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古代有個叫柳下惠的男人能夠坐懷不亂,劉波十分的懷疑。小說┡
要麽柳下惠是個性無能,要麽就是坐他懷裡的女人太醜。
劉波正處在血氣方剛的年紀,身體雖然差點,但和性無能絕對扯不上半毛錢關系,而坐在他懷裡的又是一位極品大胸姐,所以,現在劉波很亂。
大胸女警要吻劉波,劉波是不肯的,他可不想被大胸女警吐後的味道熏暈過去。
可是異性的摩擦,卻又激起了劉波的本能反應。
“尼瑪,死就死了!我就不信明天早上一覺醒來這位大胸姐能把我怎樣!”
劉波一邊躲避大胸姐的吻,一邊雙手“飛快”的解著之前親自扣上的襯衫衣扣。
人有時候就是這麽賤,明明前一刻自己費盡心思扣上的,現在又要費盡心思解開。
好不容易扯下了大胸女警身上的白襯衫,劉波已經是渾身冒汗,感覺跟人打了一架樣。再一次看到大胸姐那穿著黑色內衣的洶湧波濤,劉波還是忍不住狂咽口水。
定了定神,劉波雙手環到大胸姐背後摸索著想要解開大胸姐的內衣,結果因為缺乏經驗,一時半會兒居然沒解開。
這時,大胸姐忽然騰出一隻手,再次使用擒拿手法將劉波的兩隻手臂鎖在了一起,同時她身子前傾,將劉波壓到了床板上。
“你又調皮了,不是說好了隻抱著人家,什麽都不做嘛。”大胸女警看著劉波嗔道。
納尼?
劉波傻眼了。
之前是誰哭著鬧著要上床的?尼瑪眨眼間居然就變卦了。
劉波不信邪,心裡忽然狠,要翻身農奴把歌唱,結果他太高估自己了。
大胸女警的一雙長腿將他的腰鎖得死死的,壓在他身上,他根本就翻不了身。
不僅如此,大胸女警還硬是讓劉波的手臂環住她的纖腰。然後洶湧的波濤緊緊地將劉波的頭壓在床板上。
劉波的臉是側著的,被壓扁了。
“麻蛋,這丫的身懷凶器,是在跟我打架呀!”劉波吐槽。
大胸女警卻道:“就這樣抱著我,不要動。”
瞧瞧瞧,說是求抱抱就是求抱抱,絕對不慘怎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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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波又一次的明悟了。
一番搏鬥,精疲力盡,劉波乾脆認命。
躺在床板上微微將頭從那兩團凶器中擠出一些,就乖乖的任由大胸女警這麽抱著,壓在他身上了。
時間長了,衝動雖然還有,卻不再像剛開始那麽強烈。
這時劉波幡然悔悟——尼瑪,他怎麽可以趁人家喝醉酒、認錯人亂上床呢?
對於不和大胸女警繼續生些什麽,劉波找了一個很恰當的理由。
他不能趁人之危啊,是不是?
就怎麽抱著吧。
挺好。
呼吸之間,劉波現在酒氣之中,還是能聞到女子身上的體香的,這對於一個單身很久的宅男來講,算是比較爽的一件事了。
劉波學會了享受此時的遭遇。
這不叫逆來順受,這叫適應能力強。
懂麽?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劉波聽見大胸女警呼吸聲變得深長而均勻,應該是睡著了,便想將她弄下來。結果現,即使睡著了,大胸女警的手仍舊將他的手抓得死死的。
廢了好大勁兒,劉波竟然只是讓兩人的姿勢由女上男下,變成了一起側躺。
大胸女警就好像一把鎖,鎖住了劉波的手腳。
賊心又起的劉波隻好徹底的偃旗息鼓,看著眼前白花花的兩團開始了胡思亂想——
或許半夜大胸姐會松開手吧?
明天早上大胸姐現這一切會不會揍得我滿地找牙?
額,既然是人民警察,應該不會亂打人吧?
打人可是犯法的。
對,明天早上大胸姐如果要打我就用這個威脅她···
各種想法紛至遝來,劉波的眼皮卻越來越沉,終於睡著了。
“好軟啊。”
這是劉波醒來時臉上的第一感覺,緊接著他就打了個激靈,想起了昨晚生的一切。
劉波動了動,現大胸女警的手雖然仍抓著他的手,卻松動了一些。他稍微掙扎了下,終於解開了束縛。
第二步,劉波就是要將大胸女警從自己身上分開。
兩個人這麽抱在一起睡覺絕對不是什麽很舒服的事,身體一側壓的時間長了,血液都不能很好的流通。估計這也是大胸姐手會送一些的原因。
劉波得注意不能把大胸女警弄醒了,所以他只是將大胸女警的胳膊慢慢的從自己身上拿開。
當劉波終於完成這一動作時,那雙手卻忽然一動,又抓住了劉波的手。
“尼瑪,睡著了還有這種下意識反應?怎麽練的啊?”
劉波剛這麽想,就感覺天旋地轉,根本來不及反應,這個人就趴在了床上,雙手被反剪在背後,腦袋被一條腿狠狠地壓在床板上,那張普普通通的臉再一次被壓扁了!
“嗚!嗚!”
劉波疼得直叫喚。
他就是反應再遲鈍,也明白過來,大胸女警是被他輕微的動作驚醒了。
這時候他現自己昨晚想得真是太美好——還用人民警察的身份威脅人家呢,尼瑪都說不出來話,怎麽威脅?
韓雪整個人都是懵的。
她做夢都沒想到,一覺醒來竟然和一個男人抱在一起!
所以,下意識的她就將對方給“擒拿”了。
看著對方那張普通而陌生的臉,韓雪可以肯定,她根本就不認識這個男人。
再看自己上身隻穿著一件內衣,韓雪隻覺得羞憤無比,扭頭瞧見窗外天都亮了,再回想起昨晚喝醉酒的情況,韓雪便意識到自己定是醉酒後和這個陌生男人呆了一整晚。於是,她一下子變得緊張無比。
“說!你昨晚到底對我做了什麽?”韓雪焦急而忐忑的喝問。
“嗚!嗚!”
劉波覺得很委屈,他頭被壓在床板上,嘴被床板堵著,特麽怎麽說啊?
韓雪一愣,這才現劉波不能說話。
稍稍尷尬了下, 放開了劉波,從床上跳下來,目光一掃,居然沒看到自己的警服,只能無奈的將昨晚劉波拿出來的那件白襯衫穿上。
劉波從床上做起來,一邊看著韓雪穿自己的襯衫,一邊揉著臉道:“喂喂,我說你是人民警察嗎?不問青紅皂白就這麽打我?”
被劉波看著穿衣服,韓雪不由自主的臉蛋兒微紅,再聽到劉波的質問,不禁反駁道:“誰打你了?”
劉波指著自己臉上被床板硌出的一條血印,道:“還說沒打,這裡都流血了。”
其實臉上這點傷劉波根本不在乎,他主要是想先聲奪人,最好是讓這位大胸女警沒機會問昨晚的事兒。
但劉波注定要失望了。
韓雪微微皺了下柳眉,便道:“你那傷口根本不是我打的。還有,快點說昨晚對我做了什麽呀,不然我真對你不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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