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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魚村今日的村民可是都是沸騰了一般,即使是上了年紀的老大爺也是忍不住向著前方看去。
仙女啊!這是盛魚村所有人的想法。
自打邀月和憐星跨入盛魚村的瞬間是吸引了無數的目光,她們二人沒有選擇遮掩,不過倒是將身上仙靈島的服飾給換了,白色的宮裝和青色的宮裝。
這很明顯就不是普通人,盛魚村的村名也是隻敢遠遠的眺望,欣賞一下真正的美人,美人趕靠近。
先不說對方那極其華麗的服飾,光是走在前方的邀月就散發著一股冰冷般的生人勿進的氣息。
在踏入雲來雲去客棧的瞬間便是立刻吸引了李大娘的眼睛。
看到邀月和憐星的瞬間,李大娘也是不自覺的將對方和當初年輕時的自己作比較,先不說美貌方面略輸了一籌,就連氣質上面也是比之不上。
當然也是因為仙靈島的功法有著特殊的功效。
這便是逍遙說的前來探聽消息的仙靈島的弟子吧?
此時那三個苗人也正坐在客棧之中,吃著早餐,今日一早李大娘便是立即準備了醒酒湯,當然美其名曰是為了答謝這三位“恩公”。
果然這三個苗人也是不疑有他,身上的傷,隻當是昨夜喝醉時自己摔傷的,李大娘的一切做派他們都沒有任何的懷疑。
在邀月和憐星踏入客棧的瞬間,那三個苗人自然也是望了過去。
驚豔的感覺也是出現在他們心中,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即使是這三個苗人也不例外,但是失神之後,這三個苗人又是立即掙脫了。
繼續低頭喝著他們手上的稀粥起來,雖然沒有目不轉睛的關注,但是所有的意識可謂是全部在關注這兩個女子。
只能說拜月教的教徒果然非是凡人,雖然有著失神,但是在這三個苗人心中,最為重要的不可能是其他,只能是拜月教主。
可以說整個南詔國的子民對拜月教主是十分的狂熱,當然教徒就更是如此,就連美色也無法改變他們,這拜月教主的洗腦之術也是厲害。
“二位客官打尖還是住店。”李大娘也是立即從櫃台中走了出來。
當然心中也是在暗誹,也不知道裝扮一下,弄得這般花枝招展的是打算給誰看啊!既然是來打探消息的也不知道隱蔽的重要性。
作為曾經的江湖一枝花,又是同為女子,還是有著一點小小的嫉妒心的。
“一間上房。”邀月冰冷的聲音響起,衣袖只是簡單的動了動,一道金色的物什是從袖中飛出,落在了櫃台之上,是一個金元寶。
這個女人不簡單!三個苗人看到這邀月簡單的出手,立即是窺得一絲,很顯然這女子身手了得,這般雲淡風輕的感覺。
“姐姐,我們已經是連續趕了數十日的路了,今日便在此處休息一番吧,明日在找尋一條漁船出海。”憐星是開口說話了。
也是在憐星開口之時,李大娘的身形是微小的一顫,明明進來的是兩個人,但是這走在前面的冰冷的女子存在感實在是太強了,她竟然是忽略了這身後的另外一個女子。
那三個苗人也是冷汗浮現。
果然,他們也是和李大娘一般也是注意到了。
不知是因為那冰冷女子的存在感太強,而是這個穿著青衣的女子將自己的氣息內斂的很好,即使是在面前,當然只要注意力不是特別集中在其身上,恐怕也只會當做其是一個無關的人。
先天境界。
怎麽可能?
三個苗人是心中大震,苗疆雖然不如中原武風盛行,但是對於這武林之中的境界也還是很了解,這只能是先天境界的表現,當然心中震驚的也是因為這兩個女子的如此的年輕便是先天境界了。
李大娘也是如此。
她這般年紀的時候怕是只有一些粗淺的功夫,如果不是遇到了李三省(逍遙的叔叔),得到了李三思的指點,她此生怕是也難以無望先天。
即使現在她是先天的境界,但是絕對不是不如眼前這兩個女子的層次。
這仙靈島竟然是這般恐怖,難怪會惹的拜月教前來。
“也好。”邀月簡單的答道。
隨後目光是直接直視那三個苗人。
“沒想到這邊遠的海邊漁村,竟然是能看到苗人。”這語氣是相當的不客氣,同時一種霸氣側漏。
“店家,這客棧便由我們包下了,我不喜歡這裡還有著其他人居住。”就像是刻意針對一般,邀月說出了這般話,雖然是對著李大娘說的。
但是邀月卻是目不轉睛的看著那三個苗人。
不是來探聽消息的嗎?怎麽這就懟上了?李大娘完全是搞不清楚狀況,這和臭小子說好的不一樣啊!難道是要直接在盛魚村打起來。
這臭小子怎麽還不下來啊!
三個苗人是如臨大敵。
一種氣勢在壓迫著他們。
三個苗人也是有著自己的傲氣,先不說他們這次來是有目的,自苗疆而來,期間他們也不是沒有遇到找麻煩的中原武林人士,但是無法再他們面前囂張。
先天又如何,他們拜月教也是不懼,只要他們使出他們的手段,即使是先天他們也未必怕之。
“客官......”李大娘是急忙的神色,根本不知道該說些什麽,當然這也是真的這般,沒有演的成分,這和說好的不一樣啊,怎麽就突然要打起來的感覺。
那領頭的額頭雖有冷汗,但是還是起身道。
“敢問二位......”
可惜迎來的卻是邀月的一掌。
那苗人也是反應迅速,立即拔出苗刀阻擋。
雖然在拜月教和苗人之中,對於一些苗疆秘術他們沒有怎麽修煉,但是他們卻是修煉著拜月教的功法,可以說是精通武學,雖然未到先天但是也是不凡。
也是經歷許多的拚殺才走到今日這般地位,廝殺經驗也是非常豐富。
在這女子對自己動手的瞬間,這三個苗人也是立即反應,直接是拔刀相向。
邀月這一掌帶著勁風,周圍的桌椅是被全部震開。
客棧門外原本正在看美人的村民,看到突然動起手了,而且還是這美麗的女子先動手,而且威力還這般打,是心有余悸,竟然是有武功的女人。
果然不是簡單的人。
“你們別打啊!”在邀月動手的瞬間,李大娘也是立即躲在櫃台後面,只能簡單的叫喊阻止。
這女子怕是霸道慣了,不止李大娘這般想,那三個苗人也是這般想。
當然這三個苗人也是在猜測這兩個女子的來歷。
此時邀月和這三個苗人已經是戰做一團,以空掌敵對三個苗人的手中之刀,果然這三個苗人也不是什麽簡單的人物。
迥異於中原武林的身法和動作,三人組成了一個陣勢,是合力鬥邀月。
而邀月的戰鬥身姿是如同翩翩起舞一般,美輪美奐的。
一揮,一掌行雲流水的施展,長袖打在了苗人手中的苗刀之上,竟然是發出了兵器相交的聲音,一股氣流在邀月的周邊流動。
衣袖之上也是布滿了真氣,如同鐵石。
而邀月是非常隨意一般,而三個苗人是壓力山大,這還是他們自入中原來第一次面對先天級別的武林人士,在加上旁邊還站著一個深不可測的女子,牽扯他們的精力。
以往他們大多的爭鬥還是和白苗或是惹上拜月教的中原人士。
如果不是陣勢之故,早在交手之時他們就已經瞬間落敗了。
苗人已經是摸向了腰間的木哨。
“不要再打了。”李大娘是立即出聲,顯然也是看到了苗人的動作,要是真讓對方這般做了,雖然是對木哨做了一些手段,不過她自己也摸不準是什麽時候“壞”。
這看在門口不遠處,還有著朝店內看熱鬧的眾人,未免殃及池魚,李大娘也是不得不出聲。
“幾位客官不要再打了,有話好說,在打下去,客棧都要被拆了啊。”一個著急的聲音也是在樓上響起,只見逍遙裝作著急的神色,一手扶著樓梯,蹲坐在木樓梯後面小心的觀望著。
此時整個客棧內,可謂是風卷殘雲一般,桌椅都是破碎了滿地,除了櫃台處,當然也是因為憐星站在那裡,戰圈沒有放那裡發展。
“我的桌椅啊,這正是做了賠本生意啊!”李大娘是有些哭天喊地起來。
憐星是看了李大娘淺淺的一笑,沒想到這個掌櫃的也不簡單,這應該便是李逍遙口中的嬸嬸了,剛才動手之際,憐星可是看著這李大娘動作迅速,手腳麻利的躲到了櫃台後面。
怎麽看不像是一般的鄉下大嬸。
戰圈當中,三個苗人已經是顯露敗勢,或者該說從小開始便是注定了,特別是當其不在維持陣勢的時候。
那三個苗人也是當機立斷,知道以他們的身手,根本不是眼前女子的對手,直接是舍棄陣勢,以兩人奮力相阻,那領頭的苗人則是退居後方。
拿出了一個小木哨。
在拿出了這個木哨的瞬間,一股寒意襲身,感覺到了一股寒意的目光,是另外一個女子。
三個苗人已經是嘴角溢血了,顯然是受了內傷,要不是他們久經戰鬥,還有其拜月教的功法也不一般,他們根本連拿出這小木哨的動作都做不到。
“姐姐,住手吧!在打下去,怕是這件客棧都不保。”憐星的目光緊緊的盯著這個領頭的苗人,或者該說是對方手上的小木哨。
忌憚!
領頭的苗人能感覺到對方的忌憚。
說是忌憚倒也未必全對,但是有些顧忌倒是真的,而且在打下去,就可不是她們原來的目的了,至少憐星也不想殃及在外的盛魚村村民。
憐星出口,邀月動作也是有麽一瞬間的小停頓。
偏偏又是很能讓人注意得到。
邀月攻擊為停,突然一股氣牆湧現,猝不及防,那兩個原本奮力抵抗的苗人是被直接打飛而出,口吐鮮血,手中的苗刀也是被打飛。
“嘶!”木哨響起了一聲。
“今日便放過你們,看來你們也不是什麽普通的苗人。”邀月站立於場中,手握兩把苗刀,用著玉指輕輕的在苗刀刀身之上輕輕一彈。
“吟!”一股清脆的聲音響起。
這苗刀竟然是不凡。
而此時領頭的苗人也是緊張的看著這兩個恐怖的女子。
這兩個女子都是盯著自己,或者該說是盯著自己手中的木哨,其中那個出聲阻止的女子是帶著忌憚,而這霸氣的女子,從她的目光之中竟然是看到了一絲期待。
如果自己在吹響這木哨,對方恐怕會奮盡全力的擊殺自己,以他現在的情況,怕是也只能將周遭的毒蟲全部弄得“興奮”,根本做不到下達命令怕是就會死在對方的手上。
最終領頭的苗人還是沒有選擇吹響這木哨。
“哼!”邀月的哼哧聲,同時還有些失望的神色。
“倒是沒有想到這偏遠之地還有著苗人前來,難道你們也是為那仙靈島上的仙家功法而來。”憐星是站出來問道。
李大娘懵了,什麽情況。
而那領頭的苗人,也是先是懵了一下,然後是有些苦笑。
沒想到竟然會是如此,原本他還以為對方可能是那仙靈島上的人。
但是沒想到對方竟然不是。
而且還很有可能是被他們給招來的。
這來的有些晚了啊。
這仙靈島為何時常吸引了一些江湖人士前往找尋,使得這盛魚村時有江湖人士出現,也是因為不知何時起在中原武林之中,流傳了一些流言。
那便是在余杭鎮的一漁村外有一海島,名曰仙靈島,那島上曾經住著仙人,島上有著桃花迷陣,只要過了這迷陣,說不定就能拜入仙人門下,或者能找到仙人的秘籍。
這是當初教主讓他們去散布的流言。
當初拜月教主和靈月宮主一戰,雖然靈月宮主是受了重傷,但是具體情況拜月教主也並不是很清楚,這卻是為了試探對方,當然也是讓對方沒有這般多的心力去“療傷”。
畢竟雖然當初因為拜月的手段,挑動了苗疆的黑苗和白苗之爭,但他也是輕易不會離開苗疆,和白苗之間的爭鬥還是需要他親自在場。
拜月教如果大張旗鼓進入中原武林,怕是也會引起注意。
所以這些年,拜月教主一直只是試探,並未真正出手,直到現在南詔國的白苗勢力已經是被其完整打壓,就連巫王也是被他操控。
當然這是流言,雖然流言可怕,但是中原武林中的人也不是傻子,特別是有著門派的,怎麽可能會信以為真,吸引而去的雖然是有些人。
但都是一些江湖“閑散”人士,即使一些大派也有人前往,但也不過只是一些年輕弟子,被其派往歷練一番,真正有名的高手根本沒有前往。
可以說這試探一直是沒有建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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