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知道了,下去吧!”陸府內,陸駿得知程普、呂范二人已經入了城,對這來報的守衛道。
昨日剛剛收到曹操的消息,沒想到今天就有人來人,不想這麽早就露面江東的陸駿,這時候倒是覺得有些倦怠。
“主公,你把我陸家發展的這麽快,這是在強逼著屬下提前在江東出世啊!”一聲歎息,陸駿小抿了一口茶,便又坐回了原來的位置。
而這時,府門一陣騷動,管家正往陸駿這邊來。
“大人,程家家主、呂家家主在門外求見!”
“不見,就說我身體抱恙,不易見客,讓他們明日再來!”這意料之中的事,看著管家進來,便擺了擺手道。
當然這也是他一貫的作風,一般情況下,他是不會輕易的露面的,這次當然一樣,不然的話,就這樣見他們了,說不定還能引起其他人的懷疑。
而管家聽其吩咐,好像也是習慣了,便領命而去。
“哎,你說這陸駿,不是死腦筋嗎?有這麽大的家業,就知道做些生意,什麽都不做,養這麽兵作甚?”雖知道這陸駿的脾氣,但聽到這閉門不見的消息,程普忍不住抱怨道。
“你還是小聲點吧!別讓他這些下人聽到,不然明天再見不到,我們如何向張老交代,走吧走吧!”聽到管家的傳話,他們還沒行幾步,呂范生怕程普的話被陸府的人聽到,忙對他製止道。
這裡畢竟不是吳郡,而是壽春,在別人的地界,這樣的境遇,也是無可奈何,一行人便隨意找了家驛站,暫作休息。
而他們不知道的是,他們在進入城中的那一刻,就已經受到了嚴密的監視。
深夜,各種去拜訪原來將軍的周瑜終於的等到了曹操的消息。
“魯肅,這人是個不一般的人物!”周瑜自言自語道。
這魯肅其實和他算是有點交情的,只是當下從未從他口中分辨出要走進仕途這條路,不過為了再次能夠穩住江東的局面,周瑜當然要去一試。
夜深人靜,冬風依舊吹在大地上,不放過人任何一個角落,顯得這根本不是夜的淒涼,而是風的淒涼。
憶往昔,這處庭院,自己與伯符在這裡相談過無數個夜夜,穩軍權,壓世家,臥江東,意氣風發,相邀爭執。
一個個決策更是在這裡經過不斷的討論得出,可物是人非,周瑜行走在這走廊內,連腳步聲都能傳到自己的耳朵裡,這種靜實在是讓人有些不適應。
“伯符,我一定不會讓你等太久的,這江東還是你的天下!”
一聲感慨,兩行淚,迎在風中,破打碎,周瑜一聲感慨,行在這熟悉和充滿回憶的地方,一時難以入眠。
“嗚嗚,,,,”突然,一聲低泣傳到了耳裡,這麽晚了,是誰還沒有安睡?周瑜想著,便向那個方向看去。
只是看著那房內,一盞孤燈,黃光映在窗上,周瑜突然止住了腳步,有些無奈的道:“仲謀,讓你這麽早就出來承擔這些,真是苦了你了!”
那房間內正是孫權,周瑜明白,失去父親,又失去兄長,這種痛苦還真不是一時間可以融化的。
一聲無奈的歎息過後,周瑜又感到十分的欣慰,男人,或者是人中龍,有時候就該如此,人前堅強,但有什麽痛苦自己一個人在背後承受就好,這也是能服眾、能成大事的體現。
雖然不能這麽絕對,但是讓這麽多人來擁護一個愛哭的十五六少年來當江東之主,這是何其的難。
而在這方面,周瑜將片在漆黑中尤為顯眼的黃光看在眼裡,有了些放心。
低泣停了,
周瑜這才動了些腳步向那房間內走去,他與孫權也是一天未見了,按照和孫策的關系,周瑜也是把他當親弟弟看待。更何況,當下還是江東不穩的時候,大權更是未穩,孫權這時壓力這麽大,更是需要人來疏導,周瑜這麽想著,也已經快到了房門前。
“當!當!”
“是誰?”兩聲敲門聲傳來,吸引了孫權的注意,趕緊再次擦拭眼角,出口問道。
“是我,你周大哥!”
“是大哥,那進來吧!”聽聞是周瑜,孫權趕緊起身,親自去開麽。
而周瑜進門之後,看見那孫權還紅著的眼圈,為了證明自己剛剛什麽都沒聽見,便趕緊轉移了視線,問道:“仲謀,韓將軍、朱將軍那裡我已經去過了,身為老將,他們依然會對你忠心耿耿,你暫且放心的為伯符辦葬禮,畢竟這是第三日了!”
“周大哥所言極是,我與黃老還有測象之人商議過了, 兩天后,最適合舉辦,現在基本上什麽命令都下去了,到時候只需按照禮節就好!”孫權剛剛哭過,不想被外人知道,不敢對視向周瑜,趕緊回道。
而周瑜比他大了七歲,自然將他的神情看在眼裡,這尊嚴肯定是要維護的,便也順著孫權的意思,不與他對視。
道:“兩天后?有沒有將這消息散布出去?”
“散步出去?周大哥,你的意思是不止讓這個江東都知道?”孫權詫異,因為他自己還沒向這方面想。
“對,讓想知道的人都知道這個日子,不過明天也不遲,我會派人去做的,這幾日仲謀出行注意些安全便是!”周瑜點頭道。
不讓所有人都知道,如何能引蛇出洞?因為不知道現在有多少人等著這一天呢,讓他們知道是什麽時候,才能讓所有有異心的人都跳出來,這才能多做些準備,周瑜便是這樣考慮的。
可是孫權讀懂了這其中的意思,一皺眉頭,明顯有些不樂意,道:“周大哥,這計策倒是好計策,可是老人家有言,入土為安,權雖然愚笨,連哥哥的身體都沒找到,可是也想在這一天,讓哥哥安安靜靜的走,因此能不能提前動手?”
提前動手?周瑜不是沒想過,但是他們不主動行動,自己又如何抓得住把柄,無憑無據,在江東百姓眼裡,豈不是落了個濫殺無辜的名聲,這樣豈不更加壞事,況且萬一錯殺了忠良,那更得不償失,便解釋道:“仲謀,你就放心吧,那天只不過拉幾個無良之人給你哥哥陪葬,不會太過於驚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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