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中信攜同大家一同來到酒樓,卻不料張延齡早已經來到酒樓。
二人一同走遍了全樓,明中信滿意地點點頭,大體上還是按照自己的意思布置的。
“小弟,咱們可以開業了吧!”張延齡也是一臉興奮地望著明中信,他早已等得太久,這段時間明中信忙著環采閣與倚紅樓之事,早已將酒樓拋諸腦後,他卻無法參與進去,隻好在此監工,希望酒樓早日完工,好大乾一場,如今在第一時間獲得了酒樓改造完工的消息,故而迅來到了酒樓,就等與明中信商量如何開張之事。
“不急,咱們的宣傳攻勢也該進行了!”明中信淡定地笑道。
“那就宣傳啊!”張延齡急道。
“大少爺啊!事情哪有那麽簡單,得一樣樣來啊!”明中信苦笑。
“一樣一樣也行啊!但得行動!”張延齡一臉的理所當然。
得,與這位根本就談不攏。眾人望著張延齡心中苦笑。
“好了,我這就安排!”明中信安撫道。
“快點!”張延齡催促道。
“如果您覺得必須快點,不如您自己來!”明中信一攤手,不再說話。
這下,張延齡傻眼了,明中信撂挑子了!這下,他可麻爪了!自已能乾的話豈能等到現在!
“小弟,你可不能坑哥啊!”張延齡的臉色瞬間改變,“既然你有計劃,還是按你的來,哥不催你!”
“小弟哪有坑哥的道理,您這般著急,小弟也是不忍心啊!還是您來吧!小弟跟在您身後做事就成!”明中信一臉誠懇地道。
“明中信,我知道你生我氣了,但你也不能撂挑子不乾哪!否則,你又如何對得起我!”張延齡見苦求不得,急了。
“撂挑子?哪有?”明中信一臉的被誤解,“兄弟我是想讓大哥一展身手,豈能撂挑子!兄長,你可不能冤枉我啊!”明中信一瞪眼,一臉的冤枉樣。
“你!”張延齡一臉氣急,這明中信軟硬不吃,真是一塊滾刀肉,自己之前怎麽沒有察覺呢!
“罷了!”張延齡看看周圍看笑話的眾人,一拉明中信,向一旁走去。
“拉我去哪兒!您還沒指示我們如何乾呢!”明中信嚷道。
“別嚷嚷,跟我來!”張延齡低聲喝道。
明中信看看張延齡的臉色,知曉差不多了,再矯情的話,只怕這張延齡要飆了,見好就收,但不情不願地跟隨他而去。
而眾人卻在旁忍著笑,盡皆是一副便秘的樣子,見張延齡一臉衰樣地離他們而去,瞬間笑彎了腰,少東家(教習)真夠壞的!居然如此戲耍建昌伯,而那建昌伯居然看不出來,真是太可樂了!
“明小弟,不要再戲耍我了,適可而止啊!快些說出計劃,開張酒樓,否則我可真的生氣了!”旁邊,張延齡低聲道。
哦,原來這張延齡並非傻瓜啊!人家已經早就知曉自己的心思,只是不說出來罷了!明中信心中暗道。
“好,咱們約法三章!”
“什麽三章?”張延齡有些懵。
“第一,全面配合我的計劃。”明中信不理會他,自顧自道。
“行!”張延齡點頭道,這條不難,反正自己又不知道如何經營酒樓,自是會配合明中信。
“第二,酒樓之事,由我全權負責,你不得插手!”
“這?”張延齡有些猶豫。畢竟,他是股東,倒也好說,但其中還有大哥呢!大哥能答應?猶疑地望著明中信道,“我倒是好說,但我大哥那兒?”
“壽寧候那兒,我去說!”明中信一見之下,瞬間明白他的意思。
“行!這一條也答應你!”
“第三,今後吳閣主具體負責此樓,你也不得插手!而且你今後不得呼朋喚友在此白吃白喝,必須付錢!”
“這?”張延齡有些為難,畢竟,這酒樓名義上可是他家的,如果不在朋友圈中得瑟得瑟,豈不是如同錦衣夜行!
“我退一步,你也可以得瑟,也不用付錢。”明中信見他為難,稍一思索,明白張延齡可能是考慮到面子問題,變通道。
“真的?”張延齡眼前一亮。
“別高興太早,我的話還沒完!”明中信舉手製止了他的興奮,“咱說好,你可以請朋友來吃,但是必須記帳簽字,而且每月必須有一個限額,年底從你的分紅中扣除餐費!”
“行!”這次張延齡沒有遲疑,爽快地答應。畢竟,明中信讓他可以在朋友圈得瑟,稱了他的心意,至於付錢,那是年底之事了,自是不放在心中。
“好,開工!”明中信滿臉笑容,拉著張延齡回到眾人面前。
“師先生、啟博,讓你們找的人畫的像可辦好?”明中信一臉肅然地問道。
“已經找到(畫好)!”師逸房、馬啟博齊齊應道。
“嗯,吳閣主,你讓酒樓門前攬客的夥計們熟記這些人的面貌,自即日起,這些人禁止進入。”明中信轉頭吩咐吳閣主道,“還有,依照咱們計劃的,再行檢查一遍,看是否還有未曾做完善的地方!”
“是!”吳閣主點頭應是。
“啟博,你與我族兄前去書坊,檢查那些宣傳資料,看是否有紕漏!如無紕漏,咱們就可以放了!”
明中遠與馬啟博應命而去。
學員們躍躍欲試,尤其是趙明興,期盼的目光殷切地望著明中信。
“明興,你與學員們去街上,將o39;名軒閣開張在即,山東名廚做菜,精美菜肴待嘗!o39;這句話傳出去,爭取在最短時間內讓這個廣告詞深入人心。”明中信為之失笑,吩咐道。早在商談合作之時,明中信已經與壽寧候商定,就用之前明家酒樓的名字,畢竟,今後還得用山東菜系來打響名頭,如此的話,既有特色,也能借勢,還可以很好的打響名軒閣的名號。一舉兩得!
“是!”趙明興等學員謝聲應道,轉身就跑。
“站住!”明中信一聲厲喝,學員們身形一震,“我說完了嗎?你們就如此著急!聽清楚要求再說,毛毛躁躁,怎能擔當大事!”
學員們面面相覷,羞愧低頭。
“記住,切不可操之過急,先找那些小童,以糖為餌,令他們傳唱,如此才能事半功倍!知曉了?”明中信厲聲道。
“是!”趙明興帶頭大聲應是。
學員們眼巴巴望著明中信,等待他的吩咐。
“讓你們走了卻不走?還不快去!”明中信好笑地望著大家,趕羊一般衝學員們一擺手。
學員們一聽,迫不及待地轉身而去。
“對了,秦奮,壽寧候府上的佃農是否訓練好了?”
“嗯!”秦奮毫不廢話,只是點頭。
明中信知曉他的性子,也不以為意。
轉頭看向張延齡,“這些佃農我可就用了啊!”
“盡管用!”張延齡一擺手,“只要酒樓早日開張,什麽都好說!”
“好!”明中信衝他一點頭,轉向李二牛,“李師傅,咱們的小吃車可做好?”
“已經做好!”
“好,配給酒樓夥計們!”明中信點頭吩咐道。
“是!”李二牛應是。
“秦奮,讓咱們的夥計帶上小吃車領著佃農們一同開張,爭取一舉打響咱們名軒閣的名聲!”明中信微微一笑,吩咐道。
“嗯!”秦奮依舊是那副帶理不理的樣子。
明中信點點頭,轉向張延齡,“走吧,咱們去候府,向壽寧候稟告,商量一下具體開張日期!”
二人相攜而去,直奔候府。
“候爺,萬事俱備,只欠開張了!”明中信向壽寧候一抱拳道。
“真的?”壽寧候面色不動,微微一皺眉,問道。
“是的,兄長!在我的監工之下,工程進展順利,昨日完工。剛才我與中信已經去檢查了一下,那布局,那氣氛,簡直絕了!”張延齡眉飛色舞地衝壽寧候表功。
“是嗎?”壽寧候看看這位不靠譜的弟弟,淡然道。
“候爺,有何事煩心?”明中信見壽寧候興致不高,疑惑道。
張延齡一臉的不解,望向明中信,兄長能有何煩心之事!現在計劃順利,一切步入正軌,形勢大好啊!
壽寧候心中感歎,這明中信還真是人精,自己只是稍微有些面色不對,居然就看了出來。
“就是那倚紅樓,現在被滿春院壓得抬不起頭來,那位合夥人很是為之生氣,這不,又派人來催我盡快想出對策!”
“拖著就行啊!”張延齡不解道。
明中信衝張延齡翻個白眼,知曉這張延齡腦袋中少根弦,隻好為他解釋道,“話雖如此,但候爺的壓力很大啊!要知道,候爺既想擺脫青樓,又深怕這合夥人知曉候爺的打算,到時反目成仇,導致火拚,那咱們的酒樓只怕也會遭受池魚之殃!拿不出主意,合夥人會嫌他消積怠工,如果拿出主意,又怕真的將滿春院整趴下,功虧一簣。左右為難之下,壓力也就生出來了!”
“哦!”張延齡恍然大悟,一臉同情地望著壽寧候,但這事他也沒什麽辦法!一臉愁緒地看看壽寧候。
“無妨,世間本就沒有什麽兩全之策, 既然是我下的決定,那這份壓力自然就應該我承受!”壽寧候反過來安慰張延齡道。
“對了,中信主意多,可以想想兩全之策!”張延齡看看明中信,靈光一閃,叫道。
“你這是什麽餿主意?中信還在殫精竭慮考慮如何將倚紅樓打趴下、鬥垮,現在你卻讓他幫倚紅樓,這不是添亂嘛!”壽寧候一瞪眼,衝張延齡吼道。
張延齡訕訕地看看壽寧候不敢再說什麽話。
“候爺,候爺,不好了!”一個聲音大喊著從遠處奔來。
“中信,來人有些麻煩,你先躲躲。”壽寧候看著明中信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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