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凌晨兩點,海城市,武警消防總醫院,某間特護病房。
此時房間裡面總共有三名男子,兩個穿著製服的警察現在一個靠在牆壁上睡覺,一個卻正在那看著某本熱門的網絡小說不能自拔了。
而兩人今晚的任務就是看護一個已經被繃帶包成了木乃伊的青年男子,這個男子是從一處不知道是火災還是謀殺案的現場送來的。
青年男子的身體雖然被包成了木乃伊,但是醫院還想很不放心這個已經沉睡了過去的青年,既然在繃帶外面又套上了幾道白色的巨型繃帶,把青年男子的整個身體徹底的給固定在了病床上,而且青年男子的腦袋旁邊還擺放著幾支調試好藥水的注射器,醫生交代那兩個刑警說這是為那個木乃伊青年準備的鎮定劑,只要對方一有過激行為,就馬上來給對方來一針,保證藥到病除。
別看現在青年男子睡得很香,好像沒事人一樣,但是如果四十分鍾前有人看到這個男子在醫生幫他清理傷口包扎傷口的情形時,就不會被包成木乃伊一樣的青年此時的沉靜狀態所欺騙了。
青年男子是被市刑警大隊送來的病人,說是某件案子的重要人物。所以務必醫院給他最好的治療,最好的護理,最好的病房。
但是青年被刑警大隊送來的時候精神好像很不穩定,而且嘴裡一直反覆呼喊著殺人了,著火了,好恐怖的瘋言瘋語。青年被送來的時候他的上身幾乎,下身也隻穿著一條烏漆抹黑的中褲,而且是處處窟窿的那種。他的腳上一直腳光著,一隻腳卻穿著一隻阿迪達斯的板鞋。青年的頭髮也似乎被火全部燒著過一樣,已經完全黏在一塊不能分開了。
青年被送往醫院的時候精神很是不好,在醫院的護士跟他換病號服的時候,他差點沒把那個小護士給勒死。
最後還是刑警大隊的人生拉硬拽才掰開了他的手臂,雖然被警方給短暫製服了,但是青年似乎並不甘心,仍然在那大喊大叫,拳打腳踢,所以最後醫院的主治醫院在無奈之下隻好吩咐護士給對方來了一針鎮定劑。而後才給青年男子換了病號服,仔細的清理包扎了一下傷口。
兩個被派來留守的刑警是剛剛被刑警隊招募進來的,是去年才從部隊退役回來的老兵,聽說花了二十多萬才剛剛買了個指標,本來他們現在是沒有班上的。但是不知道是他們的運氣好還是原來的人員調動的關系,他們本來上午還在家混吃等死,可傍晚的時候既然就接到了刑警大隊召喚的電話,而後他們正式成為了一名人民警察。
而他們的第一個任務就是苦逼的呆在醫院看護一個好像是神經病的青年,但是他們兩人卻沒有任何的怨言,因為他們知道做為一個新人就是要有能吃苦,不怕吃苦的精神。何況在醫院看護這具活的木乃伊也比回去看守那具燒成了乾屍的木乃伊強,而且他們還聽說醫院的妹紙一個個都是很風騷很開放的,只要用微信一搖,那約炮神馬的都是小克斯。
都說初生牛犢不怕虎,他們悶騷的以為自己穿上警察的虎皮就能夠隨意的勾搭妹紙,但是事實證明醫院的妹紙並不是那麽好上鉤的。
所以他們倆在傻逼從進入到這家醫院一直搖到醫院的護士逐個變少,最後隻留下了兩個長得跟恐龍似的的妹紙之後。他們一個苦逼的選擇了睡覺,一個在那裡無所事事的追看著某本熱門的網絡小說,選擇兩人輪流看守那個小子。
“哎呀,!不知不覺既然看了一個多小時了,該叫醒那個小子起來看了。”
看書的年輕刑警一臉心滿意足的收起了手機,
而後便站起身來舒服的伸了一個懶腰,而就在他準備起身去叫醒那個睡覺的同事之時,他的耳邊傳來一聲讓人頭皮發麻的聲音,之後他就感覺自己的腦袋被什麽狠狠的敲了一下,一陣天旋地轉之後,他便失去了意志。一記手刀敲暈這個青年刑警的正是從下河街接到一通電話之後便開車敢過來的那個理著短寸,臉上留有一道從眉毛到嘴角處有一道狹長刀疤的中年男人。
脖子留有一道狹長刀疤的中年現在身穿一件大號的白大褂,口上也戴著一個白色口罩。
他的身後現在也站著兩個和他一樣裝扮的高個大漢,並且有一個現在手上還推著一個輪椅。
在敲暈那個正準備換崗的年輕刑警之後,刀疤中年便朝那個躺在病床上的木乃伊青年一指,聲音極其沙啞的說道:“把那個人給我帶走,至於怎麽處理這兩個條子,你們是知道我刀疤最痛恨什麽人的吧?”
“知道,大哥!”
一人眼神散發著凶狠目光的掏出了自己腰間的鋒利匕首,瞬間,鮮血四濺。
而後他們推著輪椅上被包扎成木乃伊,仍舊還在熟睡的青年悄無聲息的出了醫院,沒有驚起半點浪花。
凌晨三點,海城市警務系統徹底大亂。
市公安局局長郭可風連忙召開緊急會議,並且第一時間封鎖了消息,第一時間出動所有能出動的警務人員展開了一場根本毫無意義的大追捕。
海城市也因為這兩個刑警的死亡導致一片大亂,各式賓館,酒店,紅燈區,以及全城的道路交通,火車站,飛機場,都成了警方重點盤查,蹲點的對象。
而造成這一切最終導火索,只是因為林梟沒有答應端木頂天的那一個請求而已。
…………
夜晚的喧囂,夜晚的動蕩,林梟是不知道的。
因為昨晚的事情過於瑣碎,過於費神,直到七點一刻的時候,林梟才從床上爬了起來,開始洗漱。
洗漱完畢,林梟便邁著步子準備去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至於洪大力,此時還在打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