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姐原本躺在彪爺懷裡,聽到這話,雙眸不由閃過一抹精光,笑道:“彪爺什麽意思啊?是想問我整過容嗎?”
彪爺嘿嘿笑了聲,沒解釋。
珍姐抬頭風情無限的看了彪爺一眼,便又低下了頭,一邊用手指撥弄彪爺胸前敏感處,一邊道:“現如今這社會,女人只要有錢,哪個不想辦法變漂亮點啊,整個容太正常了,彪爺難道很介意這個嗎?”
“沒有,我只是隨口一問。”彪爺道,“還是說正事吧——戎青怎麽說的?要怎樣才肯相信我們?”
珍姐道:“你也不要怪青爺,畢竟他這次雖然陷在裡面,但說到底也不過十幾年,爭取一下,說不定不要十年就出來了。如果越獄,卻是要冒很大風險的,所以他必須要確保一次成功才會配合行動。”
說到這裡,珍姐頓了一頓,才接著道:“今天傳話的那人說,青爺想先看看彪爺的誠意。”
“誠意?”
“對。”珍姐點了點頭,“青爺覺得這次栽得有點糊塗,想彪爺幫著把事情查清楚,最好幫他報了仇。這樣,他才能確定彪爺的實力和誠意。”
“呵呵,”彪爺聽了一聲冷笑,道:“老二還是向以前那樣瞧不起我呀,以為我在外面混了那麽多年都白混了?”
珍姐沒接話。
她跟了戎青這人好幾年,也了解些戎家的事兒。
戎家從這一輩往上三代都是在道上混的,專做些見不得人的買賣,算得上是黑道世家。領導戎青這一代,他父親生了四個兒子,老大、老三幾十年前剛在道上混的時候就沒了,只剩下了老二和老么。
也不知道什麽緣故,老爺子將家產和人脈關系都給了老二青爺,而老么彪爺卻離家出走,輾轉到了東南亞,與戎家再無聯系。
這一次,曲珍三人出國後若不是偶然情況下遇到,還不知道彪爺要什麽時候才會回國。
所以,曲珍大概能猜到戎彪的一些想法——無非就是想將戎家的家底兒拿到自己手裡,再做一番“大事”,好在青爺以及戎家那些老人面前炫耀一番,讓他們看看當年被人看不起的老么如今是怎樣的威風。
這時戎彪繼續道:“我這次帶著蝦仔一起到大陸來,就是為了方便查探各種信息,所以你盡管看著好了,這件事我很快就會幫他辦妥。”
曲珍回想起幾個月前在羊城失手的事,又不禁微微皺起眉頭,道:“其實不僅青爺是糊塗的,我也是糊塗的。從表面上來看,雖然我們早就被羊城的條子盯上,但失手的主要原因卻是因為那個彩民。不過,我當時觀察了那個人很久,覺得明明是個傻比呀,不知道怎麽就壞了我們的事兒。”
彪爺道:“瞎猜什麽,等蝦仔入侵到羊城公安那邊的信息庫不就什麽都知道了。”
“蝦仔有那麽厲害嗎?”曲珍懷疑道。
“我知道大陸警方的網絡防護都很厲害,但一個市公安局總比不上東南亞的那些國家網絡防護吧?蝦仔連那些國家網絡的牆都能翻,翻個市公安局的防護牆還不是小菜一碟?”
聽戎彪這麽說,曲珍不由心頭一動,道:“蝦仔要真是這麽厲害,我們可以做個大買賣呀,彪爺覺得呢?”
說話間,曲珍不由趴在戎彪身上抬起頭來。
戎彪一看曲珍這模樣,頓時又小腹火氣,一翻身將曲珍壓在身下,嘿嘿笑道:“我覺得再把你辦一次才是最重要的。”
“討厭,啊···”
幾天之後,劉波像往常一樣在晚上七點多下樓吃晚飯。
一邊走劉波還一邊哼著歌,心情很是不錯。
經過9月、10月的人氣積累,到了11月份,這才沒幾天,《仙逆》終於第一次衝到了月票總榜第一的位置。劉波一看,就知道這是個提升人氣的絕佳機會,當即就開始不吝嗇稿子的大爆發。連續三天,每天更新都在3萬字以上,終於是與第二名的位置徹底拉開,將月票總榜第一的位置暫時穩穩佔住。
依照劉波的研究,只要這個月他能夠拿到最終的月票總榜第一名,那麽下個月只要更新不差這個月太多,就有可能繼續拿月票總榜第一名。
而接下來,就是能夠連續幾個月那月票總榜第一名的問題了。
啟點目前最好的記錄,是曾經某個大神連續6個月月票總榜第一,也不知道他和《仙逆》能不能打破這個記錄。
但不管怎麽說,拿到月票總榜第一都是一件值得慶祝的事,所以劉波準備今晚吃一頓大餐,回來再直播一個小時,跟粉絲們一起嗨皮一番。
想著晚上直播的事,劉波忽然感覺到前面光線一暗,卻瞧見三個人影擋在了巷子中。因為三人都是背著路燈,所以劉波看不清三人的臉,不過這三人明顯不懷好意。
“臥槽,該不會真被大胸姐說中了,是那夥兒綁匪找過來報復我了吧?”瞬間,劉波就想到了幾天前韓雪所說的那夥兒回來作案的犯罪分子。
瞧見前面那三人手中都帶著匕首,劉波便不準備逞能了,想要往後撤。可回頭一看,就瞧見後面也堵著兩個人。
舊城區筒子樓這一片的巷子都比較窄,最多只能並排走四五個人,所以兩三個人基本上就可以將路堵死了,而偏偏劉波所在的這一段,兩邊並沒有可以橫穿出去的小巷子。所以,他現在是被圍住了。
雖然上次遇見過綁匪,但情形跟著一次又不相同,他完全是在無意識的情況下坐上綁匪的車的,並沒有什麽緊張的氣氛。而現在,眼瞅著前後五個人慢慢圍過來, 劉波就不由緊張起來。
瞅了瞅前面,又瞅了瞅後面,劉波便大聲道:“你們想幹什麽?別過來啊,我可是會武功的!”
說話間,劉波就準備從後面衝出包圍,畢竟後面人少嘛。
誰知劉波還沒有動作,後面兩人中的那個精瘦男人就掏出一把手槍指向了他,咧嘴笑道:“我知道你會武功,不過我可是有槍的。”
草!
劉波心中暗罵一聲,一點兒都不敢動了,望著那黑洞洞的槍口,隻覺得一股冷氣開始在身體蔓延。
雖然那天從韓雪那裡得到消息時,劉波用最壞的可能勸說韓雪,想讓警隊派人來保護自己,但其實劉波心裡根本就沒想過會出現這種情況。
所以,在被精瘦男人拿槍指著時,劉波真有種日了狗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