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要做的,就是告訴百合現在屬於她的資產和產業,需要她明確的方向指引,畢竟白先生馮夫人不在了,現在的科研試題不斷的出現難點,沒有指引她寸步難行。 百合隻想著白鶴鳴的生命延續,想著自己如何回到蜀山,或許需要像養父一樣使用工具的幫助,她的千年紫藤沒有了,這真的要像養父母一樣,需要大筆的錢,她應該成為商人。
走馬觀花的轉了一圈,她就知道了,她該多有錢,自己簡直太富有了,自己傻得還要去賭,想著去借。
或許自己根本就不需要錢,因為就在自己的一念之間。
這首先要消除自己的腦瘤,這些需要很多的錢嗎?建立這麽多的科研實驗室?白向天和馮家靜到底在做什麽?他們的目的到底僅僅是為了白鶴鳴的腦瘤?為什麽選擇中國?美國多麽自由,技術轉化又快捷,為何要在中國?
她實在是無法解釋,也無法計算,她第一次發現,她的念力計算也是一樣有死角的。
琴現在就像崇拜自己的老師白先生和馮夫人一樣,崇拜這個完美的小妹妹,她敬心的開車帶著百合,轉了一大圈,按計劃時間回到家裡時,已經是晚上了,家裡的房子前早已經是熱鬧非凡。
百合與琴下車走了進去,首先迎上來的是韓風子,這是琴沒有意料到的意外,她不得不更加佩服這個年輕的不能在年輕的小女孩,簡直料事如神,這個人真的會不請自來。
百合沒等韓口,就笑著說:“韓先生好,這是我的姐姐Jean,你有什麽問題,可以問她,她可是我們家的博士。”
然後對琴說:“這是Jim韓,你可以叫他風子,他工作起來就像是風一樣。”
韓風子接過話來說:“不是微風,是狂風,是龍卷風。”說完哈哈笑了起來。
琴依然保持著她慣有的嚴肅,認真的說:
“我上大學的時候,專門研究過龍卷風,不過現在不研究風了,我研究瘋子的神經系統是如何運作的,那可不是狂風和龍卷風,那是自然害。”說完,依然保持著她的驕傲和嚴肅。
“Jean,你好,我是你妹妹的朋友郭潤山,我倒覺得你的研究課題不錯,人瘋起來,可不是龍卷風可以比的。你說當一個人不知道自己瘋狂的時候,他用他自己的方式快樂的活著,是我們這群所謂的正常人認為他瘋了,把他送進了精神病醫院,我的問題是:他瘋了,還是我們瘋了。”
郭潤山走了過來,聽到這個話題,就插言說道。
他不是為了這個話題,他是要接觸到這個韓風子。
瑪莎在不遠處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就走了過來,說道:
“我是Martha,請問郭先生,你說希特勒是瘋子呢?還是正常人呢?”
有人說要有一定的條件,才能判斷是否瘋了;有人說是要看特定的歷史背景;還有人說是要在社會道德標準下來講,才可以成立;還有人說到法律和大眾利益。
來的人好多是琴和瑪莎的朋友,還有唐恩的同事,他們顯然已經進入了話題,百合轉身悄然離開,剛走了兩步,田易田就笑著站在了她的前面,臉上寫滿了愉快和對她探究的眼神,手裡拿著兩杯葡萄酒,遞給了百合一杯,說道:
“哪有客人到了,主人遲到的道理。你的家好大呀,真真不錯。”
百合一看自己是暫時走不了了,他的話裡含著好幾個意思,那就先說他關心的吧,她對著田少喝了一小口酒,
說道: “這是我們所有人的家,我和Martha、Jean、Dunn一樣,是馮夫人收養的孤兒,我在財富上一無所有,可是我有眾多的兄弟姐妹,因為我們都曾經是無家可歸的孤兒,所以我極其的富有,不是嗎?我想你一定沒有這麽多的親人,這是我最值得炫耀的財富。”
說完,臉上帶著自豪看著眼前這個帥氣的大男人。
田易田這下想明白了,為何自己調查這個Amanda,檔案顯示的極其簡單,人怎麽可能沒有父母,一個人的經歷可以是一片空白。
這兩天,他一直在忙自己的工作,沒事了腦子裡就全是Amanda的影子,自己從來沒有對一個女人這樣過,他越想就越生氣,越生氣就越覺的這個女孩實在是個謎,今天,他早早的就到了這裡,自己一到這裡,就被這裡的自然景色吸引了,這麽大的房子,還一個人住,也真的是太大了。
就是沒想到她有這麽多的朋友和親人。
今天的百合穿了一件杏黃色的吊帶長裙,黑色蕾絲的長長絲帶在腰間打了一個蝴蝶結,頭上戴著一個同樣黑色的小頭巾,細細的金色項鏈吊著一顆黑色的珍珠,掛在白淨的脖子上,顯得格外的靚麗,俊俏的臉上洋溢著快樂的微笑,穿著一雙黑色的高跟鞋,有一種說不出的儒雅中透著高貴。
田易田看著眼前的這個女孩,想著第一次見到她時,她迅速躲開汽車後,她臉上透出的鎮靜,又想起在飛機上她救治病人時乾淨利索的動作,臉上依然是同樣的鎮靜,包括她生病一周醒來時,臉上也是一樣的安靜,這種恬靜的美麗,讓他簡直著迷,他的眼睛一刻也不肯離開她,他看著眼前的女孩,有點緊張的不知到下一句該講些什麽。
百合一樣看著眼前的這個高大結實的男人,從第一面見到他,她就從心裡覺得他值得自己信任,她說不上來為什麽,她無數次的提醒自己,時刻要提防這個陌生人,可每次見到他,就是感覺到他值得自己信任,既然如此,自己就信任他好了,她微笑著問田少:
“這幾天你有事嗎?可不可以陪我去LasVegas。”
田易田聽到她邀請自己去玩,自然高興,一聽說去拉斯維加斯,就笑著說:
“澳門賭的不夠,還要去LasVegas接著賭嗎?”
百合笑著說:
“這得感謝你,我突然對賭博產生了興趣,這個暑假還有時間,就到賭城去放松一下,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田易田剛要開口,就見韓風子走了過來,說道:
“我有的是時間,我陪你去如何?輸了是我的,贏了全部是你的,我可是精通各種賭,田少估計就沒去過LasVegas賭過,你找了一個不會賭的人陪你,多沒意思啊!”他是無論如何要跟定這個女孩的。
瑪莎看大家關於精神疾病和社會因素的關系問題,討論的激烈,就借口離開,看到韓風子跟著百合,就走了過去,聽到他要去拉斯維加斯,就插話說道:
“好啊!我正好要休假,就一起去吧!”說完就用曖昧的眼神看著韓風子。
韓風子看著這個性感漂亮的黑人美女要同行,自然高興,心裡想著:“我要看看這兩個姐妹到底要玩什麽花樣,如果她們真的是甜心,東西一到手,這兩個美女女,誰也別想跑。”
田易田心裡隻想著自己只要和阿曼達在一起就好,如果她能和自己回渝都城簽署合同,她會喜歡上那個地方,自己就可以與她多相處一段時間了,或許她會喜歡上自己,有瑪莎同去,自然再好不過,這個韓風子實在是討厭的人。”
琴和郭潤山聊得開心,他們兩個人,找了一個椅子坐了下來,別吃邊聊,郭潤山知道了琴在國家航天部門做物理研究工作,瑪莎是聯邦調查局的檔案管理員,唐恩是核發電廠的機械維修工,心裡想:
“阿曼達在飛機上對病人的救治,她的家人雖然都是孤兒,可是他們從事的工作,不應該是自己的懷疑對象,瑪莎又在聯邦調查局工作,自己方向錯了?不會的,否則,這個韓風子怎麽無孔不入的緊跟著阿曼達?”他疑慮重重。
琴看著郭潤山茫然沉思的表情,說道:
“昨天,Amanda說要去LasVegas度假,並說在澳門偶然贏了不少錢,突然對賭博產生了興趣,我想郭警官不會對賭博感興趣吧?Martha休假要和Amanda一起去, 我是不會去的,我就從來沒有在賭場贏過。”
郭潤山聽到她們要去拉斯維加斯,覺得裡面一定有問題,他得到的確切消息,貨物經香港已經到了紐約,紐約有場地下拍賣會,不過拉斯維加斯在也有一場地下拍賣會。
時間和具體地點,他還不清楚,只是知道已經有許多國家的財團大亨來到了紐約,他的隊友和聯邦國籍刑警都在盯著這次跨國的走私集團的行蹤,只是撲所迷離的不知道確切方向。
他不知道這個瑪莎是敵還是友,這個阿曼達如果是甜心,琴告訴自己這些,就是為了迷惑自己做出錯誤的判斷。他一定要謹慎才好。
阿曼達端著食物和田易田走了過來,看到郭潤山,就坐到了他的對面,對琴說道:
“郭警官對我有誤會,他好像在辦一個國際大案,Jean你的每一句話可要小心,別讓我又成為嫌疑人呦!”
說完,笑著對郭潤山接著說:
“我在開玩笑,郭警官見諒,或許Martha可以助你一臂之力,你們應該好好聊聊,我介紹你們認識,別讓那個韓風子總是打聽東打聽西的,是吧郭哥哥。”
她說完,也不管郭潤山是否願意,就站起身來拉著他的胳膊,也不管一直跟著她的田易田,就向瑪莎的方向走去。
這時阿歡放起了音樂,唐恩抱著一把吉他,開始了歡樂的演奏,大家開始跳起舞、唱起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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