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薦好友新書:《大明海風》,一個既當海盜又當官的故事,作者文筆挺有意思的,想法也挺天馬行空,喜歡搞笑風或是航海流的可以去看一下。鏈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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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人也是多年不見父親如此神情激動了,高興無比。
“這篇回文詩更是奇異,解法眾多。”
中年人一一為其解釋回文方式。
“不錯,確為佳作,然而?”
然而,這兩個字令中年人一陣心驚肉跳。
“就這些嗎?”老人望著他問道。
“是啊,就這些!”中年人心懷忐忑道,難道還有其他解法?
老人一臉失望之色,“屢次讓你精心研讀,你口中應和,下來卻懈懈怠怠,始終不能專注學問,精細研讀,導致如今佳作當前,不深究,不探求,不求甚解,太令我失望了!”
中年人面色潮紅,汗珠一下就從臉上淌了下來。
看來,真的有其他解法,而且自己將其遺漏,否則父親絕不會如此責備!
老人搖搖頭,唉,此子無法繼承自己的衣缽啊!
然而,畢竟血濃於水,該指點還得指點,老人歎息一聲,指著書稿道,“你看,減去第一第二個字,依次以每個字為開頭第一字念!”
中年人念道,“暮霧水連天,松嘻蕊繞簾。古樹繪仙畫,空溪水罩川。”
“再跳讀!”
“天連暮霧水連天,鳥繞松嘻蕊繞簾。園田古樹繪仙畫,廟靠空溪水罩川。”
這回文詩居然有如此多的解法,自己怎會沒有深切探究!中年人自責不已。
“天連暮霧水連天,廟靠空溪水罩川。園田古樹繪仙畫,鳥繞松嘻蕊繞簾。”
越讀汗水越多,臉色更是轉為蒼白。
“如此,了解了?”老人道。
“孩兒明白了,父親教訓得是!孩兒今後遇事必會細心研習!”中年人大汗淋漓,一臉失落樣,本為找到一位天才而高興,所以前來向父親邀功,沒想到卻把自己給坑在了裡面。
老人也不再深責。
“對了,明中信與那蕭颯到底有何恩怨?”
“哦,據查,原來,這蕭颯是為了蘭家二小姐蘭馨兒。這明中信與蘭馨兒從小有婚約,而蘭家希望與蕭家聯姻,蕭家同樣希望得到如此財力雄厚的商家相助,於是兩家一拍即合,商議如何退婚?”
“你是說這蕭家從一開始就知道蘭馨兒與明中信有婚約?”老人一臉鐵青。
“是!此事在府城早已鬧得街知巷聞!前段時間蘭家提出退婚,還將明中信打得昏迷,來訪的明家老夫人一怒之下,帶著昏迷的孫兒回轉了陵縣。”
“荒唐!”老人也不知是說明老夫人還是說的蘭家,亦或者是說蕭家。
“同時,蕭家也在其中想辦法破壞這樁婚約。前段時間,蕭颯更是親臨陵縣做過布置,具體作法無從查起。而今蘭家又在府城針對明中信做出這般布置,看來是想阻止明中信進行府試。而蕭家的具體作法,尚未可知,但他們一定會在府試中耍手腕,毀掉明中信的科舉前途!”
“荒唐,那蘭家為商賈世家也就罷了,這蕭知府作為朝廷命官,居然默許子弟做出如此有悖人倫之事!看來他是太平日子過得太久了,不想過了!居然好好查查這蕭知府,看有何劣跡?”老人勃然大怒。
“是,孩兒會派人詳查的!”中年人應是。
“去吧,
繼續觀察,看那明中信何時回到小院,我會親自前去拜訪!”老人吩咐道。 “是!”
酒樓之中。
“明兄,請滿飲此杯。在此黃某表示深深謝意,謝您為陵縣讀書人出了這口惡氣!”黃舉雙手舉起酒杯道。
“不錯,請滿飲此杯!”眾陵縣童生哄然應和道。
“明某只是做了應做之事,不敢當得大家如此厚愛。”明中信連忙推辭。
“明兄如此說是看不起我等嗎?”王琪插話道。
“哪裡,王兄言重了,小弟只不過是受之有愧罷了!”明中信連忙否認。
“也罷,今日只是咱們陵縣初次揚威,歷城只不過是咱們揚威的小小一站。我相信,接下來咱們陵縣童生,在此次府試之中,一定會一鳴驚人、揚威府城。在此,祝我陵縣讀書人揚威府城!”明中信舉起酒杯道。
“好!”黃舉重重點頭,“好一個一鳴驚人,揚威府城!”
眾童生心潮澎湃,激烈回應。
“一鳴驚人,揚威府城!”
“一鳴驚人,揚威府城!”
“喲,這是哪個不開眼的,如此囂張,居然想要揚威府城!不怕風大閃了舌頭!”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來。
眾人一時為之愕然。
這座酒樓只有兩層。
明中信等人為了以示慶祝,也為了不被人打擾,所以直接包下了二層,就是希望在不受影響之下慶祝一下這前所未有的勝利。
並且黃舉專門吩咐店小二在樓下勸阻客人,因此眾人放心大膽地慶祝。
在酒水的刺激之下,明中信一時興起,說出揚威府試的話語,而眾人也一時激動,口無遮攔,隨之附和。
沒想到,居然還有人強行闖上二層,被聽了個一清二楚。
一時間,眾童生有些口吃,有些尷尬,畢竟說大話不怕,被人聽了去就不好了!
此時,從樓梯處走上來一人,只見他頭戴六瓣瓜拉帽,身著青稠衫,袖過於手,然而一眼看上去,臉色青白,小眼睛,眼露白多,短眉,低鼻梁,眉毛稀疏,一臉的刻薄之象。
身後緊隨幾個全身肌肉隆起的壯漢。
青稠衫男八字腿張開,兩腿一長一短,走到近前,一臉壞笑,身體歪站著。
“這位兄台,二樓已被我們包下,還請在樓下用餐!”黃舉起身勸道。
他在勸說的同時,也想緩和一下氣氛的尷尬。
“是嗎?”青稠衫男說道,“我怎不知道呢?”
店小二緊隨其後上來。
“小二,你告訴這位,我們是否已經包下了二樓。”黃舉天真地向店小二道。
然而,明中信早已察覺到了青稠衫男眼神中那濃濃的敵意。
這是為何,單純為了自己那幾句話嗎?看這樣子,他也不像是那種為府城考慮的人啊!看上去,這家夥整體就是一個地痞流氓!
有貓膩!這是要找事的節奏!
不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沒什麽大不了的!
明中信穩坐一旁,靜觀其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