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關我母親什麽事?”小倩沒聽明白。
“沒事兒,看你過的不錯我就放心了——我的意思是,精神科醫生是需要一個完整的家庭的,健康的家庭會產生健康的心態,畢竟我們每天要面對那麽多陰暗受傷的心,回到家總要有個棲息溫暖的地方,你母親雖然跟你沒有共同語言,卻很愛你。”
漆雨軒的解釋很能得到小倩的共鳴,對比前世她的事業其實都差不多,但是心裡真的覺得這一世更溫暖。
拋開成見,倆人的共同語言還是挺多的,小倩現若不帶著有色眼鏡看漆雨軒,這個人還挺好的。
雖然年齡差距了不少,可溝通起來並不困難,漆雨軒的心態很年輕,倆人就像是朋友似的聊了一會家常後,小倩把話題轉到正軌。
“你還沒說,你是用什麽樣的方法快的解決了那個人?”
漆雨軒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從兜裡掏出來一個小盒子,遞給小倩。
“你懷孕我還沒有送你禮物,這個給你。”
小倩正眼巴巴的等著他答疑解惑呢,看他送盒子不免有些失落,禮貌的接過來打開一看,是一條精致的項鏈,帶了個拇指蓋大小的小墜子,上面還鑲嵌了寶石。
“這個太貴重了,我不能收。”小倩想推回去。
“收著吧,你不是想知道我是怎麽擺平那個人的嗎?”
“這個?”小倩疑惑的擺弄項鏈,這難道不是普通的鏈子?
漆雨軒在小墜上按了下,墜從兩邊分開了,裡面竟然是三顆很小的小藥丸,這是...?!
“這是你三師兄提煉出來的藥,用的時候捏碎無色無味快的在空中揮,聞到這個味道的人再配合我們師門獨特的催眠方法,就能夠快的進入深層的潛意識狀態,不過這樣的狀態不會持續太長時間,頂多一分鍾。”
小倩呈現石化狀態,臉上的表情仿佛在說:還有這種操作?!!
她都做好了洗耳恭聽未知理論的心理準備了,結果他竟然這麽坦然的說用藥了...
這不就是外掛嗎?外掛!!!
“這世界上還有這種藥?”這也太逆天了吧?!
“你三師兄主攻的就是這些啊,他常年在外面找這些奇特的植物,沒有他不去的地方,他能弄出很多種針對中中樞神經系統的藥來,本來這次也應該帶他見見你的,可是他等一個植物開花取花蕊走不開。我帶來的那些茶你覺得不舒服的時候可以喝一點,對孕婦安胎很好。”
“...我可不可以理解為,你們這是非法制藥?沒有藥品準入制度吧?有沒有符合藥品的otc?”小倩這會還在凌亂呢。
“哈哈,你要這麽理解也沒問題啊。咱們的藥不能公開的,一個是藥物特殊,就比如老三現在做的這種,那花全球不過幾十株,全都長在原始森林裡,等一次花開就好幾年,做出來不過就那麽三兩顆藥,不具有批量複製性,也不可以外傳,否則倆權貴同時得病,你給誰看不給誰看?再有咱們精神科的藥如果被用到亂七八糟的地方就麻煩了,所以七畝農場裡每一輩都要出一個懂製藥的。”
漆雨軒說的是很平常,可是小倩聽的卻是心驚肉跳。
“我是不是聽到了什麽你們師門的機密?”
這種事不應該輕易的對外人說吧?
“對別人是機密,對你就不算了,這個項鏈你帶著,再有今天這樣的情況就這麽做,你平時的方法雖然也不錯,但太費時間和精力,孕婦就應該好好的養胎不要勞神,這種藥可以對付百分之九十九的人,剩下的百分之一進不去的,就是你家綠皮軍犬這種抗拒催眠體質的人。
”“這種藥很珍貴吧?就這麽給我,只為了安胎,合適嗎?”小倩覺得有點不妥。
“沒什麽不合適的,這個在我們這不算是太珍貴的,一年也有個二十多顆的產量,你這用剛好,這是純植物的對孕婦和胎兒沒有影響,你捏的時候閉氣5秒就不會受到影響了,這個藥必須要配合咱們這行的專業催眠引導,用一次只有一分鍾的作期,所以落到別人手裡他們也不會用,你可以放心的用。”
繞這麽一圈,竟然隻為小倩少操心好好養胎,這種用心小倩要是再不明白就是傻了。
“你為什麽對我這麽好?”
這種師門機密竟然也對她說了,還把這麽珍貴的藥當玩具似的給她,這就讓小倩不得不多問一句了,這世界上哪來的無緣無故的愛啊。
“你猜?”
“我猜...”
時間凝固,倆人對視都不說話,於明朗左手菜右手刀站在廚房透過玻璃看這一幕,他其實也在關注漆雨軒和小倩。
廚房的門阻隔了一部分聲音,再加上抽油煙機的干擾,他聽不到小倩和漆雨軒的對話,卻可以看到倆人的唇形已經表情。
不知道為什麽,小強覺得漆雨軒說你猜的時候,那表情竟然是充滿了期待,甚至還有點緊張,還有一些很複雜的情緒一閃而過,像是期待小倩說又擔心她說,反正複雜的很,於明朗也看不明白。
這人為什麽這麽古怪呢?
“我猜...你想收我當徒弟?”
小倩的這一句話說出來,於明朗看到漆雨軒似是有些失落。
“是啊,你現在願不願意拜我為師?”漆雨軒收起複雜的心情,又恢復笑眯眯的模樣。
小倩伸手握著溫熱的茶杯,稍微有些糾結。
“我跟你說實話,上次給你郵件求助的時候,我考慮過今年過去跟你幾年,可是——”
“可是有寶寶了,舍不得離開家了是嗎?”漆雨軒善解人意的接上。
小倩對他露出抱歉的表情,“我也是糾結了很久,還是放不下家。”
這種選擇她前世是絕對不可能做的。
她始終認為女人應該把事業放在第一,有這麽好的學習機會就不應該放過。
漆雨軒身上有她需要的東西,她也想再讓自己的實力提升一些,但她舍不得跟於明朗分開,於是就對自己做了個決定。
如果她能在報考前要到寶寶,她就留在臨市跟著劉教授繼續把博士部分修完,若是還是沒有,她就去南方找漆雨軒,幾年後再回來。
“我很想給孩子一個好的家庭環境,如果在這邊我丈夫能夠隨時見證她的成長,她可以有一個完整的家,若是我去了南方,她看不到爸爸,感覺虧欠了孩子,所以很抱歉,我不能過去找你了。”
“虧欠孩子...”這四個字觸動了漆雨軒,他看起來似乎有點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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