我也很不滿。”
雖然在座之人都是高級知識份子,但也有八卦之魂,一旦燃燒起來,就不可收拾,狠扒內幕,一時間,葉晨和劉忠澤之間的恩恩怨怨全給他們知道了。
“莊老這是要收拾劉忠澤,要打掉他這個出頭鳥,以此來敲山震虎,給反對葉晨當副教授的人一個警告。”他們終於明白莊老這麽做的原因了。
劉忠澤一張臉漲得通紅,想要說有意見,很有意見,卻是不敢說。他也不笨,也能想得到莊老這是在當眾打壓他,但二者的身份地位相差太遠,他心裡一百個不願意,卻不敢反對,忙堆著笑臉,道:“莊老,我沒意見。”
“你敢有意見嗎?”莊老仍是不放過他,緊逼一步。
這是赤裸裸的打臉,眾人抱著看戲的心理看熱鬧了。
當著這麽多人的面,莊老如此說話,是要把劉忠澤的臉面掃光,劉忠澤還不敢反駁,隻得陪著笑臉,道:“莊老慧眼識英才,您看中的人才,一定是精英中的精英,我全力讚成。”
“算你識相。”莊老瞥了劉忠澤一眼。
眾人想要笑,卻是不能笑,唯有憋著,不少人給憋得面紅耳赤。
真霸氣!葉晨暗中為莊老豎大拇指,當著這麽多人的面收拾劉忠澤,真是爽。
蘇為民一臉的笑容,看著莊老收拾劉忠澤,大覺有面子。莊老是他的老師,如此霸氣,作為學生能不爽嗎?
“誰還有意見?”莊老掃視眾人。
“沒有沒有。”劉忠澤這個副校長給莊老狠狠收拾了,誰敢觸這霉頭?
“那麽,這事就這麽定了。”校長方天最後道:“葉晨,祝賀你。”
“恭喜,恭喜。”眾人向葉晨道賀。
“謝謝。”葉晨一一回禮。
葉晨站起身,來到劉忠澤跟前,伸出右手,一臉的笑容,仿佛是老朋友見面似的,道:“劉副校長,我們以後就是同事了。多多關照啊。”
包括莊老在內,所有人一愣,誰都知道二人不對付,葉晨還找他握手,這是唱的哪出?
劉忠澤恨死葉晨了,想要不握手嘛,在眾目睽睽下,有失風度。要是握手嘛,他感覺跟吃了死蒼蠅似的,一時間,拿捏不準,是該握手還是不該握手。
葉晨卻是臉色不變,好整以暇,靜靜的看著劉忠澤。
劉忠澤的臉色幾度變化,最後不得不伸出右手與葉晨握手,臉上擠出笑容,道:“恭喜。”這兩字,是從眼縫裡蹦出來的。
“謝謝。”葉晨右手一伸,摟著劉忠澤的脖子,親熱得很,跟哥們似的,在劉忠澤耳邊輕聲道:“我說你不夠格,真是說對了。你‘慫’了吧?你好‘慫’呢。”
今天早上,兩人第一次見面,劉忠澤就信誓旦旦的說,要讓葉晨不能當上副教授,葉晨就回敬他“你夠格嗎”,現在,這一切都被證實了,劉忠澤真的不夠格。在莊老的強勢打壓下,不得不慫。
現在,被葉晨挑明了,他感覺這話就象針一樣,扎著他的耳朵,讓他特別難受。
“你……”劉忠澤就是再能壓抑自己的怒氣,此時也是要爆發了,眼睛一瞪,就要發作。
只見葉晨在他肩上輕拍一下,一臉的笑容,放開了他,從容走開,這讓劉忠澤的怒火無法發作得出來,就象一拳打在空氣中似的,特別難受。
莊老把二人的舉動看在眼裡,算是明白過來了,葉晨這是在趁機收拾劉忠澤,不由得有些無語,微微搖頭。這小子,真不是吃虧的主,有仇就報。不過,這時機把握得非常好,見機挺快的,真是個機靈的小子。
接下來的事就簡單多了,葉晨和校長方天說了一陣話。方天快六十的人,頭髮已經白了,乾不了幾年就要退休。他是莊老的學生,因此對葉晨特別親切,說了很多勉勵的話。
然後,葉晨在蘇為民的帶領下,去計算機學院。
計算機學院,在豐州大學的東北方,離會議中心有點距離,兩人一邊說,一邊走著。
“葉老弟,真沒看出來,你是個見縫插針的人,竟然不放過任何一個對付劉忠澤的機會。”蘇為民有些無語,笑著道。
“不是我不放過他,是他不放過我。我想,你也知道我們之間的事情,他竟然要我‘滾’過去,他還把我當不當人了?”葉晨冷笑道:“這樣的人,也配教書育人?這樣的人,也配當副校長?真是蒼天無眼啊。”
“他能當上副校長,是因為他的後台很硬。”蘇為民對劉忠澤也沒有好感,透底了。
“哦,能說說嗎?”葉晨的八卦之魂燃燒了。
“算了,這些事我們曉得就行了,沒必要四處嚷嚷。”蘇為民搖頭,道:“葉老弟,我給你介紹一下我們學院。我們學院,是學校最差的一個學院了,這年頭,做技術不被看好,家長們看好的是金融行政,所以,我們學校的計算機學院一直很差。”
“這我知道。據統計,工程技術人員差額兩千兩百多萬,好大的缺口啊。說到這裡,我就要發點牢騷了,我們國家的白領待遇比技術人員高得多,在國外正好相反。比如機械強國德國,技術精英的收入是白領的三到五倍。”葉晨也是感慨,道:“我們國家白領的待遇高,工程技術人員的待遇差,要想沒有這麽大的缺口也不行。”
“雖然國家已經在下大力氣要改變這一現象,就是不知道要啥時間才能改過來。”蘇為民歎口氣,道:“葉老弟,我們學院簡稱計院。”
“啥?妓院?蘇哥,你們真夠前衛的。”葉晨下巴掉下來,半天合不上。
“我說的是‘計’,計算機的‘計’,不是你說的那個字。”蘇為民把葉晨震驚的樣兒看在眼裡,直翻白眼,數落起來:“你怎這麽能聯想呢?”
“誤會誤會。”葉晨老臉一紅,真是個大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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