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巴郡,江州城內。
“這就是江州?”曹操在天黑之前就已經到了江州城,在城外將大軍安頓好之後,便由徐庶、趙雲、典韋陪同著進到了城中。
只是看著這益州的州郡城池,並沒有覺得繁華,天黑之後,街道上尤為的冷清,稀稀疏疏,根本看不出來這裡是有多麽富庶。
“主公,我們進到這城裡,那劉璋和嚴顏怎麽連過來迎接的都沒有?這樣太無禮了吧!?”典韋走著,越發越覺得不對勁,抱怨道。
“典將軍,不是沒人接,你看城門的守衛都這麽少,其實他們已經被調走了!”徐庶聞言,在一旁苦笑不得,沒想到主公對於這種禮節,沒什麽要求,反倒是身邊的人頗有微詞了。
隻得繼續的解釋道:“因為他們已經徹底的投降主公了,因為這城的守衛,還有很多皇宮裡的兵力大多被嚴顏將軍帶到永川去了!所以這街道裡面也十分的冷清,連個巡邏的都沒有!”
“哦?原來如此,那還算我錯怪他們了!”見曹操一直沒說話,典韋便又道:“可是那劉璋呢?他可沒有上戰場吧?”
“這,,,,?”徐庶此時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因為他也不知道現在的劉璋是在哪裡。
難道說曹操來了,他不知道?徐庶這樣想著,也隻得看曹操的意思。
“典韋,迎接不迎接的倒是沒什麽,只要他們好好殺敵就是了!”曹操這時開口大道。
話語間對這些東西還得不在意。
而這時,只聽前方有一陣馬蹄聲出現,典韋不知前方所來是敵是友,便向前直接道:“你們是什麽人?”
“將軍莫急!將軍莫急!”而這時,只見後方有一輛馬車靠近,並且從裡面傳出一道聲音。
“丞相,將軍!是我,益州刺史季玉!”只見一人從馬車上走了下來,見典韋騎在馬上一副凶惡煞的樣子,明顯的惶恐,便趕緊道。
而且表示自己的誠心,甚至連自己的名頭改了,連‘表’字都說了出來。
“季玉?”曹操看從馬上上下來這人,聽著這名字,眉頭微皺。
“主公,就是劉璋!”徐庶聞言,在一旁解釋。
“四個將士,在前面,他一個人坐馬車??”曹操看著前方隊伍的人,看到那輛馬車,心中當即有些不滿。
而這時,心中也有了些整治他的方法。
“典韋!”曹操一聲道,示意典韋不用攔著他。
而這時,劉璋見狀,便趕緊跑過來,拱手向騎在馬背上的曹操道:“益州刺史,拜見曹丞相!”
“不用多禮!”曹操應了一聲,便不再理會他,向那四個將士策馬走去。
而徐庶看到劉璋那個樣子,不覺覺得有些可笑,沒想到前幾天還自稱‘朕’的這個人,這時候竟是如此的顯得卑微。
此時,他不禁有些感慨,果然在強大的力量面前,所有以前的榮耀與驕傲都會消失殆盡。
“你們四個!”而此時,曹操也走到了這四個將士的面前。
“參見丞相!”這四人本來沒反應過來,只是當劉璋行禮的時候,下了馬,在後面行禮,沒想到當今天下最有權勢的人竟已經走到了自己的面前,震驚之余,便趕緊行禮。
“不用多禮,起來吧!”曹操又接著道:“你們四個上馬車!”
“丞相,,這,,?”聽到這個命令,四人明顯沒反應過來,當即一愣。
“難道沒聽懂?那我再說一遍!你們四個做到馬車裡去!”曹操道。
語氣相當的平淡,可是在這四人的眼裡卻是十分的威嚴,不容一點忤逆。
“是,丞相!”四人相互彼此交換了一個眼神,便向馬車的方向而去。
“劉刺史!”曹操見狀,點了點頭,便又轉頭,向劉璋道:“你過去,一個人牽著四匹馬,好好的拉著馬車。”
“啊?”只見此時,劉璋聞言,當即一愣,這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可是還真的不敢相信,曹操這初次見面,讓他去牽馬。
“怎麽?你也沒聽到?還要我再說一遍!”曹操繼續用淡淡的語氣說道,臉上的表情也尤為淡淡冷漠。
只是這種冷漠在劉璋眼裡卻十分的攝人,就好像自己現在在對方眼裡,就像是一顆塵埃一般。
而且還是那種隨時都可以丟掉的塵埃,只見他當即便向前:“屬下遵命!屬下命令!”
見到劉璋笨拙將馬車與馬連接的繩子固定好,上了馬之後,曹操便道:“我也不知道你的皇宮在哪個方向,不如你就去前面帶路吧!”
“是,丞相!”劉璋趕緊點了點頭,便準備下一個動作。
可是他這一直養尊處優的生活從來都只是別人為他牽馬,但是現在讓自己來,卻是一時還真的搞不清楚。
而且曹操還一直在盯著他,這讓他尤為的緊張,折騰了片刻,才掉好頭,開始出發。
曹操見狀,點了點頭,表示很滿意的樣子,便也開始出發。
這一切,也全部都被徐庶、趙雲看在眼裡,他們在益州待的時間可不是一天兩天了,一直都是看著劉璋高高在上的樣子,卻沒想到他還有這個時候。
當然徐庶,也覺得曹操這樣做,不是沒有緣由,只是這個緣由,自己還有領悟罷了。
但是現在那馬車裡的四個將士,卻是緊張的全身發汗,因為外面為他們牽馬、拉車的可是劉璋啊!
從來都是他們這樣侍奉劉璋,可從來沒想過現在反過來了。
這樣的待遇,讓他們現在也是如坐針氈,一直都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
“噓~~”而這時,不知不覺間,一行人到了宮外,劉璋見宮門外的守衛準備開口行禮,當即便嚇出一陣冷汗,示意他們不要出聲。
又只見他下了馬,向後面走去,到曹操身前道:“丞相,到了!”
“好,進去吧!”曹操點了點頭,對劉璋的態度也不再那麽冷淡。
劉璋見曹操對自己的態度好了一些,心裡稍微安了心,又下底了姿態道:“丞相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