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羽城一聽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你竟在這個時候,拿離婚威脅我?安若雪,你什麽意思?”
安若雪立即松開他,強忍著身體上的難受,紅得發燙的小臉上乍現一絲嫵媚的笑容,剛才她想到激將法了,道:“沒什麽意思。離婚就是因為不想跟你過了。我還年輕,有很大的生理需求,你卻已經不行了,只能這麽辦!”
樊羽城都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聽到的了,“你敢說這樣的話?還把離婚掛嘴邊?”
安若雪的眼中噴射著火苗,“對,你都滿足不了我了,我們只能離婚!”
樊羽城點點頭,“好,說得好,說得好!”怒起,將她往床上一推,咬牙道:“那就再試一試,看看我還能不能滿足你!”飛速脫了自己的duan褲,拿起她的兩條tui。
“啊……”安若雪叫了一下,還顫抖著說:“不能,不能這樣,還沒有經前戲啦!”
樊羽城悶笑一聲,看著身下很慌的她,說:“看你迫不及待地想要,前戲就省了!”說完之後腰身用力向前一頂,毫無阻礙的衝進她的身體裡。
“啊,痛……混蛋!”巨大的痛楚使得安若雪流出了一滴眼淚,小手緊緊地揪著床單。
樊羽城彎腰趴到她身上,狠狠在她的體內研磨,道:“痛是你自找的。另外,拿離婚威脅我也是這下場!”
“好痛,輕點,求你了!”
“輕點?輕點怎麽滿足你,怎麽讓你爽?”樊羽城覺得可笑,更加用力。
“啊……”安若雪疼得再吸一口涼氣,緊緊咬住牙關,在心裡大罵:樊羽城你就是一個bao力男!hun蛋,王ba蛋!
隨著時間的加長和延續,安若雪的掙扎變為了默默地承受,不說一句話。
覺察到懷中女人放棄了反抗,就像隻死魚一樣躺著,嘴唇也被她自己咬得發紫,樊羽城的心有一點點軟,俯身湊她嘴邊,問:“以後還去酒吧嗎?”
安若雪無聲抽泣,原本藥物帶來的痛苦直接轉化成為被樊羽城rou躪的痛苦,偏頭,不願搭理樊羽城的話。
“還敢拿離婚要挾我嗎?”
安若雪還是不說話。樊羽城無奈,將她的頭扳正,附上她的唇。
樊羽城的wen總是霸道而濃烈,他的舌尖不停地勾逗著她,令她發出壓抑的細碎聲吟。
“說話,說你愛我,說你錯了,我就原諒你了。”樊羽城抱著她的腦袋,延續著親吻,不讓她躲閃。
安若雪張大了眼睛,看著他的臉,“我不愛你,我討厭你!”
倏然,樊羽城臉上的表情再次變僵,說:“真得好好教訓你!”說完之後果斷又加了一把力。
“唔……輕點,求你了!”安若雪緊緊地抱住了他的身體。
這一輪結束後,樊羽城將安若雪的身體揪起,變換了無數種姿勢折騰她。雖然很淬不及防,但是她也體驗到了很多美妙的感覺。
當兩個人一起進到巔峰後,安若雪感覺自己又徹徹底底地小死了一次,原本壓抑在她體內的藥效也被全部地釋放出來。
此時,全身上下香汗淋漓的她,躺在床上粗聲喘息,別提有多舒服多輕松。享受之余,突然又有一種感覺襲來,下身似乎被磨破了皮,在隱隱作痛啊。於是她在心裡恨恨地罵了一聲:樊羽城,你這隻q獸!
她不知道現在是幾點鍾,想想至少凌晨兩點了。所以她準備去洗浴間衝個涼,然後安安穩穩地睡個好覺。到了天亮,身心都得到了休息,或許那部位就不會疼了。
樊羽城同她一樣正躺著,他的汗水浸濕了床單。見安若雪想起身,立馬伸出一條腿斜搭到她的身上,讓她動彈不得。
“你幹嘛?別壓著我!”安若雪眼睛瞪著樊羽城,用勁搬著他的腿,卻怎麽都搬不動。他不拿開,她就沒法坐起來啊。
“向我保證,晚上不出去鬼混了。”
“鬼混?”幹嘛用這兩個字?她可是個女人。安若雪很氣憤地想著,便反駁道,“我沒有鬼混,你讓我出去啊!”
樊羽城臉上還有一層戾氣沒有散去,冷哼一聲道:“不承認錯誤就別想出去!”
安若雪有點呼吸困難了,他長得牛高馬大,一條腿真的很重!
“請問我哪裡錯了?再不拿開的話我咬你了。樊羽城!”安若雪額上的小頭髮都豎起來了。
樊羽城體內積聚的怒火也一觸即發,道:“你咬啊!自己做錯事還強詞奪理,那會要不是老子及時趕到,你早被人lun奸了!”
“你……”安若雪急了。盡管樊羽城說的沒錯,但她就是覺得這幾句話難聽,道:“我只是去參加同學聚會,只是遇到了意外,你至於這麽說嗎?難道你以為是我自己願意的嗎?”
見她不知悔改,更不知反思自己,樊羽城火上添油,道:“莫非不是?你t就沒想過我看你坐在地上那風sao樣時的感受?連衣服都被撕破了!現在要你向我道個歉,好像會要你的賤命似的!”
安若雪一頓,嘴邊又虛聲重複著這些話,“風sao樣?jian命?”同時她的心口,有一種被尖冰戳入的感覺。
樊羽城這才意識到自己用的詞太傷人了,趕緊將腿從她身上抽開,坐起身向她解釋,“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
安若雪跟著爬起來,下床後拾起浴巾微遮著自己的身體,往洗浴室去。她一直咬緊嘴巴,這樣她才能忍住眼淚。
她沒有想到樊羽城會因為這麽小的事情而罵她,而且還罵得這麽難聽。
樊羽城真的有些後悔了,他只是想向她表達他心中的不滿,根本就沒有真心怪她的意思。
安若雪進了浴室,落鎖,開了淋浴頭後抱膝坐在浴缸裡,終於痛哭起來,自言自語著,“你說的沒錯,我風sao,我配不上你,可是我沒有纏著你,你隨時都可以去找別的女人,你隨時都可以跟我提離婚,我一定不會說半個不字。我命jian,我不該活在這個世上,我應該早死的,這樣我和卓青的交易就可以不了了之,這樣我就沒有機會把你的華令集團賣掉,這樣我就不用生活得這麽糾結……”
樊羽城發呆地坐了一刻多鍾,等他回過神時仍然聽到浴室嘩啦啦的流水聲,不禁慌張起來,跑到浴室門口敲門,“若雪、若雪……”他擔心安若雪想不開,她已經洗過澡了,這會衝一下用得著這麽久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