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林梟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將話說的這麽直白的秦翰,表情頗為尷尬的遲疑了好久之後,才苦笑得著說道:“女朋友的事情,我當然有想過!但是結婚……這……嗯,秦叔你應該知道像我這樣的人,我們的婚姻其實都由不得我們自己做主!所以…………”
“好了!你別說了,其實我知道你根本就不是風兒的男朋友,而我今天叫你過來吃飯,只是單純的替她謝謝你兩次對他的救命之恩!”秦翰笑著打斷了林梟的話頭,喝了口茶水緩緩說道。
“呃……”
林梟原本還想說些什麽,但是等他張嘴後卻發現自己既然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叔叔,林梟!你們倆別聊天了,過來吃飯了。叔叔,今天嬸嬸可是破例準許你可以喝二兩小酒喔,你如果過來晚了,那喝酒的命令可逾期作廢了啊……”
而就在這時,用餐的餐廳內響起了秦風兒那清脆動聽的喊叫聲。
“好了!我們倆趕緊過去吃飯吧,正好你今天陪我好好的喝兩杯,我可大半年沒有碰過酒杯了。今天能喝酒,我可是沾了你小子的福啊……”
秦翰將手中的茶杯放下,而後身體有些艱難的站起了身來,隨後邁步向餐廳走去。
“林梟,我知道風兒可能高攀不上你們林家!但是我想說的是,如果你對她有意思,那你便不要辜負她,給他應有的名份!而如果你對她沒有意思,那我這個做長輩的就拜托你不要隨意去傷害她,或者給她任何一絲有可能的希望,因為風兒從小到大就已經夠可憐的了,我不想她為了男女之情再次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剛剛才起身走了兩步不到,秦翰忽然便調轉腦袋一臉嚴肅的對此時準備起身的林梟沉聲說道。
“我……我知道了!秦叔!”
原本沒有一絲感覺秦翰有上位者氣息的林梟,在此刻面對秦翰那如同鷹隼一般直視著自己的眼眸,頓時感覺對方霸氣側漏,無可匹敵。
因為秦翰那忽然展露出來的無匹霸氣,使得林梟在用餐的時候,如同在家裡用餐一樣,在吃飯的時候除了對女主人幫自己夾菜時說謝謝,便是端起酒杯跟秦翰一杯杯的喝酒了,再這期間他的教養和素質好的一塌糊塗,這使得秦風兒如同發現了新大陸一般一直盯著林梟,想看看他是不是撞邪了?!
褚祿山是在用餐用到一半的時候過來的,過來的時候他身上是穿著製服的,臉色看起來顯得頗為憔悴。
“祿山啊,來得正好!咱們爺幾個正好喝兩杯……”
秦翰可是將褚祿山當自己的心腹在培養,而且褚祿山的老子跟他也是過命的交情,另外褚祿山還是秦翰的乾兒子,因此褚祿山在秦家可是沒少蹭飯吃,而且也隨便的很。
不過最為簡單的則是褚祿山到現在還是孤家寡人一個,因此他不到秦家來蹭飯吃,他就得在部隊吃大鍋飯。
是的,一個正規化的部隊,單位的領導人他的吃食和士兵都是一樣的,都是大鍋飯,根本沒有開小灶的可能!
當然,除非你是那個部隊的最高領導人,那樣你自然可以享受別人不一樣的待遇!
如果不是,那就老老實實的跟大頭兵一起攪馬杓吧。
“首長,這酒今天就不跟您老喝了!我今天過來是特意來找林梟的!”
褚祿山謝卻了秦翰的好意,轉而對此時正好將碗裡的米飯扒了個一乾二淨,此時正老神在在喝著茶水的林梟道:“吃完了沒有?吃完咱們就談談你的那個辦法!事不宜遲……”
“我是吃完了!可是我看你這一臉疲倦的樣子,好像是沒吃啊?”
林梟面帶微笑的將手中的茶杯放下,微微轉過腦袋衝面有急色的褚祿山笑道:“褚隊長,磨刀不誤砍柴工!現在先吃飯,那個事情不急,急也急不來,而且那個事情晚上比白天進行的話我想成功率要高得多!”
“吃毛線飯啊!你小子趕緊跟我說說你的辦法,能不能行我還沒拍板決定了。”
褚祿山向來是急性子,他現在哪裡還有心情吃飯啊,二話不說便伸手去拉林梟,想將他從椅子上拉起來。
“咦?”
可是,等褚祿山的手臂抓住林梟胳膊用勁的時候,他發現自己既然拽不動對方。
“我頂你個肺!這小子既然敢在老子面前擺譜?真是關公面前耍大刀啊……”
褚祿山可是火爆性子,他怎麽能夠容忍的了林梟在自己面前裝逼,因此他面有不爽的暗哼了一聲,手臂再次發力。
“嗯?”
但是,哪怕褚祿山憋的臉色通紅,手上青筋凸起,但是林梟仍然像個沒事人似的穩坐釣魚台,不惱不怒,就像現在什麽都沒有發生似的。
“好了!祿山,你這個大的人了跟年輕人較什麽勁啊?我告訴你!人家林梟可是西北軍區天狼中隊出來的王牌,就你那一把子蠻力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秦翰見褚祿山此時不上不下頗為有些尷尬的局面,頓時笑著站起身來打圓場道:“所以你現在還是坐下來吃飯,今天你乾媽可是做了你最喜歡吃的糖醋咕嚕肉……”
“哦……哦!”
褚祿山在聽到秦翰說的“天狼中隊”那四個字的瞬間,他頓時便如閃電般松開了緊緊拽住林梟胳膊的手掌,如同眼前坐著不動如山的林梟是厲鬼一般。
“那個……林梟……剛才……多有得罪啊!哥哥我……吃飯……吃飯!”
一臉尷尬的衝林梟笑了笑後,褚祿山便表情訕訕的坐在了秦翰旁邊的椅子上,而後開始低頭扒飯,期間沒再吱一聲。
……
晚上十點。
海城南郊,一棟停工了好幾年的爛尾樓裡。
爛尾樓攏共修了十層不到,而此時原本應該不可能有人存在的第三層,卻燈火通明,人聲鼎沸,那飄蕩著的靡靡之音如同催情的種子,將此時樓房內的眾多渾身赤果正在做著活塞運動的年輕男女一步步帶向雲端……
這是吳笛這個星期舉行的第三次淫;亂趴,而能夠參與進來的年輕男女無一不是二代之流,就算財力最不濟的青年,也是千萬身家起步。
而那些高官子弟,或者紅三代之流,裡面也不缺少!
第三層整體的面積很大,大約有上千平左右,雖然整棟爛尾樓在外面看是垃圾無疑,但是其實裡面卻別有洞天。
因為第三層在吳笛這個吳氏集團總經理的大手筆的砸錢下,裝修的極為豪華,裡面豪華的程度甚至跟五星級的酒店比起來都不遑多讓。
至於什麽ktv、夜店、裡面的音響設施也都有,而且是最頂級的!
吳笛此時所在地方在第三層最裡面,一間經過他精心設計,獨特口味,花大價錢特意為自己留下來的一間秘密活動室。
房間的整個色調以暗黑色為主,以緋紅色為輔,房間裡面沒有床,沒有沙發,沒有電視,電腦,沒有一切平常人臥室的設備。
房間裡面有的只是那兩排不鏽鋼打造的架子上掛著的皮鞭、麻繩、手銬、足踝銬、拘束衣、奴役皮革頸圈……以及蠟燭、丁字褲、女士緊身束縛套裝、口塞球、金屬鏈式脖套、黃銅鎖、狗奴緊束套裝……等等千奇百怪的sm用具。
吳笛自從下體被林梟一腳踢廢了之後,他就徹底迷上了這種變態的玩法,並且一陷入進去就無法自拔的那種!
吳笛覺得既然自己現在不能堂堂正正親身去征服女人,那麽就去用工具摧殘她們,那種別樣的快感,變態的心情,摧殘時的亢奮,是正常性;生活都無法體會到的,因此吳笛徹底迷上了sm,迷上了這個變態到令人上癮的極致快感。
現在吳笛正在玩吊刑!
“嘎嘎嘎!小寶貝,我們現在來玩鞭打邊滴蠟油哦……”
吳笛此時如同神經病人一般,一臉神經質的衝那個單腿被吊在半空,任憑她如何苦苦掙扎但是卻根本改變不了現在這個恐怖局面的性感女生笑道。
一手持著加長並且塗有食用鹽的九尾鞭,一手拿著一根拇指粗細的紅色蠟燭,吳笛笑容陰邪的緩緩朝那個被尼龍繩索束縛在半空的性感女生,那個長的和秦風兒有積分相識的拜金女走去。
“啪……”
一道猛烈的鞭打聲響起。
“啊……”
緊隨著響起的便是性感女聲那含糊不清的苦痛呻吟。
“哈哈哈哈……”
“小寶貝!現在來感覺一下滴蠟, 我保證你會飄飄欲仙的……”
狠狠的抽了好幾十鞭子後,吳笛斜著腦袋衝此時渾身傷痕,全身開始抽搐的女生邪邪笑道。
但就在吳笛準備對那個哭成了淚人似的的女人進行滴蠟的時候,他口袋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喂,誰啊?”
按下接聽鍵,吳笛口氣很是不爽的冷喝道。
“禿鷲的小弟?你們沒有殺死那個,而是抓住那個呢?”
“人還在你那邊吧?那現在趕緊給我帶到南郊這邊的!錢我一分都不會少你的,而且我還會多給你們三倍酬勞………”
“臭三八!既然今天落在老子手上,那老子定會讓你生死兩難……”
心情大好的掛了電話後,吳笛的臉上殺意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