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妞!你要是想不做官奴的話,就乖乖跟我們洪爺走,到洪爺的家賠禮道歉一番,也就算了,要不然,有你好看…!”
頓時,眾多潑皮無賴,都是紛紛出言調戲道。--
在他們當中,更是還有幾個手腳不乾淨地,也是快速的向王洛琴的小蠻腰‘摸’了過去,企圖揩油。
王洛琴在韓世諤的保護下,雖然沒有見過,這些市井之流的招數,但是這卻不能代表,她是一個軟弱可欺的人,相反,她如今貴為韓世諤的貼身丫鬟,在韓府之中,只有別人敬她的份,哪有人敢欺負她呢?
可是眼見這些潑皮無賴,竟然不知好歹地,想要來非禮她,她哪有不大為動怒的道理。
王洛琴此時臉‘色’發青,兩隻拳頭緊握,指骨更是咯咯作響。
韓世諤卻是神‘色’平靜,他不想讓今天的氣氛,被這些人給破壞,於是輕聲喊道:“給你們三息時間,滾出我的視線…!”
“三!”
洪山他們一行人,都是饒有興趣地看著面前的少年,他們倒是對這個不知進退的少年,產生幾分興趣,因為在這一代,用這種威脅式口氣,跟他說話的人,實在不多見。
“二!”
韓世諤此時竟然‘露’出笑容,如同‘春’風般,笑盈盈地看著領頭的洪山,這若是在以前,這些地痞流氓一定會很慘,因為對權貴們而言,死一些平民,官府都不會管的。
“一!”
這個數字一出,所有人都看到,那個少年的身形,就像一頭獵豹,閃電般騰起,在洪山還沒反應過來之時,韓世諤就是一個漂亮的旋風‘腿’,狠狠地踢在了洪山的臉上,只聽“砰”的一聲,鮮血迸出,帶著幾顆牙齒,洪山嘴中的牙齒,帶著鮮血噴濺出來。
頓時,在場所有的人,都是大吃一驚,震驚萬分,包括王洛琴在內,誰也想不到韓世諤竟然說乾就乾,毫不顧忌他們眼中洪爺的份量,出手就是一招重擊。
韓世諤順手抄起一旁的酒壇,人已經竄上前去,揪住洪山的頭髮,將酒壇狠狠地砸在他的頭上,所有人都聽到那“啪”的酒壺碎裂聲。
然後就是見到洪山頭上,己經冒出鮮血來,而韓世諤更是在他們的眨眼間,從腰中掏出了短刀,一手抓著他的頭髮,一手拿著短刀低著他的咽喉,臉上卻帶著‘春’風般的笑容,柔聲道:“怎麽樣,你這樣舒服嗎…?”
此時,在場的那些人,都是反應過來,都‘欲’要動手時,卻發現他們的洪爺,已經掌握在那個小子的手裡,他們的心中更是吃驚,投鼠忌器,更不敢動手。
這個洪山此時,已是狼狽不堪,如今的他滿臉鮮血,額頭上,嘴角邊依舊不停地向外冒著鮮血。
“好大的膽子!”那些遊俠一個個,都是指著韓世諤,臉‘色’‘陰’沉的吼道:“小兔崽子!你若是想活著走出這裡,我勸你快些放了我們洪爺,然後把小紐留下來,再跪下來叩幾個頭,我們洪爺說不定,就會心軟便會放過你,否則的話…!”
“找死!”韓世諤此時直接飛起一腳,踢向面前的潑皮。
只聽“蓬”的一聲,那潑皮在空中,劃過一條弧線,撞破了窗戶,直落到街對面的一家飯店裡,惹得店內的客人和夥計頓時大聲喝罵。
“否則怎樣?”韓世諤手中鋒利的知刀,輕輕的一劃,竟是在這洪山的咽喉處,劃了一道淺淺的口子,雖然這不至於要人命,但是他的鮮血,卻依舊流出來,這種陣勢已經讓這洪山的臉‘色’,變得蒼白無比全身發涼。
此時這洪山也是叫苦不迭,心忖自己可真是運氣不好,今兒個真是踢到鐵板上了!看來這些手下,都是靠不住了,只有等劉捕頭出面幫忙了。
此時躲在遠處圍觀的長安百姓們,都是倒吸一口涼氣,沒想到這年輕人,竟然有這樣厲害的身手,往日橫行這都會市的洪爺手下‘混’‘混’,幾下功夫就被撂倒在地上,還在那哀叫呻‘吟’了!此時他們的眼神,也是不禁多了幾分敬畏。
洪山見韓世諤向他投來不善的目光,他的心中頓時一凜,心道:這刀要是再深一點點,自己就要死翹翹了,可是他畢竟也是個當老大的,他腦筋一轉,便決定‘交’待幾句場面話,就想把此事揭過去。
王洛琴最初只是覺得自家公子,是位將軍,而一名將軍有些氣魄,也是在所難免的,可是等到韓世諤閃電般出手過後,她才知道,公子不但出手果斷,而且下手也是非常狠。
她現在十分相信,如果公子真的想割斷這人的脖子,那麽他一定不會,只是去想一想,而是很痛快地劃過刀鋒,在那起伏的咽喉上,來個一刀兩斷。
洪山此時渾身顫抖的問道:“這位兄弟!你想怎麽樣?我們好好說…!”他話聲未落,又感覺咽喉冰涼,韓世諤短刀的刀鋒,竟然又深入了一些, 此時聽到韓世諤冷冷道:“我現在很想割斷你的喉嚨,你信不信…?”
洪山此時當然相信,在他看來,敢在他這麽多的兄弟面前出手,已經證明這個小子膽大如天,他毫不懷疑這個小子有膽子殺死自己。
洪山此時很識時務的說道:“這位大哥!真是對不起,是我的錯,我不是人,求您大人大量,把小人當個屁給放了吧…!”。
王洛琴此時,也是向韓世諤輕聲道:“公子!我們還是不要理這些人了,好嗎…?”
韓世諤聞言,看了看她,隨即收回短刀,毫無感情的說道:“滾吧,不要讓我在看見你們,否則殺…。”
洪山臉上血跡斑斑,他的神情很是驚恐,點頭道:“今日之事!我洪山來日自有報答!”但是他將“報答”這二字咬的極重,那自然是大有深意。
韓世諤聞言,站起身來,不屑地看了看四周的大漢,指著洪山說道:“今日要是我們倆個,傷了一根毫‘毛’,我肯定你們一家,會很快消失在這長安城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