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壽回家的消息不僅在青山村傳開,就連隔壁的朱家莊也知道了,這段時間秦壽的大名可是廣為流傳,一個年紀小小的少年竟然獲得高人傳藝,學得一身好本事,這種橋段深受追捧。
生活中幾乎每個人都想擁有這種奇遇,沒幾個人想一生平凡,總想讓生活鮮活刺激一些,但是能夠擁有這種生活的人卻少之又少,只能在YY世界裡暢想。
在婆家生活艱難的秦香草在得知秦壽回來時,頓時眼睛放光,這些天她被婆婆盯著做牛做馬,承包了朱家上下十幾口人的家務,從洗衣做飯,到喂豬喂雞,哪一件都逃不過,這在以前可是從來沒享受過這待遇啊。
以前這些事情都是朱長生四弟家的小媳婦承包,可是自從賠錢後,唉,這地位是一泄千裡,從高高在上的長媳墜入地獄,就這還被婆婆挑刺,時不時克扣她的食物,連吃飽都成了問題。
就像老話說得那樣,不在苦難中沉輪,就在苦難中開竅,秦香草這次是真的開竅了,她也意識到自己之前太異想天開,那陳衙內豈是自己這種家庭可以高攀,所以她把目光盯在了秦壽身上。
天一亮秦香草就起了個大早,只是這次秦香草不是起早去打豬草,也不是做飯喂雞,而是與朱長生趴在一起頭頂頭嘀咕了好長一段時間,朱長生這才一臉喜氣的進了他老娘的房間。
母子二人同樣在房間裡一陣嘀咕,最後朱老太一拍大腿,叫道:“就這麽辦,把你二弟三弟家的丫頭都帶上,如果秦壽看不上玉梅,那就在她們中間選一位也成,反正這親得結下。”
噗,朱長生一口老血卡在喉嚨,說了半天老娘對玉梅並不看好啊,就連買一送一都省了,直接上架讓人選,看中哪個客人請您帶走,哎喲,朱長生一想到那畫面就一陣胃疼,朱家女兒有這麽廉價嗎?
朱老太一看兒子臉色難看,頓時不滿,老臉一板,大聲問道:“怎麽你不願意?”
一看老娘有生氣的前奏,朱長生頓時蔫了,急忙擺手道:“沒,沒有的事。我讓香草帶著她們一起去就是了。”
“嗯,這才像話。”朱老太掀起眼皮瞅了朱長生一眼,臉上現出得意之色,末了又道:“你讓玉梅他們都趕緊起來,好好倒置倒置自己,都換上最好看的衣服,可別丟了朱家的臉面。”
聽老娘這話,朱長生連連點頭應和,一點意見都不敢提,躬身退出了老娘的房間,看到朱長生退出,朱老太坐在床上,又大聲向著院子裡吼道:“老四家的,你是死人嗎?都什麽時間了,還不快點起來做飯喂豬!”
睡得正香的老四家媳婦立刻嚇得從床上跳起,與此同時,得到朱長生通知的其他兩房也亂了起來,這可是大事啊,如果真跟秦壽結親了,那好日子就來了,頓時都出動起來往死裡打扮自己家姑娘。
睜開眼睛,秦壽伸了一個懶腰,從床上爬起來,開始了一天的早練,院子裡,冬兒等幾個小姑娘正在跑步,看到秦壽走出房間,冬兒立刻上前拉住了秦壽的大手,把秦壽拉進了晨跑的隊伍。
鳳亦安與鳳仙兒也在院子裡練劍,老管家與鳳亦平只能慢悠悠散步,他們的身體還不能強烈運動,看到秦壽出現,鳳仙兒送給秦壽一個大大的笑臉,張大成已經騎著陳峰送的白馬去了縣城。
小院變得熱鬧起來,富有生機,從廚房出來的付嫂與張嬸看到這副景像,相對一笑,開心的繼續手上的活計,昨晚老太太鬧事的陰影已經散去。
秦壽小跑了一會,就開始打拳,他打得很慢,在秦壽身後,冬兒幾個小女孩認真的學著,同樣打得有模有樣,一套升級版軍體長拳幾乎被秦壽打成了花。
老管家與鳳亦平停下腳步,仔細觀看這套拳法,鳳亦安也收劍目視,眼睛裡閃過驚豔,這拳法攻防兼備,確是一套難得的拳法。
鳳仙兒沒有停下練劍,因為那套拳法她已經學會,若論學武天份,這些女孩裡就鳳仙兒資質最高,秦壽教的功法,鳳仙兒只要幾遍就能記得,冬兒幾人是做不到。
還好秦壽是一位很有耐心的師傅,一遍學不會就十遍,從來就沒對妹妹黑過臉,當然秦壽並不是天生脾氣就這麽好,他這脾氣也是分人的,如果是關系一般的人, 秦壽早就罵人了,哪裡會一遍遍的教。
自己家妹妹秦壽可勁的疼都不夠呢,哪舍得罵上半句,這可是他求了兩輩子才求來的家人,就算十遍學不會,一百遍秦壽也樂意教。
早練完後,秦壽走進書房,準備起草山莊的規劃圖,鳳亦平看到秦壽進書房,也跟了進來,他現在無法強度訓練,看書就是最好的打法時間的方法。
走進書房就看到秦壽在認真畫平面圖,鳳亦平便輕腳走到近前。仔細打量,這一看不要緊,立馬瞪大了眼睛,這份圖紙雖然很簡易,但是鳳亦平還是從裡面看到了恢宏大氣。
秦壽設計的很巧妙,院牆兩丈高,三尺寬,在院牆上面秦壽還設計了機關,如果有飛賊想越牆而入,就得在牆上停留片刻,嘿嘿,那秦壽準備的機關就起了作用,不說留下雙腿也能致殘。
院牆每隔百米就有一個碉堡,平裡碉堡上方可以派人觀察外面的動靜,戰時就能變成攻擊敵人的有力裝備,躲在裡面發出攻擊那是相當安全啊。
秦壽在院牆下還安排了陷進,一旦敵人攻入,那最先迎接他們的就是那一波陷進,這是秦壽準備的第一道防線,這第二道防線還在繪製,至於房子,秦壽還沒開始繪製呢。
老管家也走了進來,看到秦壽認真繪圖,也跟著站在鳳亦平身邊觀看,秦壽一口氣繪製完第一道外牆,這才抬手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就看到鳳亦平與老管家看得饒有興致。
看到這光景秦壽也來了精神,指著圖紙雙眼炯炯有神的看著二人,問道:“我這圖繪得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