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老師,你剛才說你沒有能力到底是真的假的?”胖騰一臉諂媚樣,看樣子把升職的機會放在了新班主任頭上,因為是老頭子認我為班長的,他當然不能有什麽意見,但是現在換了皇帝,要改朝換代了。所以這家夥從一開始就貼著石校長走,像是個猥瑣跟蹤男。 石校長從黃色的鏡片後面看向胖騰,“不要這麽好奇,到了以後,你自然會知道我真的沒有能力。”
我們一行人數走在街上,經歷了這次事件,我們班留下來的只有十二個人,模樣一下子就明朗了起來,我記得之前還有個陰魂不散的名叫鵜鶘的家夥,這時卻看不到他。
沒有讓我想到的是留下來的是我們六個男生和六個女生。
真的如同我們說的那樣我們真的從一個班級變成了一個補習班,而給我們作為代理班主任的是我們整個神跡學院的校長,他太普通,就像個普通的高中教化學的老師,不過他卻給人感覺是一汪深不可測的湖,也不是波瀾壯闊如同鐵男般的霸氣,當然也不是老頭子一臉老年癡呆晚期,時而糊塗時而清醒的樣子,當然這個是開玩笑,老頭子可是我們敬愛的老頭子。
在這一行人中,一個雙馬尾吸引了我們的所有男生的注意,這個女孩穿著一身休閑裝,不過個子非常高挑,身材也是一級棒。
“這妹紙好身材呀,別的地方,所謂女神都要穿高跟鞋才能顯得腿長,但是她,穿著平底鞋也是超長腿哇。為什麽我現在才發現我們班有這麽氣質非凡的女生?本來我都以為雪兒已經是我解救的對象了,看來這個世界上等我解救的女孩兒還有很多。”胖騰揉著他圓乎乎地臉說道。
胖騰就是胖子界的自戀狂,雪兒怎麽可能是你的,雪兒是我的好麽?
“嘿嘿嘿,那個也不錯!”齙牙眨巴眨巴眼睛,用手指著另一個背對我們的女孩兒。
那個女孩個子算不上高,也就一米六五左右,在和旁邊女生說話的時候那前凸後翹的曲線,如果有個迷你的滑板小子,那麽她身體組成的溝壑就是難度系數九級,水蛇般的柳腰被白色襯衫勾勒得如同芭比重生,芭比娃娃的腰那可是所有女孩的夢想,也是我們所有男生的夢想,胖騰的眼睛瞬間又移到了這個女孩的身上,並且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小腳牛仔褲把她錐形的腿型包裹住,並且一直延伸到臀部,一頭棕色的卷曲頭髮,在腰的上方搖曳。
“哇塞~”藤藝抽了抽眼睛,看來男生在美面前是沒有抵抗力的,接著他說了我這一輩子都記得的話。
“長發女孩美麗的曲線,盛夏的年紀,春天的陽光裡,被風勾起的發——是天使的的翅膀。”
我為什麽說這句話我記了一輩子,因為他說完這句話後就被我們幾個群毆了。
“酸死了!”
“你又不是蔡書桓,要不要這麽文藝!打擾我看美女的心情了!”
“是呀!你又不是我!你幹嘛這麽文藝!搞得我都沒存在價值了。”
“美句~”
“聽不懂。”
而我們的愚笨和傻傻的荷爾蒙卻引來了前方六個女生的回頭。
她們竊竊私語,在三亞的陽光中飄灑的長發和柔潤的曲線,身上沒有了校服,她們畫上了妝容,把女生這一輩子迎來的青春滋味盡情的釋放進了空氣裡,男生如果以有校服作為統一審美下的標準的話,現在的我們穿著一百多塊錢的H\&M,腳下是網上買的nikeA貨,
這樣的我們可不能和這時候的女孩比較,先不論美醜,這是她們人生的巔峰,最美麗,最嬌作,並且也是我們不想認同但必須得認可的事實。 不過我也開始歎氣,大學的女孩兒都很難追,特別是當她們開始欣賞自己、打扮自己以後。
在進神跡後就被虐成狗灰頭土臉的日子裡能看到這幾個如同維納斯般美妙的女孩,想想,其實一切的不快,一切的痛楚都煙消雲散了,這也許就是青春給我們的,治愈、年輕、快樂的心臟。
我們幾個大口大口的吞噬口水,“我在網上看到過這麽一則笑話,我相信你們也看過。”
“那就是大一的時候你以為自己可以追上一校花,大二的時候覺得是個普通的女生也行,大三說再不談戀愛我們就out啦,只要是個女的就行!大四的時候在寢室窩著看著自己的室友,說‘哎?’我發現你長得不錯。”
聽了這句話我們展開了激烈的討論,話題分為兩點,第一點就是“室友終究會變成戀人?”和“如果我們一開始追室友是不是會順利點?”
當我總結了這些家夥說的話,我才恍然大悟,我身邊都是什麽人呐!
石校長帶我們到了寢室樓下的時候,叫我們晚上重新開一個班會,說不會讓我們繼續老頭子的變態訓練,但是也不會太輕松。我們當時就歡呼雀躍,不過也十分擔憂老頭子的狀況,時不時和田靜發短信。
“我們這次的班會主題是——介紹自己和解脫單身。”
聽到這裡我們幾個男生當然不會忘記給石校長一個大大的擁抱。
“你是我上輩子的親爹呀!”
“你也是我親爹呀。”
胖騰這個馬屁大王說了句讓我們集體吐血的話,而且他滿臉的肥肉還放在了石校長的肩膀,“爸爸,今天晚上我們去哪裡吃飯?”
我們幾個回到寢室後那是好一頓收拾,先是搶著洗澡,然後就是開始上網,研究各種髮型和各種穿著,一邊看衣櫃裡面寥寥無幾的衣服,一邊苦心琢磨著網上的搭配。
藤藝則在看淘寶上的眼鏡架,而齙牙則在看牙套,我呢,則在唯品會上想多搶幾件衣服。
胖騰作為寢室裡面噸位最大的,不能怪我們體力不好,這家夥在我們搶進寢室之前就塞在門裡不讓我們進去。
然後他就用屁股抵著我們,伸直手哼著歌在床下衣櫃旁拿內褲,我們三個憋紅了臉都沒擠進去,可想而知他有多佔面積。
拿好後猛地一閃,衝進浴室,開始洗刷刷,他本來就白,這時候估計是想把自己搓得更白。
藤藝已經在網上買了一副新的複古眼鏡,已經開始脫褲子搶位置了,“死胖子!你還沒有出來呀!我褲子都脫了!”
當藤藝說完最後一句,“我褲子都脫了。”再加上前面我們說的那些話,說室友終將變成戀人,剩下我和齙牙都一臉怪異的看著只剩下一個褲衩的藤藝。
藤藝一臉鄙視地看著我們。
“你們看嘛?我白你們不爽呀!”
“……”
當我們幾個全部都洗完澡了以後,把各種啫喱水敷在頭上,因為我們畢竟都不是天天臭屁的主,所以髮型的問題完全掌控不好,胖騰把自己本來就不長的頭髮變成了根根衝著天,分毫畢現的狼牙棒,而藤藝把啫喱水塗在了他的劉海上,整理了半天,用梳子準備從上往下理一理的時候,梳子已經梳不了頭髮了,頭髮已經完全凝固住了。
我看到這個情況不由說了句,“你這是摸了多少啫喱水呢。”
“沒多少呀,也就250ml呀?”
“250ml?一罐可樂的量呀大哥。”
寢室充斥著各種發膠、噴霧的味道。
這時候我們的門開了,幽冥打開門,先是鼻子動了動,抬起眼睛看到的是我把髮型變成了雞冠頭,全部頭髮都並在了中間豎著,那鋒利程度彎一彎頭都可能刮傷別人。齙牙則把劉海梳到了眼簾上方,就快要變成帽子壓著他了,而胖騰的頭就像個仙人球,如果把我的頭型形容為芭蕉扇,那麽他就是仙人球,每一根都清晰可見,藤藝則無奈的看著鏡子,劉海上的梳子纏在了上面拿不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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