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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給我上,不能讓他活著。 ”
歐陽白夜一聲令下,四周所有人全動了,齊齊向葉凡逼近。
*,葉凡掃了一眼,絕對有四十多人,這不是要命嗎!?
正是這時,緊閉的鐵門上突然一聲轟響,兩扇門頁被撞得裂開了,分明可見一輛車的車頭正再次向鐵門撞來,耀眼的車大燈照得人心裡惶惶……
正站在鐵門邊的歐陽白夜深受刺激,意識到情況不對勁了,立即往西邊的大樓跑去。
葉凡一直盯著他,立馬撒開腳丫子追他。
章琴本也打算追歐陽白夜的,但眼見葉凡追過去以後,便收住步子,嚴密關注著場間的動態。
“砰”的一聲,兩扇鐵門被撞飛,七八輛軍車衝進來,其後還跟著上百個全副武裝的武警。
“不許動,全抱頭蹲下,誰若違抗,當場擊斃!”
高亢嘹亮的喇叭聲在空曠的場間掀開。
幾輛軍車上架著機槍,瞄著場間眾人。
上百號武警手持槍械,團團圍住場中的人,另有幾支小隊衝進樓道搜索其他人等。
葉凡正在奮力追歐陽白夜,但始終拉不近距離。
想上次在墓道中追歐陽白夜時,就沒追上對方,而且還被對方甩遠,但那時,葉凡沒有突破到曲徑境,爆發力和速度遠不及現在,可現在仍是無法縮短與歐陽白夜的距離,一直保持在二十米左右。
主要是因為,葉凡明顯感覺到體力在下降,正是快到運動極限的症兆。
頂多還能運動兩分鍾左右,可兩分鍾之內能追上歐陽白夜且擺平他嗎?
可能性幾乎接近於零。
前面,歐陽白夜已衝到一扇後門前,一腳把門踹開,接著,聽見摩托車聲,隨即急速遠去。
有摩托車嗎!?
如果還有一輛,那就不用擔心體力的消耗了,倒是好事。
葉凡衝出後門,確實有兩輛摩托車,但是,都沒鑰匙。
尼瑪!
葉凡連忙扯出摩托車儀表盤下的電線,
當場接駁,可等他啟動時,歐陽白夜早已跑得無影無蹤了。
又讓他跑了!
“艸!”
葉凡一腳踹在摩托車上,氣得想罵娘,好不容易逮著歐陽白夜的蹤跡,竟然又讓他跑了。
都是體內的鬼藤溶液惹的禍,若是體力不受限制,不可能讓歐陽白夜這麽跑掉。
“瑪的!”
葉凡罵了一句粗口,轉身往回走,雖然沒抓到歐陽白夜,但洪滿堂落網了,只能期盼從他嘴裡打聽消息了。
回到場間後,與孫翼碰了面。
孫翼得知歐陽白夜跑了後,同樣暗罵不已,兩人的注意力同時集中在洪滿堂身上。
畢竟洪滿堂是陽生門的負責人,多少應該知道點事。
半個多小時後,現場人員清點完畢,全部帶走,剩下一部分人在清點資料。
凌晨六點多時,軍方審訊人員立即展開審訊。
葉凡本就是部隊的人,心知軍方的審訊手段,所以,沒有插手這事,靜等著審訊結果。
但他也知道,一時半會是出不來結果的,所以,素性回到酒店睡覺。
一覺睡到下午,隨便吃了點飯,等到下午五點多鍾的時候,孫翼打電話來了,接通後,孫翼問了葉凡的地址,說馬上過來。
看來,應該是審訊有結果了。
葉凡心裡不禁多了一份期盼,靜等著孫翼過來。
二十多分鍾後,兩人碰面,直奔主題。
“怎麽樣?”葉凡問道。
“洪滿堂交待了。”
葉凡心中一喜:“交待了些什麽?”
“陽生門的情況,很不妙。”
孫翼臉色凝重道:“照洪滿堂所說的,陽生門是最底層的組織,一般負責地級縣市的事務,配備的都是鬼士,像教官才安排鬼兵,培養出來的人,大部分是自供自給,有優秀的人才時,則向上輸送,這是其一。”
“其二是,陽生門是隸屬於省城羅生門的分支,羅生門多半以鬼兵為主,也配備少數鬼官。”
“就這些嗎,有沒有歐陽白夜的信息?”葉凡問道。
“這方面的信息比較少,他說他之所以能與歐陽白夜接觸,主要是因為歐陽白夜停駐西海市,另外,所謂聖子,是對歐陽永生兒子的稱謂,但據他了解,這些兒子並非歐陽永生的親生兒子,許多都是從小收養的,所以,不止一個聖子,有許多,而且,還有很多聖女。”
“……”
居心叵測啊!
葉凡微怔:“有沒有歐陽永生方面的消息?”
“沒有,整個組織結構嚴明,像他這類的基層管理者,根本接觸不到歐陽永生。”
又詢問了一番後,葉凡不知道說啥好了,這些信息幾乎對他沒什麽用,除了知道省城還有一個“羅生門”以外……可就算找到羅生門,也未必到打聽到歐陽白夜和歐陽永生的信息。
艸蛋啊!
情況遠必自已想像的還要複雜。
“葉兄弟,放心吧,這些情況我會馬上反應到上面去,相信高層立即會拿出對策來,歐陽永生雖然手段高超,但真龍閣底蘊深厚,能人異士多如牛毛,對付歐陽永生應該不會有困難。”
“哎。”
葉凡歎了一口氣,認真道:“孫哥,不是我詆毀或瞧不起真龍閣,據我與真龍閣幾次打交道的情況來看,真龍閣太固步自封了,一部分是自持自已固有的優勢,以老大自居,結果停步不前。
另一部分,是沒有跟上時勢的變化,所以,我真不認為你們玩得過歐陽永生,就不說歐陽永生,現在真龍閣都未必玩得過太歲閣。”
孫翼無語反駁,他在真龍閣呆了這麽多年,對真龍閣的認識自然入木三分,正如葉凡所說的這樣,固步自封,跟不上行勢了。
當晚,葉凡回到了西海市,心中鬱悶怎麽也消散不了,想了想,去找了薑丕,實際上,就是想找他喝杯酒。
薑丕很稱職的陪葉凡喝著酒,先前什麽都沒問,只是他醉得差不多時,酒意熏熏說道:
“兄弟,人這一生遇到的困難會很多很多,有些困難是預料到它會出現的,更多的困難,則是來得莫名其妙或措手不及,我們做為男人,踏過去就是,哪怕雙腳滴血,也不要泯滅本性,我一直都認為兄弟總有一天會踏破巔峰,藐視群雄,眼前的這點事,算個屁啊。”
葉凡心中一蕩,豪氣頓生,舉杯道:“乾,不醉不休。”
“好,不醉不休。”
一口痛快喝下後,薑丕回頭叫道:“老婆,再來兩瓶,等會我醉了,你上,看看咱夫妻能不能把我這兄弟放倒。 ”
“哈哈哈哈,那就放馬過來吧。”
結果,薑丕很快就醉了,他老婆丁婭遵從薑丕先前說的,搬著凳子在旁邊陪著葉凡喝。
葉凡望著她,感觸良多。
真的,第一次見到這麽賢惠溫馴的妻子,有點像韻姐,或者藍蕊……
葉凡沒有扭捏,跟丁婭又幹了一瓶白酒,哪知自已都有些暈頭轉向時,丁婭卻一如先前那般平靜。
果真是:女人天生三分酒啊!
到腦袋有些天地在晃時,葉凡不喝了,沒辦法,喝不過,前後都五瓶白酒了,葉凡至少幹了兩千半,已到達他的峰值了。
他搖晃著站起來,吆喝著回家,丁婭要送,葉凡不讓,畢竟薑丕早醉在旁邊人事不省,需要人照顧。
丁婭自然不會讓葉凡這樣開車問去,讓人來接,葉凡脫口說道:“叫許雯雯來吧,剛好明天跟她去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