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閱讀點這裡白啟的話,像驚雷一般,在白瀑和卓家駒的腦海炸開,如果這是事實,那眼前的白旭完全不是他們所認識的那樣,甚至可以說,太可怕了!
“哈哈哈哈。 ”
白旭忽然震耳大笑,笑完以後,看著白啟,搖頭歎息道:
“白啟啊白啟,我沒料到你是這種人,不但不感恩圖報,反而捏造這種事來誣陷我,哎,我白旭一直把你當親兄弟,自問一輩子沒有虧待過你,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還是天生是個白眼狼,難道要怪我父親瞎了眼,不該撿你回來嗎?”
“住嘴。”白啟獰色厲喝:“不許你侮辱師傅。”
“少裝著一副正義的樣子,說句你不願意聽的,你是我父親撿回來的,我父親把你養大,傾心傾力教你丹術,你說你為白鶴宗做了什麽?娶個女人,都給宗門惹了一堆麻煩,若不是我父親全力護你,當年你早死了。”
“你……”
白啟氣得臉色鐵青。
正在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老神仙忽然開口了,說道:
“本不想說話的,但實在聽著刺耳,也實在替老友感到惋惜,那說幾句吧。”
頓了頓後,老神仙接著說道: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白旭,第一次來火獄,也是這裡,應該是19年前,當時你一個人來的,差不多是黃昏的時候進的火獄,我沒說錯吧。”
白旭眼角跳了跳,眼驚訝一閃而逝,明顯是被說了,但嘴否認道:
“我看你是老糊塗了,我這次是第一次來,你竟然說我19年前來了,你怎麽不說我30年前來了。”
“第一次?呵,白旭,你臉皮真是夠厚啊,這19年裡,你幾乎每年都來一次到兩次,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
白旭怔住,驚訝望著老神仙,想不明白老神仙怎麽如此清楚他的舉動,難道自己每次來時,老神仙都看在眼裡嗎,天啦!
白瀑和卓家駒不是傻蛋,也不缺眼力勁,已從白旭的神色看出:老神仙說了白旭的事。
換言之,白旭在撒謊!
也是說,白旭真的在19年前來過,即:白旭白啟早來了一年,那白啟剛才的推斷極有可能是真事。
從另一種角度來說,如果不是真事,那白旭為什麽要否認19年前來過,明顯是在遮掩某些事。
想明白這點,白瀑和卓家駒身泛起陣陣寒意,再一想到白桃花,不是這種陰毒變態的性格嗎,莫非這是:虎父無犬子……
“我明白了,原來你們早串通好了……”
白旭還想狡辯,但老神仙打斷道:“閉嘴吧,你應該想想,這麽多年裡,你來了這麽多次,我為什麽沒有阻止你,直到這一次才攔著你。”
“為什麽?”白旭下意識問道,同樣,心也好這個問題。
“因為,我同你父親早認識,而且,這火獄是你父親發現的,也是他告訴我的,是他委托我守著這裡,我雖然沒見過你們三師兄弟,但早已從你父親那裡聽說過了,或許是我和你父親聊得來,又或許是我不插手世事,所以,你父親對我知無不言,包括你們宗門的事,以及你們三師兄弟的事,我差不多都知道。
正如白啟所言,你父親一直對你放心不下,因為你的心性最為狹隘,佔有欲強,而白啟丹術造詣最高,但心性清高,不喜歡爭權謀利,白夫子最聰明,但過分的聰明反而讓他走了彎路。你父親本是想把掌門之位交給白啟,但他無心接管,交給輩份最小的白夫子又不合適,也知道你會不服,所以才讓你當掌門。”
白旭聽到眼角直跳,
因為老神仙對他們三人性格的點評,完全是一針見血。但白旭仍是不願相信,也體現出了他狹隘的個性,他頑固問道:
“既然你說你認識我父親,那你知道我父親叫什麽名字嗎,知道我母親叫什麽嗎?”
“你父親叫白仁堂,你母親……叫蔡琳琳。”
頓了頓,老神仙接著說道:“既然你如此冥頑不靈,看來是無可救藥了,那我不妨再告訴你一件事,實際,你根本不是你母親蔡琳琳生的,你同白啟和白夫子一樣,同樣是仁堂兄抱回來的。
哦,不,你白夫子和白啟還要可憐,他們是父母雙亡,是孤兒,而你是棄嬰,是你父母不要你,扔在草叢,被仁堂兄發現,撿回來的,你父親是怕你長大後有心理陰影,所以,才說你是他兒子,才捏造了你母親蔡琳琳。”
“……”
老神仙的一席話, 像晴天霹靂一樣在白旭腦海炸響。
他萬萬沒有料到會是這樣,自己是個棄嬰,白啟和白夫子的身世還要悲催,那他憑哪點去嫉妒父親對白啟和白夫子的關愛?憑哪點去嫉妒兩人的天賦?
老神仙馬說到這事了,搖頭歎息道:
“沒料到仁堂兄反弄巧成拙,雖沒讓你留下心理陰影,但你自恃自己是仁堂兄的兒子,嫉妒白啟和白夫子的天份,嫉妒仁堂兄對他們的關愛和呵護,你父親不是傻子,都看在眼裡,也多次開導過你,而你表面應承,其實只是把想法隱藏起來了,結果,哎,你父親沒死多久,你立即對白啟動手了。”
聽到這,白啟身子一顫,臉色都白了幾分,顫聲問道:“老前輩,你說的是……?”
“我想說的,應該是你要問的第二個問題,當年,白桃花想對你妻女行禽獸之事,其實是白旭授意,目的是要把你趕出白鶴宗,你還傻乎乎的蒙在鼓裡,你師弟白夫子卻察覺到了其的貓膩,不願息事寧人,只是沒有證據而已。
白旭眼見無法收場,便拉著你跪在你師傅靈堂,請求你原諒,你念師傅舊情,同意了他賜藥白桃花假死一事,答應絕不再為難白桃花,白旭假心假意以退出掌門之位謝罪,我沒說錯吧。”
“……”
白啟和白旭完全說不出話來,因為,老神仙所說的種種,全是事實,仿佛在旁邊看著一般。
而直到此刻,白瀑和卓家駒才明白當年事情的始末,已經完全震驚得像雕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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