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多鍾時,市內某酒吧內激情升華,播放著非常的歌!
一頭大紅色卷發、身上穿著黑色短褲搭著火紅吊帶的性感舞女,站在舞池中央,極力展示著自己那精湛的舞技,像極了一支在黑色中尋覓的火玫瑰。
隨著動感的歌,她盡情扭動著自己那水蛇般的身軀,伴著音樂聲的高低,她的動作忽快忽慢,忽柔忽辣!
白羽城的鼻孔裡噴出一串細細的煙霧,伸手推了推身旁正要往他懷裡倒的一位陪酒女,對一旁正被四位紅豔女人簇擁著喝酒的蔡吉祥說道:“郭長春找遍整個中國都不可能找到那三個人。”
蔡吉祥費力從女人堆中支起身子,說:“所以說,我服了你,華令集團未來的董事長!”
白羽城俊顏如玉,懶散的張開兩臂讓身子倚靠在沙發上,不以為然說:“我本不稀罕這個董事長的位置,是他郭長春和安若雪逼得我稀罕它了。”
蔡吉祥盈盈一笑,然後坐正了身子,卻不說話。
白羽城又輕輕吸了一口煙,忽然忍不住問:“對了,安若雪她爸去美國看病哪來的錢?”
蔡吉祥喝了一口酒後停了下來,皺了皺眉,說:“聽若雪說有個大老板包了她爸媽這三年在美國的衣食住行。本來我不知道她說的這大老板是誰,問她她也死活不說,後來看到她和郭長春在談戀愛,想想大概就是郭長春了。”
白羽城唇邊又抹過一絲輕蔑的笑容,說:“她果然是為了錢。”
蔡吉祥望他一眼,又很是驚訝的問:“羽城,你還愛若雪?”
白羽城立馬漠然否認,“沒有!”
蔡吉祥笑了笑,當然不信,說:“不愛了也就不恨了,你的心裡還有恨就是因為還有愛。”
此時,白羽城目光迷離,不知道停留在何處。
蔡吉祥略有所思,沉默一陣後又鬥膽詢問白羽城:“你為什麽一直都不肯告訴若雪華令集團董事長是你的爺爺?”
白羽城彈了彈煙頭的煙灰,說:“那時候我沒想進華令集團,所以覺得沒必要告訴她。”
蔡吉祥點頭,又好奇的問:“那當初你為什麽不願意進華令集團?那可是你們家族的企業啊?”
白羽城又沉默了一會,良久後他的嘴角滑過一絲冷笑,說:“給你說個故事吧。十五年前的一天,一向身體健碩的我爸突然病怏,看似只是操勞過度和體力透支引起的,實際卻不是。”
“他在家休息了三天,然後又去醫院治療了一個月,結果仍舊是全身疲勞,最後甚至連吃飯和喝水的力氣都沒了。又過了一個月,遠在環山市的我們才收到他生命垂危的消息。我媽馬上帶著我不遠千裡,日夜兼程從環山市趕到華榮市,隻為能見到我爸最後一面。”
說著說著,白羽城停了那麽半刻,然後再接著講述:“當我們走進樊家別墅,正上二樓準備到我爸的房間時,程月英攔在了樓梯口。我媽和她爭執,她就是不讓行,無奈兩人便打了起來。程月英打不過我媽,樊羽琦圍上去幫忙,母女倆對我媽拳腳相向。”
“我媽一直都不讓我跟樊家的人動手,可我實在無法容忍他們這樣欺負我媽。於是,我走到她們身邊想推開一直在扇我媽耳光的程月英。但我沒有想到,我那一推竟使她摔著滾下樓去,折斷了雙腿。”
聽完之後,蔡吉祥的臉色變得有些陰暗了,歎道:“我明白了,之前你想和華令集團撇清關系,因為你不願意見到樊家的人。”
白羽城又點了下頭,說:“不過,樊家有錢,樊敬海曾送程月英到了好多國家接受各式各樣的骨科治療,所以,現在她的腿能夠直立了,勉強還走得了路。”
蔡吉祥望著臉上毫無表情的白羽城,再問:“後來你和他們的關系怎麽發展的?”
白羽城的笑容冰冷,道:“那時候,我推倒了程月英後,氣極的樊羽琦便發瘋似的衝向我,可就在她撞向我的那一瞬間,我爸突然出來擋在了我的前面,身體本就虛弱的他被年幼的樊羽琦正撞胸口,大吐黑血。”
“六天后,我爸死了,驗屍發現,他的腎髒衰竭。我爸還未出殯的時候,我媽便帶著我回到了環山市。之後,我媽日漸消沉和萎靡”
“算了羽城,想想未來吧!”蔡吉祥有些慚愧的低下了頭,覺得自己不該問白羽城這麽多的。
不過,這又是他憋在心裡幾年的問題,不問不行。他承認,讀大學的時候他對白羽城有意見。雖然他們是上下鋪的室友,但白羽城總是沉默不語,也從不和他交流談心開玩笑。因此,他還在背後跟好多同學說白羽城這人城府極深,極其可怕。
至於現在,他終於明白白羽城為什麽會是內向的性格了。
接近凌晨的時候,白羽城喝得有點迷糊了。但是,總體來說也只能算小醉。蔡吉祥找了一家比較高檔的酒店,幫他開了一間房,然後自己坐出租車回家去了。畢竟,他是有家室的人嘛。
癱倒在床上的白羽城腦子卻無比的清醒。
往事不斷浮現,歷歷在目,或是十五年前的驚心動魄、或是校園裡的轟轟烈烈、或是和安若雪曾經的悱惻纏綿
陽歷十月份的第一個周五。
晚上八點多鍾時,郭長春早早回到了西二環邊郭家的別墅裡。
郭長春隨手脫下外套將它掛在門邊的衣櫃裡,又換了拖鞋,走向客廳。
樊妍柔正坐在沙發上邊磕瓜子邊看電視。
郭長春看見了她,但是似乎不願打擾到她,徑直往樓上走,準備洗澡,睡覺!
“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哦,回這麽早!”樊妍柔突然說了一句。
郭長春這才停下腳步,輕聲喊道:“媽。”
樊妍柔冷哼一聲,說:“今晚不出去鬼混,莫非是想收心了?”
見樊妍柔語氣冷漠,又嚴板著臉,郭長春立馬走到她身旁坐下,說:“媽,你放心,這兩年我一定會結婚的!”
樊妍柔甩開她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憤聲說道:“又是這兩年!我不管,過年之前我要見到我兒媳婦!”
“媽,只有四個月就過年了,你兒子我該上哪去找人閃婚來滿足您?”
()( 最寵棄妻:高冷前夫手放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