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閱讀點這裡布祿隱隱感覺當了,但並沒有收步,仍是騎著巨狼朝熊人族衝去。
很正常,兩族本來是世敵,平常見著了都是直接開乾,現在見著了,總不可能轉身跑吧,那不是讓人笑話嗎?
不管打不打得贏,先乾一場再說。
熊族人可不知道葉凡在搗亂,完全看成狼人族帶著人前來挑地盤了,那有什麽好說的,乾!
兩波人有如洪流一般,氣勢洶洶撞在一起,瞬間白熱化,彼此不遺余力,都紅著眼往死裡打。
而葉凡在間折騰了幾下,隨即爬到了樹,輕輕松松的溜了。
他沿著四周轉了大半圈,找到了躲在暗處的白啟三人。
白啟三人整齊望著他,陣陣無語,真心有些佩服這家夥搗亂的能耐。
葉凡衝三人樂呵一笑,看向場間,很想見識一下熊人族的狂化本領。
嗯,看到了!
場,幾個熊人族的族人已經全部開啟了狂化,他們本魁梧的身形,明顯又大了一號,塊頭變得更加大了。
而且,臉和身都是青筋爆起,臉色甚是猙獰,渾身下充滿著噬血的暴戾氣息,如同暴熊一般。
這幾個熊族人雖然人數只有六個,但面對四十多個狼族人和三十多頭狼時,並沒有呈現出敗勢。
反而,六人有如虎入羊群一樣,蠻橫、粗暴的橫衝直撞,見著人撲,被他們逮著的人,往往是一掌拍飛,有的直接被一掌拍死,有的被拍的吐血不止。
真心彪悍啊!
反觀狼人族這邊,雖然單個不是對手,但他們早已熟知和熊族人作戰的技巧,精準的利用團體作戰,正面誘惑,背面攻擊,屢屢得手。
如此一來,幾個熊族人後背全是傷口,有狼爪抓出來的爪痕,有被彎刀砍出的刀痕,全是血淋淋的一片。
怪的是,這些熊族人仿佛不知道痛一樣,不但沒哼一聲,反而越戰越是瘋狂,這……
葉凡不禁好問白啟道:“白老,熊族人難道不知道痛嗎?”
“熊族人狂化以後,大腦會進入殺戮狀態,完全成了一尊殺戮機器,他們眼只有獵物,隻想著殺戮,不會防守,也不會覺得痛,除非生機全無,否則殺戮不止。”
“……”
我艸,葉凡、白掌門和馬家駒的身不由得泛起寒意,難怪白老如此忌憚他們,原來完全是一群不死不休的亡命之徒。
“不過,狂化有時限,初級狂化,差不多五分鍾左右,級狂化,十分鍾左右,到了高級,可以持續半個多小時。這幾個熊族人應該是初級狂化,五分鍾一過,狂化會消失,想要再次催啟,十分困難了。”
“不同級別的狂化,只是持續的時間不同嗎?”
“不止,越高級別的狂化,力量越大,速度越快,爆發力越強,但越是高級別的狂化,越對身體素質有要求,絕大部分的熊族人,都只能承受初級狂化,只有很少一部分人能達到級狂化,如果身體素質不行,強行越級狂化,那狂化所帶來的力量會直接爆掉五髒六腑和血管筋脈。”
明白了!
葉凡心已有底,沒再繼續觀看,迅速離開,悄悄向熊人族部落潛進。
半路,碰到了幾個熊族人,想必是趕去戰場支援。
照這種形勢來看,狼族人立即會陷於被動,估計扛不了多久會跑路了。
不管他們,讓他們去相互廝殺!
十四五分鍾後,葉凡四人潛行到了熊人族寨子外,還沒進寨,已看到寨子後面火光衝天,隱約聽到人聲鼎沸,這是什麽情況?
難道是狼人族入侵的事驚動了整個寨子嗎?
或者是,
抓到了藍蕊四人的緣故嗎?葉凡有種直覺,極有可能是後者。
所以,他建議先去這地方看看。
於是,白啟領路,繞到西邊,翻過木樁扎成的圍牆,沿著圍牆摸向寨子後部。
離火光衝天的地方越來越近,人聲也越來越大,貌似這些聲音挺歡慶,有歡歌載舞的感覺……
四人小心冀冀靠近,終於看到了現場。
只見一大圈熊族人圍坐在一塊平地,間架著幾堆乾柴,正熊熊燃燒著。
另有一群熊族人在場間扭來跳去,應該是在跳著他們的舞蹈。
看到了藍蕊四人。
白不凡和鞏夢已經蘇醒,被關在了一個藤條編織成的條形籠子裡,籠子則是吊在由三根樹乾架成的三角架。
無疑,兩人現在很驚恐,時不時的看向火堆的一口大石鍋,鍋裡裝著水,水已燒開,正翻滾不息。
兩人已經琢磨過這口石鍋的作用, 隻想到了一種可能,即:這些野人等會會把他們下到鍋裡,熬成一鍋湯吃了。
所以,兩人滿心惶恐,已經不知流了多少冷汗了。
真像兩人猜測的這樣嗎?
真是,不過,不是熊人族吃,而是煮熟以後,進奉給那些已經年老衰弱的老熊。
至於藍蕊和婁小芸,兩人沒有進籠子,嘴裡塞著一塊麻布,手腳被麻繩鎖住,呈大字型,綁在兩根木樁。
看著兩人這樣子,葉凡怒火直衝頭頂,拳頭捏得咯咯生響,真心想衝出去亂殺一翻。
但在場的熊族人至少有一兩百個,真衝出去的話,別說救藍蕊他們了,簡直是找死。
忍住,先看看情況,等機會。
葉凡極力壓住心的惱怒,緊盯著場間的動靜。
場那些舞蹈的人又跳了三四分鍾後,終於收工下場。
這時,一個四十多歲的魁梧大漢走到場間,大聲說道: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應該是這三年裡抓捕的唯一一批戰利品,值得高興的是,還有兩個挺漂亮的娘們。”
四周當即響起一起大笑聲。
場的大漢揚了揚手,示意四周的人安靜,接著說道:
“這可是少有的戰利品啊,我看到不少熊崽子已經流口水了,別急,咱們按規矩來,誰是最後的勝利者,這兩個娘們即供他盡興玩半個月,接著輪到第二名,可玩十天,再第三名,五天,第四名,兩天,第五名,一天……”
聽到這話,藍蕊和婁小芸的身心瞬間掉進了冰窟窿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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