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晨的臉色變了,捂著褲襠進了洗浴間,脫了衣服洗澡。洗好澡,換好衣服,吹乾頭髮,坐在沙發上,葉晨以手捂臉,都沒臉見人了。 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看個島國片竟然還放“炮”了,還是放的大炮,消耗的彈藥可以乾三仗了。
葉晨都不知道該幹什麽了,看電視嘛,全是泡沫劇,沒興趣;打遊戲嘛,這是虐小菜鳥,沒勁;欣賞蒼井女神的神“做”,又會獸血沸騰。
這要乾點啥呢?
想來想去,葉晨也沒有想到該做點啥。算了,還是來好好想想下一步該做啥。
以前,一直在為造出光腦而努力,現在,光腦造出來了,如何把光腦推向市場就成了首先要解決的問題,是該好好想想了。
光腦,這是比電腦更加高級的計算機,要是推向市場,一定會大受好評,一定會賺得盆滿缽滿。嗯,先不用推出我使用的這種集計算機、電視和手機於一體的光腦,而是一步步來,先隻推出光腦,便於升級。時機到了,我就說光腦升級,集手機和電視於一體,又能掏空不少人的腰包。
還有,我先不推出投影屏,而是弄一個台式顯示器。等到時機到了,再推出投影屏,又能大賺一筆。
當然,可以把光腦分成不同的檔次,普通大眾就用台式的,和現在的台式機差不多大小。手鐲這樣大小的,也要推出,卻要貴得多,沒有幾十萬百萬想都別想,要把手鐲式光腦整成身份的象征。
這樣七七八八一算下來,我就可以多掏空很多人的腰包啊,天啊,這錢也太好賺了吧。
“真沒想到,我也有做黑心奸商的潛質。”葉晨笑得很YD,口水直流,為自己坑錢的餿主意沾沾自喜。
得意了一陣,忽然意識到自己忽略了一個極為重要的問題,始終想不起來究竟忘了什麽,也就不去想了,這個禮拜天當了一回豬,吃了睡,睡了吃,好好休息了一天。
累了這麽多天,總算是輕松了一回。
周一到了,該是去豐州機床廠的時候了。
葉晨和蕭令月下了樓,一輛寶馬車停在樓下,正在等他們,這是豐州機床廠派來接葉晨他們的車。
司機是一個三十多四十歲的男子,他看見葉晨和蕭令月,忙堆起笑容問道:“老弟,問下,你們的技術人員啥時間來?”
葉晨翻翻白眼,我不就站在你面前了,你還問個啥呀。
“我們就是。”葉晨道。
“你們?”司機深表懷疑:“老弟,開玩笑沒意思。”
“真是我們。”葉晨心說,我和你又不熟,開啥玩笑。
“老弟,我們要的是技術精英,你們才來的吧?這麽年輕。”司機根本就不信。
這也不能怪司機,蕭令月十八歲,葉晨二十二歲,年輕得不象話,誰要是相信他們就是去豐州機床廠的技術精英,誰就是傻子。
葉晨還要解釋,蕭令月把工作證拋了過去,也不等司機說話,拉開車門就上去了。
司機拿起一看,還真是中心的技術精英,而且還是在讀博士,臉上的懷疑之色頓時消失,代之而起的是滿臉的笑容:“原來是位美女博士,幸會幸會。”
“這是我們主管,有事找他。”蕭令月丟下一句話,就不再理睬葉晨了。
“主管?”司機的眼珠子差點掉下來了,這才多大的人啊,怎麽就成了主管?難道這年頭的主管不值錢?
葉晨把工作證遞給司機看,
司機滿臉堆笑,道:“原來是負責技術的助理,幸會幸會。葉助,請上車。” 葉晨收回工作證,上了車,和蕭令月坐在後排。
本不想和蕭令月坐在一起,但是,兩人一起出差,要是葉晨坐在前面,也太不對了,隻得強忍著心驚,坐在後排。
司機發動寶馬車,出發了,朝豐州機床車開去。
蕭令月瞄了葉晨一眼,道:“你有事?”
“沒事。”葉晨心想,我當然有事,我是恨不得離你遠遠的,但不能說。
“沒事你把眉頭擰著?”蕭令月道。
葉晨昨天意識到自己忽略了一件極為重要的事情,又想不起來,時不時就會想到這事,就會擰著眉頭。
“習慣。”葉晨和蕭令月沒什麽好說的,才不會告訴她。
“你的問題很嚴重,全寫在臉上了。”蕭令月不屑的道:“多大的人了,一有事兒就寫在臉上,要不要拿個高音喇叭四處廣播。”
“我說沒事就沒事。”葉晨死鴨子嘴硬。
“給你一個忠告,不要在心理學博士面前賣弄你的小聰明。”蕭令月瞥了葉晨一眼。
“心理學博士?你不會是說你吧?”葉晨給嚇了一跳,蕭令月是計算機的在讀博士,是莊老的學生,怎又成了心理學博士?要說不信嘛,這個女人是個妖孽,並非不可能。要說信,她才十八歲,就成了心理學博士,還是計算機的在讀博士,這未免太嚇人了。
蕭令月不屑的斜了葉晨一眼,都沒有心情回答他的傻缺問題。
十八歲,就是雙博士,這也太嚇人了,葉晨差點把舌頭咬斷了。雖然早就知道這女人很妖孽,但也不能妖孽到這種程度吧?這要不要人活?
想想倒霉催的自己,熬更受夜,起早貪黑的努力學習,也才讀了個大本。看看人家,十八歲,就是雙料博士,沒法活了。
司機相信這是真的,也是嚇了一大跳,差點把油門當刹車轟了。
“好吧,就算你是心理學博士,但我為啥要告訴你?”葉晨和這瘋女人之間沒什麽好說的, 才不想廢話。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你不愛說,我還不想聽呢。”蕭令月冷哼一聲,朝耳朵裡塞耳機,準備聽歌了。
葉晨有點猶豫了,這女人雖然瘋狂,卻是一等一的聰明人,說不定真能幫自己想起是什麽問題也說不定。好吧,死馬當活馬醫,試試看吧。
“我是說,如果有人造出了光腦,會怎樣?”葉晨試探著道。
蕭令月給了葉晨一個大白眼,冷笑道:“看上去,你挺聰明的,怎就這麽傻呢?”
我傻?葉晨有些納悶了,我哪裡傻了?我要是傻,怎會大本就有研究生的水平?
“你中了科幻小說的毒了吧?少看點科幻小說。雖說光腦是離我們最近的新一代計算機,但那僅僅存在於概念中,現實中還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光腦。貝爾實驗室雖然在上世紀90年代宣稱造出了人類歷史上第一台光腦,但只有10億次的運算速度,比起電腦都要差,算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光腦。這樣科幻的事,你也好意思說出來。”蕭令月一大堆數落,把葉晨說成了白癡。
葉晨狠狠的還了蕭令月一個大白眼,傻缺的是你,哥都造出了光腦,好不好?但哥就是不告訴你。
“我是說假設,這是假設,有人造出光腦會怎樣?”葉晨當然不會告訴蕭令月實情。
“那他死定了!”蕭令月一副看死人的表情看著葉晨。
死定了?為啥?葉晨徹底迷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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