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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你現在只是二品,而我高居三品,是不是代表著你打不過我了?”萬澤滿臉怪笑問道。
不知道他是因為興奮還是其他,反正丹鳳眼角挑起老高,眼神中則是閃爍著躍躍欲試的亮光。
木辦法啊,自從遇到葉凡起,兩人玩鬥不下十場,但萬澤從來沒有贏過一次,且每次都是被葉凡收拾得不要不要的,惹得萬澤鐵了心要找到神秘的曲徑境。
當然了,有時候萬澤真心懷疑葉凡的真實實力是不是不止曲徑境,畢竟他第一次碰到葉凡的時候,葉凡就已經是曲徑境了,而那已經是幾年前的事了,依葉凡那妖孽的天賦,總不可能幾年都停滯不前吧……
實際上,萬澤問過葉凡這個問題,但葉凡一句話回復他:等你突破到曲徑境以後,再來問我,到時,我肯定會告訴你。
這些都是過去的一些事,先說現在。
此刻,萬澤眼見葉凡掉到暗勁二品了,心想著是不是趁火打劫先贏一次再說……
果真也不是好貨!
“你這想法很不錯,我也很好奇是不是三品就可以欺負二品,來,我倆到後面巷子裡去試一試?”
說完,葉凡一把摟住萬澤的肩膀,不容分說摟著他往後門走。
剛剛還信心滿滿的萬澤突然間不想去了……
三分多鍾後,兩人一前一後回來了。
葉凡走在前面,嘴裡叼著一根煙,眉頭高挑,下巴微翹,臉色間掛著一抹壞笑。
萬澤走在後面,嘴裡同樣叼著一根煙,但眉頭耷著,嘴裡鬱悶的嘀咕著:“這是什麽世道……”
……
……
開賽時間是晚上八點整。
拳館方為了舉辦好這場比賽,特意撤了兩個擂台,僅留一個擂台,另加設了階梯式座位和燈光布置,可以說是全方位出動了。
而且,為了避免出現安全事故和加強現場秩序維護,拳館方還花大價錢請了業界內最好的安保公司:健權保全公司,也就是是火鳳凰許雯雯的公司。
一切都已準備就緒,各單位也已經銜接好,只等著比賽開始。
中午十二點多的時候,即有成群的青年趕過來了,但拳館方一律不許進場。
本來拳館方是準備六點場放觀眾進場的,但到三點多的時候,外面已經是人滿為患,不得不臨時改變計劃,改在了四點鍾驗票進場。
票價不菲,好一點的位置上千,差一點的位置也要五百,價格跟明星演唱會的門票有得一比。
確實不便宜,但平常手上沒幾個錢的社會青年們早已砸鍋賣鐵湊齊了門票錢。
到五點鍾時,整個館廳的座位已坐滿了三分之二,到六點鍾的時候,已經沒有一個空座位了。
也就是說,凡屬是買了座位票的人,都已經到場。
不得不說,這些人真心是踴躍積極,竟然都提前了兩個多小時到場……
拳館方即時關閉了入口處。
入口外,徘徊著五六百個身影,這些人都是因為反應慢了一拍,所以沒能買到票。
現在,他們正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到處打電話,指望著托關系混進去,可拳館方特意把這一塊交給了許雯雯的公司負責,為的就是杜絕他人走後門。
當然了,如果你關系夠硬,那自然一切都不是問題。
七點多的時候,大人物開始出現了。
對於道上的人而言,所謂的大人物,無非就是各區的大佬。
雖然這些大佬都開著公司努力漂白,但大夥心裡都像明鏡一樣,清楚這些人依然是各區地下世界的王者,至少現在是這樣。
首先到場的是謝大將,隨後佘健來了。
兩人身後都是跟著一片黑壓壓的彪形大漢或精壯漢子,陣容強大不說,而且個個肅容,看上去就有些嚇人。
大佬出場,果真就是不一樣。
館廳內也因為兩人的到來而安靜了許多。
到七點半時,薑丕進場了,身後同樣是跟著一群漢子。唯獨他穿著一身休閑裝、戴著眼鏡,風格明顯與身後的威猛大漢格格不入。
可沒有人敢小瞧這個像大學教授的大佬,甚至在場的青年們幾乎都清楚,五個大佬中,除了柴一位,就是薑丕的實力最為雄厚。
而且,這些天裡,已經有消息在道上傳起,這次事件就是薑丕與柴一的較量。
薑丕蜇伏多年,能一舉掀翻柴一一哥的位置嗎?
柴一能否寶刀不老,繼續傲視群雄?
接下來到場的一位,讓所有人都有些意外,竟然是孔虎。
這家夥渾身綁著紗帶,是坐在輪椅上被人推進來的?
他不好好躺在床上養傷,跑這裡來乾嗎,湊個熱鬧嗎,還是另有所圖?
只怕多半是後者,沒有人會傻乎乎的坐著輪椅來湊熱鬧,畢竟這不是幾個書生文鬥,而是隨時都有可能擼起袖子乾架的地方。
連受傷的孔虎都來了,無傷中讓整個廳館的氣氛又壓抑沉重了幾分,以至於偌大的一個廳館內,竟是聽不到有人說話的聲音。
靜,靜得出奇,也壓迫得眾人喘不過氣來。
直到柴一的出現,才打破了廳館內的沉寂。
因為,當柴一跨進廳館時,隔得近的青年立即起身叫道:“一哥!”
隨即,這反應像浪滔一樣跟著柴一的身影前進,從門口到柴一落座,一片片此起彼伏的“一哥”聲!
牛筆啊!
能混到這種地位,真心可以滿足了。
當然了,也是因為這種感覺,柴一才不想放手,才會如履薄冰,草木皆兵,無非就是想在這位置上多呆一天。
柴一落座後,館廳又重複寂靜。
這時,所有人都看到薑丕起身了,隨即離開了館廳。
這是要幹啥!?
眾人滿頭霧水時, 薑丕已進了某間VIP包廂。
包廂內,隻一個人:葉凡。
他坐在玻璃窗邊,腳搭在另一條椅子上,正望著玻璃窗外,有一口沒一口的抽著煙。
似乎在思考什麽事?
薑丕走過去,直接說道:“葉兄弟,我有一種猜測,你得聽聽。”
“哦,什麽猜測。”
“那天,瘸刁刺殺我的時候,我一刀割在他的小臂上,卻是僅僅割開了他的皮,那一眼下,我瞥到他皮肉下有一塊白花花的東西,我回去後左想右想,想到了一種可能。”
“什麽可能?”
“就是,那白花花的東西,極有可能是瘸刁特意在自己手臂裡安裝的鋼護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