鐺鐺!!
趙文勇和趙文賢衝了上去,一個護住羅毅,而另一個則跟房裡的三個黑衣人打鬥了起來。
要論武藝,趙文勇跟趙文賢也算是高手了,聯合之下,在羅通手上也能堅持數十招,但跟眼前的三人鬥起來,雖說隻一個人上,但卻似乎佔不到上風。
一連打了二十多招,趙文賢跟那三個黑衣人竟打了個平手。
“你們到底是什麽人,竟敢到這來撒野。”
趙文賢一邊打鬥,一邊喝問道。
三人只顧抵敵,也不回答趙文賢的話。
羅毅觀察了會,現了一件小小的事情,三個黑衣人好像似曾相識,不管是衣服裝扮,還是劍法套路,都好像在哪見過。
“文勇,你有沒有現這幾人很面熟啊?”
羅毅問道。
趙文勇道:“都蒙著面呢,怎麽面熟了?”
羅毅想了起來,道:“我是說他們的劍法,不是說面相...哦,我想起來了。”羅毅連拍了幾下腦門,說道:“他們肯定是錢九的手下,當初在房玄齡府的地牢裡時,我就曾見過他們出手,大概跟這就差不多,難道他們是來尋仇的?”
經羅毅一說,趙文勇也想了起來,說道:“好像是差不多,沒想到那錢九人都死了,還有這麽多爪牙。”
“不過羅大哥你放心,有我們哥倆在,他們就是來送死的,等下一定把他們都殺了,給你出氣。”
“最好別鬧出人命...。”
羅毅看向趙文賢,喊道:“文賢,別傷他們性命,止住即可。”
其實以趙文賢的實力,是完全能打得過三個黑衣人的,不過從戰鬥一開始,趙文賢就沒有下死手,怕把人殺了把事情搞大,到時後不好交代。
如此一來,三個黑衣人是招招奪命,而趙文賢卻是處處相讓,這才勉強打了個平手。
“羅大哥放心,這幾個小子,一個都跑不了。”
趙文賢話音剛落,長劍一抖,刺中一個黑衣人的臂膀,鮮血順著劍尖噴出。
啊...
黑衣人受傷,一股劇痛襲遍全身,趕緊伸手捂住傷口。
趙文賢像是早就知道能刺中對手一般,在刺中那黑衣人的同時,當即收住劍勢,朝旁邊另一個黑衣人殺去,絲毫不顧及身後受傷的那個黑衣人。
這幾息間,趙文賢面對的只有兩人,僅僅三招,便又將另一人刺傷。
“再來!”
噗!
趙文賢越戰越勇,連傷兩人後,完全掌控了主動權,一聲爆喝,全力攻向最後那個沒受傷的黑衣人,而對於受傷的兩人,完全無視,如過衝上來,那就采取防禦措施。
忽然,趙文賢在努力了五招之後,終於又將最後一個沒受傷的黑衣人刺中了,長劍從小腹刺進,從後背傳出,鮮血直流,染紅了大片地板。
“想走?都給我留下!”
見剩下的兩個黑衣人朝門外跑,趙文賢三兩步衝了上去,一腳一個,全都踢翻在地。
“哈哈...終於擺平了。”趙文勇也衝了過來,將遠處那個小腹受傷的黑衣人抓起,扔到了門口,跟另外兩個黑衣人放在一起。
羅毅逐步走了過來,看向其中一人,問道:“你們是什麽人?可認識錢九?”
“如果你們實話實說,我可以考慮放你們走,如果負隅頑抗,我就將你們送去當地官府,以你們今晚的作為,只怕一輩子都要待在牢裡了。”
“我大哥問你們話呢,還想找打是吧。”
三個黑衣人閉口不言,趙文勇哼了聲,照著其中一個黑衣人狠狠的踹了一腳。
“咦?你們是啞巴啊,趕緊說話!”
趙文賢也來了火,上前又踢了一腳。
這時,羅毅竟現,其中有兩個黑衣人嘴角都流出了鮮血,而且面色異常痛苦,再瞧另一個黑衣人,竟一手捂著小腹,而另一隻手去抓旁邊的軟劍。
“不好,快抓著他們...。”
羅毅話音剛落,已經晚了,兩個嘴角流出鮮血的人,定是咬斷了舌根,而最後那個黑衣人,抓到軟劍後,直接朝自己的頸項上割了去,將喉嚨割破,殞命當場。
趙文勇和趙文賢正想上前,卻現三個黑衣人已經同時倒下了。
客棧老板一直小心翼翼的躲在門口,見鬧出了人命,當即怪叫了聲,慌裡慌張的便要往樓下跑。
羅毅讓趙文賢將他抓了回來。
羅毅笑道:“你跑什麽啊,這裡是你的酒樓,難道你連酒樓也不要了啊。”
“出...出人命了...。”
“又不是你殺的,他們是自殺,你沒看見嗎?”
“看...看見了。”
羅毅道:“那不就行了,趕緊報官吧,讓官府的人來處理。”
“文賢、文勇,看來咱們要提早趕路了,再待下去,會有很多的麻煩。”
聞聽此話,趙文勇和趙文賢皆連連點頭表示讚同,等下官府的人來了,身份避免不了要暴露,更重要的是鬧出了人命可不是小事,說不定還會被連累。
“什麽?你們要走?你們不能走啊,你們要走了,我怎麽辦啊?”
客棧老板一聽,頓時急了,拉著羅毅的衣角,死也不肯松手。
“撒開!”
將其甩到一邊,羅毅道:“你慌什麽,不是跟你說了嗎,不關你的事,當然,也不關我們的事,他們三個是咎由自取,自殺的。”
“等官府的人來了,你就如實的跟他們說,我相信官府不會為難你的。”
“文賢、文勇,咱們走。”
趙文賢跟趙文勇已經收拾好了包袱,見羅毅走出屋子,趕緊跟上。
客棧老板追了出來,但被趙文賢攔住了,而且警告了番,不要將羅毅三人到來的消息泄漏出去,否則沒有好果子吃。
離開客棧,三人沒再城裡逗留,直接出來鎮子,朝淮南腹地進。
一路上,羅毅考慮了許多,直到日上三竿時,羅毅掀開車簾,讓趙文賢和趙文勇停車。
“大哥,怎麽了?”
羅毅皺眉道:“我突然想起來,那夥人也許不是錢九的手下。”
“為什麽?”
羅毅道:“你們想啊,我們的敵人不僅僅只有錢九,還有淮南的鹽商、鄭天勇等, 甚至是吳悠、雷四海,他們都不想我們活著,完全有可能假借錢九之名,掩蓋他們的身份。”
“鄭天勇舊部、吳悠和雷四海就暫時不說了,他們要下手,早就下手了;有最大嫌疑的就是淮南的那些鹽商,他們十分懼怕我們去淮南,所以...。”
趙文賢道:“大哥所言,極有道理。”
趙文勇道:“那我們還去不去淮南啊?”
“怎麽不去了?當然要去啊,他們越是懼怕,就越說明了鹽稅有鬼,我們必須去,而且要查個水落石出!”
羅毅縮回了馬車,喝道:“走,直接去淮南,中間不要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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