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禁靈器,應該不是吳釗自己之物。
天乾宗為了探索這個秘境,考慮還真是十分周全,竟然連這樣的場景都預料到了。
看來天乾宗不愧是南域第一大宗,能人還是不少的。
吳釗說完,不由看了看葉遠,顯然是在征求他的意見。
葉遠笑著拿出了自己的三個儲物戒,扔給了吳釗:“吳長老都想的這麽周到了,我豈能不同意我也覺得這個法子挺公平的。”
吳釗伸手接過葉遠的儲物戒,從禁製羅盤的口子裡一個個放了進去。
很快,那三個儲物戒就被下了禁製,再次出現在吳釗手中。
吳釗將儲物戒扔回給葉遠道:“除了下禁製,我沒有動過你的儲物戒,你自己看一看。”
葉遠神識一掃,笑道:“吳長老辦事,我放心。”
有了葉遠帶頭,其他人自然不會再說什麽,紛紛拿出了自己的儲物戒交給吳釗。
“這靈器既然叫禁製羅盤,除了下禁製,自然還有探索定位的功能。我已經設定好了,如果各位有私藏的儲物戒被我查出來了,可不要怪我不客氣”吳釗一邊給其他人的儲物戒下禁製,一邊沉聲道。
他這一說,不少人都是臉一變,不甘心地將隱藏起來的儲物戒拿了出來。o>
大多數宗門弟子用的都是法器級別的儲物戒,算不上值錢,一個人身上有好幾個是正常現象。
靈器級別的儲物戒,就是極為稀罕之物了。
葉遠身上只有三個儲物戒,已經都給吳釗下過禁製了。
然而吳釗恐怕怎麽也想不到,葉遠身上除了儲物戒之外,還有空間靈器
空間靈器的級別比禁製羅盤高太多了,即便禁製羅盤有探測的功能,也是不可能探測出來的。
吳釗這個禁製羅盤的確最大限度地防止了眾人私藏寶物,然而葉遠卻不在此列。
吳釗很快就將所有人的空間戒指下了禁製,然後隨手拿出一批儲物戒,分發給了眾人。
“這些都是寶器級別的空儲物戒,大家用來儲存寶物足夠了。現在大家各自分頭去尋找寶物,最後還是回到這裡匯總,到時候按說好的比例分成。”吳釗道。
吳釗說完,眾人紛紛點頭。
這樣的分配方式,大家找到的寶物越多,每一家分到的數量自然也就越多,所以不怕他們不出力。
葉遠這時說道:“既然準備工作都做好了,我們也可以開始尋寶了。梅長老,這次我就不跟你們一起了,你們自己小心點。這個宗門在陣法一道上頗有些底蘊,遇到什麽寶物切莫心急,一切小心為上。”
梅臻點頭道:“好,你自己也小心。”
說完,葉遠就獨自離去。
來到一處無人之地,葉遠手指輕動,小貓似的白光立刻出現在眼前。
白光有些日子沒見到葉遠了,一下子跳上了葉遠的肩膀,伸出舌頭在葉遠臉上舔了起來。
“好了好了,這些日子不方便,所以沒有放你出來。現在到你大顯身手的時候了,這裡應該有不少好寶貝,帶我去將它們都找出來”葉遠一把拽開白光,說道。
白光一聽也來了精神,低吼了兩聲,化為一道流光就跑了。
葉遠也是被白光的速度嚇了一跳,這小家夥果然不愧白光之名。
以他現在的速度,一般的靈液境武者恐怕根本追不上
而白光的修煉速度也是極為駭人,已經是二階中期,很快就要突破到二階後期了。
不過葉遠的身法也不慢,靈虛破空展開,很快追了上去。
白光幾個起落,來到了一處比較偏僻的房間。
這地方頗有些冷清,
顯然還沒有人注意到這個地方。葉遠小心推開房門,不由露出大喜之。
這裡竟然是一個煉丹房
讓葉遠欣喜的是,煉丹房中央擺放著一個四四方方的藥鼎
葉遠一眼就認出來了,這是一個五階藥鼎
沒想到這個不起眼的房間裡,竟然會有五階之物。
對於一名煉藥師來說,藥鼎就是生命。
自從重生以來,葉遠一直沒有自己稱手的藥鼎,煉丹基本上是到處蹭。
沒有好的藥鼎,煉製丹藥自然也格外費神。
五階藥鼎對於前世的葉遠來說自然連垃圾都算不上,可是對於現在的他來說,卻是極為難得之物了。
雖然葉遠現在發揮不出這藥鼎的全部威力,但是以後煉丹什麽的,自然也就方便多了。
淨檀聖火配上五階藥鼎,還有什麽丹藥是他煉製不出的
就藥鼎來說,四階以下的藥鼎很好找,但是四階以上的藥鼎卻是極為難得。
因為從煉製四階丹藥開始,丹藥中都會銘刻陣法,普通的藥鼎根本就承受不住。
四階以上的藥鼎必須以特殊的材料打造,再通過四階以上的陣師在其內部布下複雜地陣法,才能成形。
至於五階藥鼎的珍惜程度,就更不用說了。
至少南域之地,是不可能有五階藥鼎的,因為根本沒人能煉製出五階丹藥
葉遠沒有馬上去收了五階藥鼎,而是環顧了一下四周。
這個煉丹房的配置相當齊全,葉遠隻掃了一眼,就看出這裡的主人應該是一個五階煉藥師,也就是丹皇
在無邊界,丹皇已經是極為強悍的存在了
葉遠不禁托起下巴思索了起來。
他能感覺出來,陸臨風留下的道統當初肯定極為強大,可是為什麽會淪落到如此田地
這永華宮有丹皇,必然也有五階的陣皇存在
一個擁有五階陣皇的宗門,一般人哪裡敢招惹
就憑外面那個天雷鎖元大陣,也沒幾個人敢上門挑釁
神域一代大衍神王,即便是在飛升之前,肯定也已經是無邊界的傳說了。
他的徒子徒孫就算是再垃圾,延續個幾千年也是沒有問題的。
可是看這個永華宮,怎麽好像一夜之間煙消雲散一般
當初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這個秘境又是怎麽回事
葉遠細細想來,總覺得有什麽不對的地方。
忽然間,葉遠余光一掃,發現了操作台上的一枚殘缺的玉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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