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們一想,好像是這個道理,呵呵笑著打趣,“就是啊,思思,你應該去新聞系的,待在考古系太屈才了。”不少同學替她感到可惜,以她的想象力去新聞系,前途一片光明。
周思思一臉尷尬,“那個,我開玩笑的,你們別當真啊。”
話題聊不下去了,圍在周圍的同學慢慢散開,藍天卻在這時開口了。
“我來自魔都,就讀精立大學,聽別人說京大怎麽怎麽樣好,好奇京大是什麽樣的學校,所以轉來看看。我家世代從醫,從我曾曾曾曾祖父開始為醫,一直傳到我爺爺我叔叔然後到我。你還有什麽想知道的。”藍天歪著頭看周思思,那意思是你還想知道什麽,她都會告訴她。
周思思那個窘迫,她就是隨便問問,又不是真的打探她的家世。這人怎麽沒有一點幽默感,不好玩,聊不下去了,轉過身去,雙手支著臉蛋生悶氣。
“同學,你是從精立大學轉過來的啊!”同學們驚訝了,精立大學跟京大在龍國一樣聲名顯赫,並稱為龍國雙珠,這位同學從精立大學轉過來,想必成績在學校裡名列前茅啊!
“聽說,精立大學的櫻花是一大奇觀,每到花開的季節,美輪美奐跟仙境一樣,是不是?”外面傳言相戀的情人,在花海中找到一對紫色的櫻花,代表兩人會終身相愛長相廝守。
“嗯,是很美。”沒有她桃花谷美,所以她沒去看過。
“那你為什麽不去醫大?”其他同學在糾結戀愛的事情,章心蘭還在奇怪藍天不會從醫的事情,她就弄不懂,一家人都從醫,她怎麽不去,你看人周思思家裡長輩乾考古的,她也考古,就好像子承父業這樣子。
“你家裡長輩也同意你來考古?”換是她父母不會同意她這樣亂來,章心蘭真的很好奇,換她選的話,肯定選從醫。
當醫生多好,名譽好聽,白衣天使,救死扶傷,待遇也好,畢業後分配工作,拿一份穩固的工資,別人看到醫生都很尊重,還能在醫院裡近水樓台先得月,找個志同道合的愛人;不像考古,沒有固定的工作,也沒有固定的工資,能不能有外出考古的機會,還要看平日表現怎麽樣,教授看不看中的態度,教授看不中,一輩子輪為給人當助手,害得看人臉色。
總之,乾考古沒什麽前途就是了。
“家裡長輩們很開朗,一般不會管我的事,他們認為只要我高興就好,從不從醫無所謂,反正家裡人都從醫,不差我一個。”想管也管不了,醫術都沒她好怎麽管,“就是因為一家人都從醫,所以想換個環境試試,不行回去再換回來。”
同學們:“……”同學們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了,你這麽任性你家長輩們知道嗎?忘了,她家長輩知道的,他們怎麽就沒遇到這樣的父母呢?
同學們覺得可以這樣理解她的話,藍天同學叛逆了,所以學醫學膩歪了,瞞著家裡長輩跑到考古系來轉轉,考古玩不轉,回去又玩醫。
開什麽玩笑,同學,你當學醫是那麽簡單的事,一個疏忽,那可是人命。
萬一,他們說的是萬一,在以後的人生中碰到這位同學當醫生,他們覺對不找她看病,半吊子都算不上,找她看病豈不是找死。
“你就沒學會一星半點兒?”
藍天歪頭看向緊張看她的章心蘭,小姑娘睜著一雙大眼睛,跟受了驚的小兔子,很可要。藍天抿了抿嘴唇,起了逗弄她的惡趣味,“耳濡目染之下,懂一點點醫理,就一點點,一點皮毛而已,反正醫不死人就是了,有病治病,沒病吃了強身。我們村裡很多生病的人大多是我看的,從來沒死過人,你放心,頂多病的時間長了點,最後還是會好的。”
她放心個毛線的放心,更不放心了好伐,這是草菅人命啊!
全體同學們乾笑幾聲,不敢符合她的話,什麽叫‘時間長了點,最後會好的’屁話,誰知道你那個時間長了點是多長啊,三天,一個星期,還是半個月,或者是一個月。萬一,一點小病被她治成了大病,呵呵……要不要問問她們家有哪些人從醫,以後也好避開點。
同學們很有默契不提這個話題。
周思思聽到同學們聊得熱火朝天,憋不住了,轉過來頭。
“考古系的女生好少,二三四年級的女生加起來不超過一百名,不像別的科系,女生好多,你們看,咱們班上才三名女生,哎!”周思思憂愁地感歎,突然又興奮起來,“你們知道嘛,咱們京大有個傳奇的女生,人長得漂亮,氣質又好,他們說像空谷幽蘭,又像雪山之巔的寒梅,人又有才能,是所以京大男生的夢中情人,連學校老師都是這麽認為的,你們知道她是誰嗎?”一句話成功引起了男生們的注意力。
藍天瞥了她一眼,真心覺得周思思不應該待在考古系,去新聞系多有前途的一個孩子。
“是誰?”某個男同學忍不住問,他怎麽不知道京大有這麽個女生。
“嘿嘿,那個女生的名字裡有個字跟心蘭一樣,你們猜猜是誰?”
眾人想了下紛紛搖頭,他們來京大不過一個多月而已,連自己的教授都不知道,班上同學的名字都不知道,要不是今天系主任讓同學們自我介紹,他們都懷疑,這個學期完了,班上的同學能叫得出名字不。
藍天腦子裡閃過神經病張老師跟花景說的那個‘梅蘭’。
周思思神神秘秘地又給了一個提示,“那個女生跟藍天一樣,都是從精立大學過來的喲!”
同學們還是搖頭,真的不知道啊!
一群榆木疙瘩的書呆子,周思思一臉你們沒救了的表情。
“她是梅蘭,到現在還是京大的傳說,沒有那個女生超越得過她,我好崇拜她的。”周思思滿臉都是崇拜的表情,可惜其他人沒法跟她一樣,擁有那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