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田豐已經住進了皇上給他的這個七天了,而府上的名字也改田府,而在這幾天裡,大明的權貴們都來過府上。
有的人送錢,有的人送卑女的。
雖然不知道這些人做了給了些什麽,但肯定不少。這是一個中年人走了過來。“老爺,時間不早了,該休息了。”這是輔國公送來的管家,還有10個卑女。
“呢,好的,你也去休息吧!”田豐說到。
酈兒則在主房裡,還在燭光之下與聞風而來的夜焰和覓柔在一起不知在說些什麽,。反倒田豐嚇了一跳,以為自己進錯了房間。
出門再三確認,這間房確實是自己這幾天裡休息所用的房間後,方才威風八面的田豐才小心翼翼的又走了進來。
“我說,你們這是談論什麽高興事兒呢?這麽專注啊!”田豐不得要領的發問,才驚醒了三名熱烈討論的少女。
“呀,田上仙!”有些不好意思的這是夜焰。
“田客卿,奴家失禮了。”毫無異狀衽襝一禮的是覓柔。
“老爺,你回來啦?”歡呼起來一臉驚喜的是酈兒。
“你們這是在一起商量什麽呢?這麽入神?我都進來幾次了,愣沒有人注意到我。”田豐看見三位如花少女,疲憊頓時消除不少。
酈兒首先微笑著迎上來,溫柔的幫田豐解下外衣,又去招呼婢女去打熱水來幫他淨面洗手。夜焰望著酈兒像個小妻對待出門歸家的丈夫一樣,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她今年還不過15歲,雖然情竇初開,卻還不能理解酈兒的心思。在她看來,周旋於風月場眾人之間遠比綁在一個人身上有趣的多。
田豐很享受這樣的溫柔體貼。很多現代女孩已經忘卻的東西,田豐在明代才享受到了帝王般的男人生涯。
“今天一切順利麽?”酈兒又開始幫田豐捏肩。
“恩,還行。就是有點累呀。”田豐愜意的仰頭坐下閉目養神,享受著美人春蔥般的手指按摩。
夜焰見狀,竊笑道:“酈兒姐姐,好濃的柔情蜜意呀。人家今天彈琵琶也好累呢,怎麽就不幫人家也捏捏肩。好不公平呀!”
酈兒微笑不語,只是專注於自己的動作是否到位。
反倒田豐笑道:“我捏的也不錯呢,要不要試試啊?”
夜焰媚笑道:“好啊。能得到田上仙的憐愛,那可是奴家前世修來的福氣呢。不過,辛勞了您,奴家就怕有人不答應呢!”
覓柔聞言卻笑道:“你個小蹄,莫不是看著酈兒姐姐沒空理你,就敢如此取笑與她。”
酈兒近來越發不在意這些調笑,只是小聲道:“老爺,奴家幾人方才正在鑒賞您留下的水晶掛飾。有些太珍貴了,奴家怕是消受不起。”
田豐卻根本不睜眼,抬手拍拍酈兒的玉臂,隨意道:“沒什麽珍貴的,我送你的,收下就是。不過是件玩物罷了。”
夜焰聽到後立即眼神一亮,小臉笑成一朵花似地。直接靠了過來,將胸前的蓓蕾貼在田豐的胳膊上。雙手環住田豐的一隻手臂,不住搖晃撒嬌。
“田上仙,你送給酈兒姐姐的那條水晶項鏈好美呀!看得人家很是心動呢。酈兒姐姐能做的事情,奴家也可以做到哦。
“也送給奴家一條項鏈如何,即便比不上酈兒姐姐那一條,奴家也認了。好不好嘛?田上仙,奴家也很乖的哦”
田豐被她的柔嫩蓓蕾軟軟的貼在手臂上,酥軟滑膩的感覺讓他深深的了解到了夜焰發育的成熟和表示的誠意。
“恩…恩…你只要不鬧,下次就送你。”田豐說話間。
覓柔也喜滋滋的走了過來,杏眼裡面此刻只剩下了桃心:“我也有份麽?”
“田上仙還未曾賞鑒過奴家二人的技藝,此刻不妨請唐上仙觀賞一曲奴家二人的歌舞。如何?”夜焰閃爍的雙目早已暴露了她激動地心情。
覓柔也輕咬紅唇,媚眼如絲,道:“田客卿切莫推辭,就給我姐妹一個機會為您獻上一曲歌舞吧。”
酈兒也在邊上推薦道:“田公不妨一觀。夜焰妹妹擅舞,夕醉妹妹擅歌。兩位妹妹歌舞合璧,必然不會讓公失望。”
“如想天衣無縫,那還得加上酈兒姐姐的樂音雅奏。只是不知田上仙是否舍得勞累酈兒姐姐操琴呢?”夜焰一臉的促狹神色,似乎捉到了寡婦偷漢一般。
久經風月場的酈兒居然聽到後面紅耳赤,嬌豔不可方物。田豐一睜眼,注意力就被完全吸引了過去。
在夜焰故意清清嗓提醒之後,田豐才醒過神來,忙道:“眼下時辰不早了。今晚就不必三位佳人為我獻藝了,耽擱了時辰睡得晚了,可是不好。”
覓柔卻是輕咬紅唇,一副魅惑眾生的模樣,道:“怕什麽?獻藝之後大可以繼續獻身。一起共赴巫山,正好讓田上仙采了奴家的紅丸,以後隨侍身邊、同登仙界。”
夜焰眼珠一轉,也輕掩小嘴,嬌笑道:“呀,奴家也是這樣想的。求田上仙定要垂憐,要了奴家的身吧。人常言,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奴家今後願為田上仙鋪床疊被。”
酈兒雙目閃過一道異彩,卻是沒有多說什麽,只是“吃吃”笑個不停。說話間,兩位少女居然就這樣將嬌軀靠了上來,緊緊貼在田豐身側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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