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雪還是掙扎著,反抗著,嘴邊也不停的罵咧著:“樊羽城,你憑什麽替我兒子作主?你憑什麽將它從我身邊奪走?你知道嗎你不是人,你豬狗不如,你烏龜王八蛋……”
“若雪!”樊羽城再用一把力將她摟得更緊了,道:“以後你還可以見到它的!”
因為沒力掙脫,也無法掙脫,安若雪便安分下來,哭得愈發淒楚,說:“不,不,我要它每天都待在我的身邊,每天都陪我……”
樊羽城又扳過她的身體,讓她俯在自己的肩上哭,告訴她道:“等這些風頭過了,你就可以天天見到它的。若雪,相信我,它去美國,比待在高家好。”
“55555……樊羽城,為什麽?為什麽這一切會變成這樣?我恨你……”安若雪又聲音嘶啞的說。此時此刻,她很怪樊羽城,很怨樊羽城。
“我愛你。”樊羽城卻說。說完之後他撫摸著她背上那海藻般的黑發,將她抱得更緊了。
這一回的“愛”字,他是發自內心對她說的。因為他愛她,更加愛她。並且這一種愛,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深刻和清晰。
這會兒他也發現,安若雪的味道,還是他熟悉的那種,也是他依戀的那種……
安若雪俯在他肩上哭。哭了好久之後,他忍不住微微俯首,溫柔的親吻了一下她的耳朵。
頓時,在他懷中的安若雪當然又變得興奮加激動了,說:“啊!樊羽城,你不要非禮我,不要抱著我,我不是你老婆,我是高雲澤的老婆!”
樊羽城又連忙搖頭,用很重加很低的聲音,用力糾正她說:“不,你不是他的,你是我的!安若雪,你永遠都是我的!”
哭著哭著,安若雪已經泣不成聲了,同時她也不知道接下來應該怎麽跟樊羽城說。
見她不應聲了,只是一個勁的哭,樊羽城便更加肆無忌憚。他親吻著她的耳朵,親著親著,又低下頭去,開始親吻她的脖子。
“你不要這樣,樊羽城,你真的不要這樣,我是高雲澤的老婆,他知道了,不好的!”這又致使安若雪更加的緊張和不安,為了掙脫他的束縛,她像一隻兔子般活蹦亂跳。
“不,你是我的,我的!”幾近瘋狂的樊羽城,依然自顧自的親吻著她頸項的肌膚。慢慢的,他還掰下了她兩邊肩膀上的那根紅色吊帶,甚至想脫掉她身上的裙子去吻她的胸口。
一時間,安若雪隻覺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她羞愧得閉上了眼睛,跟而抬起了手。
“啪”的一聲傳來。
響亮的一個耳光,扇到了樊羽城的左臉。同時,安若雪氣憤的說:“你liu氓!我現在不是你的女人!”
因為被打了,臉上和心上都很痛的樊羽城又苦澀一笑,然後不停的點頭,連續念叨了幾聲,“好,好,好!高夫人!”
不等安若雪再做反應,他一把拖過她的手,重重的將她推倒到後面的大床上。
見此,安若雪又立馬用力的爬起來,試圖逃脫。但是行動先導的樊羽城,身體已經壓到了她的身體之上。
“不,不,樊羽城,你不要這樣!”安若雪用手抵著他的胸膛,推卻、拒絕……
這時候,樊羽城毫不留情的吻住了她的唇。他霸道而又濃烈的男人氣息,再一次充斥到她的嘴裡,她甚至感覺到自己的嘴裡有股腥味。
“嗯……”安若雪想說話卻怎麽都說不出來了。
待這場吻停下來之後,樊羽城改用輕佻的目光看著她,用極其ai昧的語氣跟她說話:“我就是想嘗嘗高夫人的味道,是不是和從前一樣香甜……”說完之後他的一隻手,
罩在了她那挺拔的cui峰之上。他記得之前他也說過,他要將高雲澤留在她身上的味道和印跡,全部祛除。
“樊羽城,我求你不要這樣,你……”安若雪的淚水又開始泛濫。她不解,很是不解,為什麽他們之間會變成這樣。
見到她在自己的身下流淚,樊羽城的心口又不自覺的抽搐了一下。但是很快的,他隱去了那份疼痛的感覺。利落的他,兩手出動,迅速的扒掉了她身上的裙子。
又一次,她完美無瑕的身體,完完全全展示在他眼前。
樊羽城愣了片刻,他突然有種錯覺,自己身下躺著的這個人,還是從前那個清新爛漫、出塵不染的小女孩。
然而很快的,他又回過神來,恢復了意識。隨之,他心中的滋味也愈發覺得苦澀。
呵呵,怎麽可能?她已經結婚了,已經生子了,再也不是小女孩了。她嫁給高雲澤,已經半年了。
“樊羽城,你為什麽還是這樣對我?我們已經結束了……”安若雪卻還在哭泣,無力詢問。
她的這番話在一瞬間將樊羽城完全震醒,也令他的眸子裡急劇燃起一團妒火。他壓抑著一腔怨念,說:“為什麽?你還敢問為什麽?你知道你對我有多壞嗎?安若雪,我這一輩子都不會放過你!我要你用一輩子來補償我!”
感受到樊羽城的固執,無可救藥的固執,安若雪又咬了咬牙,哽咽著提醒他說:“樊羽城,我沒有欠你的!”
沉寂,沉寂。
片刻間,整個房間的氣氛,變得像死一般的沉寂。
是啊,她欠了我的嗎?即便是她從來都沒有愛過我,那也不欠我。愛情裡沒有誰對誰錯,更談不上誰欠了誰。
忽而,樊羽城覺得自己的人生很無趣,很可憐。他想:要是那輛車直接的把我給撞死了該多好?現在,我就不會痛苦了。
樊羽城的心裡在嘲笑著自己。幡然醒悟後,他從她的身上撤離了。然後他將一旁的被子移過來,輕輕的蓋在她的身體上,語氣顯得無力說:“你好好休息吧。不要擔心禦舟了,它不會有事的。”
依然不停流著眼淚的安若雪,已經沒有力氣去搭他的話了。
傍晚的時候,兩個傭人過來攙扶她下樓吃飯。
餐廳裡,她和樊羽城面對面的坐著。盡管樊羽城吩咐這裡的廚師做了很多她愛吃的菜,可是她依然毫無胃口,兩眼無光的發呆。
那會兒,曾虎居然進來了一下,他湊到樊羽城的耳邊,好像是匯報著什麽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