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續續的有截教弟子前往人族九州。
呂嶽作為第一批到達者自然是忍不住要與闡教弟子交手,也是其自信靈寶之威,以及其修習的瘟疫之道和病之道,門下更有四位弟子:周信,李奇,朱天麟,楊文輝。
一開始並未直接布陣相鬥,而是先與闡教鬥法一番。
先是派遣自己的四位弟子與闡教弟子相鬥,哪吒被擒,除卻楊戩之外,其余三代弟子,竟然無一人是呂嶽門下弟子的對手,皆是受了病氣瘟疫侵襲,全部病倒。
這對於仙道修士而言這可是很難出現的情況。
不過楊戩一聲九轉玄功了得,不受呂嶽門下弟子的手段限制,直接是將其打傷。
而呂嶽也是親自前往陣前,自然先是通告一聲:“吾乃九龍島煉氣之士,名為呂嶽。只因你等恃闡教門人,侮我截教,吾故令四個門人略略使你知道。今日特來會你一會,共決雌雄。”
“今日看來,爾等的闡教不過爾爾。”對方不過三代弟子出手,所以呂嶽並未直接出手。
薑子牙笑曰:“據道兄所談,不過如峨嵋山趙公明,三仙島雲霄、瓊霄、碧霄之道,一旦俱成畫餅,料道兄此來,不過自取殺身之禍耳。”
薑子牙不說這句話還好,一說反而是讓呂嶽更為氣憤。
“薑子牙,你等闡教無恥,想我那雲霄師姐,要不是那元始天尊以大欺三教之中何人可能破雲霄師姐的九曲黃河陣,今日定要爾等看吾之手段。”呂嶽氣憤道。
雲霄作為三教中陣道修為最高者,呂嶽之瘟癀陣也曾多次請教雲霄,是以也多有交情。
天數,何為天數?同為聖人弟子,憑什麽你便是天數一方,而且我等截教教義,本就是截取了那一線生機,即使天數不在,吾等也可“逆天而行”,當然呂嶽並非違逆天道,而是這所謂的封神“天數”。
手持指瘟劍向著薑子牙飛去,打算直接將其斬於四不像之下,別看呂嶽是瘟道修行者,但是其亦有肉身修為,三頭六臂也不過等閑。
“不過小術爾。”燃燈一點都未將呂嶽放在眼裡,直接一記乾坤尺打在了呂嶽的背上,將其從空中是給打了下來。
同時兩軍開始交戰,聞仲也是立即向著那薑子牙飛去,定要將其斬於陣前。
鄧九公對上黃飛虎。
闡教三代弟子,則是圍向那鄧嬋玉,打算將其擒獲,救出哪吒。
還好呂嶽四位弟子猶在,而闡教弟子除卻楊戩外,受病氣影響,皆是實力有些影響。
不過對方人多勢眾,更別說修為上的壓製,自然落於下風,鄧嬋玉見形勢不利,立即動用五色神石來形成五行空間抓人,不過五色神石剛剛出現在手中。
突然感覺到腳上被人一抓,立即抬頭往下一看。
土地中沒出一個身影,正抓著她的雙腳,正是土行孫。
“不好!”鄧嬋玉還未來得及動作,便被土行孫一拉,直接是半截身子沒入土中,正打算用力震開身邊土地,但是立即以厚地之法,讓其無能為力。
而鄧九公本身便不是黃飛虎的對手,見鄧嬋玉有危險,急切之時,但是又救急不到。
至於聞仲和薑子牙,薑子牙手上有著杏黃旗,盡管之時被動防禦,但是聞仲一時間也傷不得對方。
兩軍交戰,西岐方之將領修士較多,落入人群之中,以一敵百不過等閑。
而另一邊,呂嶽面對燃燈,根本毫無還手之力,對方一乾坤尺根本傷呂嶽無可抵抗,身上寶衣已經全部破碎,狼狽不堪。
四大的瘟部至寶環繞周身,試圖防禦。
也是呂嶽在醫藥與煉丹上功力頗深,
遠遠過尋常金仙。,時不時服用丹藥。見對方燃燈道人在此,知道鬥法不是對方之對手,看到兩軍殷商呈敗勢,心下一狠,四件瘟道至寶同時出閃耀的綠光,本不想對尋常人族出手。
但是只要滅了這西岐,這所謂的天數自然在我。
呂嶽也不笨,這封神之勢本就是因這商周而啟,一股看不見的黑氣在場中迅飄蕩,呂嶽的四大弟子也是同時遠轉玄功,配合呂嶽一起施為。
不過這算是敵我不分的招數。
呂嶽弟子是立即招呼聞太師退兵,即使中了“瘟疫”他們亦是有藥可醫。
場中所有的人族都是搖搖欲墜,修為低的甚至直接昏倒在地,有修為著運功抵抗,但見效不大。
燃燈見呂嶽的舉動,是立即欺身而去,想要打殺對方。
一記威力絕倫的乾坤尺是直接將呂嶽劃為兩半,而呂嶽則是變成了一被分為兩半的稻草人,其本尊已經是不知所蹤,正是替身之術。
病來如山倒。
這病氣不像之前呂嶽動用的瘟疫或毒,雖然殺傷力不明顯,但也是極為厲害,而且這還不算完,那病氣竟然還向著西岐城籠罩而去。
這是打算將整個西岐也給牽扯其中,在這其中還有許多的無辜之人。
而偏偏這“殺傷”人族的病之氣,竟然不受人道氣運的影響,身在也不受九州結界的影響,連西岐的自身的人道氣運也沒有生變化。
就好像是理所當然一般。
雙方撤退。
短時間內還不會見效,但是如果“得病”之人,得不到醫治,那麽便會慢慢走向死亡,偏偏這對呂嶽而言,其業力並不大。
本身這病疫便與人道糾纏。
即使現在還未封神,呂嶽的瘟部至寶,又是日後的瘟部正神,這凡有時症,任由施行。
殷商大營,呂嶽的四位弟子,正是一丹藥化水,給商軍服用。
營帳之內。
“那西岐城有那燃燈道人,乃是大羅之輩,卻是極為難纏,不好對付,還好對方顧忌人道,不然怕是會直接打入營中,不過如今我施展瘟疫之法,那西岐相比過不了幾日便會淪為死城。”
既然硬的打不過,只能用其他的辦法了。
聞仲卻不會這般樂觀。
“這闡教應該也不會毫無動作。”
“哎,這不急,我不過是吾截教第一批至此者,即使對方有其他的手段解除我這瘟疫,但只需拖延時刻,待吾截教高人至此,自可不懼那闡教。”呂嶽竟然不是無腦之輩。
“不過未免對方魚死破,還是需得布下大陣防護軍營。”呂嶽這是打算布下瘟癀陣,不過卻是用來守護。
不到半日的時間,整個西岐城是病倒了半數之人,還好當初神農傳下醫藥之道,人族沒做城池當中,當有醫者,霎時間西岐城藥氣彌漫,試圖將這瘟疫驅除治理。
但一個是日後的瘟部正神施展的瘟術,而另一邊不過人族一城池的小小醫者,怎麽可能治愈,除非是人族神農城中的醫者出手或有機會。
一日之後,情況越不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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