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鯊一,這件事情,你辦得非常不錯!讓你去九鳳島,還真是個英明的決定!這個葉大師,本王滿意極了!”
見識到葉遠的實力,潼緊皺的眉頭,終於舒展開來了。
他可是聽說了,這兩天大祭司一直圍著葉大師轉悠,跟個小跟班似的,就差喊師父這兩個字了。
鯊一聞言憨厚一笑,道:“王上過獎了!這……紫虛氣靈丹還沒煉製出來,鯊一不敢居功。”
對於鯊一,潼是一百個滿意。
見到鯊一居然如此謙遜,他更是怎麽看怎麽順眼了。
“嗯,如果這次鱘兒能夠複原,獎勵你進入祖地,參悟神銘文!”潼大悅道。
鯊一一聽,一顆心不由狂跳。
像鮫人一族這種強大的族群,他們祖上也是有神道強者的,傳承保存十分完整。
但是這種傳承,並不能無節製的消耗。
每次進入祖地的名額,都是極其有限的。
以鯊一目前的實力,根本不足以進入祖地。
可是因為這一次他找來了葉遠,得到了潼的首肯,居然得到了進入祖地的獎勵。
這讓他怎能不欣喜若狂?
“多……多謝王上!”鯊一激動道。
族人一個個豔羨不已地看向鯊一,心道這家夥真是走了運。
潼擺了擺手,道:“丹方給葉大師送去了嗎?”
鯊一道:“已經送去了,他說從明天開始,他要推演丹方,閉關十天的時間。在這十天的時間裡,任何人都允許打擾他!”
潼點頭道:“好!你明天帶他去碧幽閣閉關,然後親自鎮守在那裡。十天之內,任誰也不允許打擾他!”
“是,王上!”鯊一領命而去。
……
對於葉遠來說,煉製一種從未煉製過的丹藥,同樣是一種挑戰。
紫虛氣靈丹並不是普通的玄階丹藥,煉製難度相當之大。
這一點,他心知肚明。
犁也算是勉強觸摸到巔峰丹帝的門檻了,但是以他的實力,連半成把握也沒有。
若非如此,潼也不至於如此絕望了。
內丹被破,就相當於人類武者的丹田被破,基本上相當於廢人一個了。
可是這紫虛氣靈丹,不但能夠修補內丹,還能恢復妖族五成的實力!
另外五成,只要花費百年光陰,依舊能修煉回來。
當然,這只是上品紫虛氣靈丹的藥效。
至於極品甚至超品,鮫人一族根本就不敢奢望。
畢竟這種冷僻到極點,而且煉製難度極大的丹藥,舉世也沒有幾人能煉製出來。
上品,已經是最理想的狀態了。
“創出紫虛氣靈丹的煉藥師,當真是奇才!這丹藥所需的靈藥,並非有多麽逆天,卻能發揮如此逆天的功效!這丹方,讓我受益匪淺啊!能將玄階丹藥運用到如此出神入化的程度,非神道強者莫屬!看來,丹道無涯啊!”
研究了一遍丹方,葉遠也是對紫虛氣靈丹讚歎不已。
這丹方構思之精巧,就連葉遠也望塵莫及。
這世上連他都望塵莫及的丹方,絕對是出自神道強者之手。
“嘿,若非參悟了《藥神魂典》,想要煉製這丹藥,恐怕還真是不太容易。只能說,那鯊鱘命好了。”葉遠自顧自笑了起來。
感慨了一會,葉遠開始正式推演丹方!
玄階丹藥,所需的靈藥可不是大白菜。
哪怕葉遠搜刮了整個萬古藥園,手上也僅僅只有一份藥材。
按照丹方上藥材的分量來看,勉強能夠煉製兩次。
不過,即便是兩次煉製,對煉藥師來說,也是一個巨大的考驗。
葉遠的魂力漸漸彌散開來,他的識海在高速地運轉著,演算著丹藥煉製的每一個細節。
此時,葉遠被一團金色的光芒包裹了起來,這是玄奧莫測的神道法則之力!
對於初次煉製的丹方來說,推演是一項很重要的工作。
煉製的成功率,和推演的成功與否,有著最直接的關系。
然而,這並不是一項簡單的工作!
玄階丹藥在煉製的過程中,可謂是瞬息萬變。
想要將丹方推演完全,需要經過的計算,那是天文量級的。
尋常的煉藥師,光是這海量的計算,就足夠讓他們崩潰了。
甚至有些頂級的煉藥師,因為強行推演丹方,而變成白癡!
這樣的例子,並不是沒有!
這紫虛氣靈丹,可以說是最頂尖的玄階丹藥之一,其中需要的計算量,簡直無法衡量。
隨著推演的愈來愈深入,葉遠的眉頭,也漸漸緊皺了起來。
神道強者創造的丹方,果然不是那麽好推演的。
如果不是葉遠領悟了《藥神魂典》,想要推演這丹方,恐怕也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葉遠已經完全沉入了丹方之中,心無旁騖。
而門外,鯊一卻是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
葉遠的煉製是否成功,關系到他能夠有機會感悟神銘文。
這個機會對他來說,太重要了。
“我說,你能不能別轉悠了!你在這晃,晃得我眼睛都花了!”犁沒好氣道。
鯊一一臉尷尬, 陪著笑道:“大祭司,我……我這不是緊張嗎?這都第十天了,葉大師……他還沒出來!”
犁瞪了他一眼,道:“你以為推演丹方跟修煉功法一樣?我告訴你,如果換做是我全力推演這紫虛氣靈丹,必然吐血而亡!”
鯊一聞言一驚,他還真不知道,推演一個丹方,竟然有如此嚴重的後果。
“不……不是吧?推演一個丹方而已,有這麽嚴重的後果?大祭司,你不是也推演過這丹方嗎?”鯊一吃驚道。
犁“嘿嘿”乾笑了兩聲,道:“推演,和推演,也是不一樣的!我那種推演,只是粗獷的推演,連真正推演的萬分之一都做不到!可是想要用一份藥材就煉製成功,就算不進行百分之百的推演,也要推演百分之九十!那種程度的演算,足以讓一名高級丹帝吐血而亡!我隻推演了萬分之一,已經快要吐血了!”
這種說法,鯊一還是第一次聽說,一下子臉色蒼白如紙。
他還真不知道,推演丹方居然如此凶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