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思。”藤藝白了他一眼。 齙牙沒有力氣說話只是扶著額頭艱難地點了點頭,模特身材的何以一掌就拍在了齙牙的後背,接著手上開始用力,右手開始旋轉,旋轉地十分的有力,纖細的手臂上筋絡爆了起來,旋轉的手十分的有節奏。
有一股淡淡地藍光從她手掌中慢慢地閃爍起來何以居然驚訝地看著自己的手,似乎她也是第一次看到自己手上的藍光,可她沒停下來,齙牙難受的表情慢慢放松了下來。
“妹紙,你好治愈喲。”胖騰一臉淫蕩的看著她。
何以臉色微紅,似乎是害羞了。
“治愈系!哇塞,賺了賺了!”石校長一臉撿了寶的表情。
“你不是說看不見嗎!”我們集體扭頭吐槽道。
何以光滑白潔的手在齙牙的背後柔順地來回搓,那手法雖看似簡單,但似藏著無盡的力量,她頭上都滲出了汗液。
何以的長發垂在一邊,明媚的眼眸關懷地看著齙牙,齙牙的小眼睛這時候發了光,發了神,靜靜地看著何以,我們幫齙牙擦掉了嘴邊的汙穢,幫他清理了地上的馬賽克,同時我們男生幾個靜靜地幫他創造了人生的第一次心動。
“好點了嗎?”模特何以的聲線十分的柔和,但並不矯揉造作,是十分充滿親和力的嗓音。
“哦、恩?啊~”齙牙這時似乎不知道該怎麽辦。
不過,此時的他已經變成了一隻青蛙,一隻大青蛙,根本不是好不好看的問題,而是敢不敢看他的問題。手臂上有綠色的粘液,全身上有黑色的紋路,剛才的氣泡其實就是藏匿這些粘液的地方,不過齙牙還好保持著人形,他如果站起來,有點像人型的綠色青蛙,斑紋是黑色的,底色是綠色。
五官和之前比間隔更加小了。
“恩,這可能是變身引起的胃痙攣,你以後不舒服我可以幫你。”何以看著他,眼神裡是溫柔一片。
胖騰湊到我耳邊,“乾脆我們也吐吧。”
“哇,你好惡心呀。”我捂著嘴說道。
“真不要臉。”藤藝不屑地看了胖騰一眼。
羅曦曦這位紫色大天使,不知何時正靠在靈冥的肩膀上睡覺。
而何以是治愈系,具體是什麽治愈系沒有人知道,齙牙是動物系的青蛙先生,至於我,看到手指尖的電流我就明白了我是什麽屬性,不過卻汗如雨下,原來田青老師的事件並沒有冤枉我,我似乎是有點帶電的那種,不過這電量,最多做一下課堂實驗,不至於到吸引雷電的程度吧,估計拿個充電寶出來都比我有電。
至於其余的四個女生的能力我沒有看見,當時顧忌自己都來不及,回頭的時候人家也收拾得差不多了。
“好啦好啦,太棒了!你們班這回算是終於邁入了神跡大學,我作為前任校長,歡迎各位能力者入住本大學,你們不用擔心因為能力問題而被學校責難,因為你們是學校的棟梁。”
說完後他開始鼓掌,而我們也跟著鼓掌。並且我們幾個心照不宣的使了個眼色,今天晚上有個人要遭殃了,齙牙這家夥和妹紙的親密接觸可是我們單身狗不能容忍的喲,回去得好好拷問下這家夥是怎麽撩到妹的。
齙牙得到新能力後,就跳著回了寢室,他一跳幾乎就消失在了夜空中,等我們回到寢室的時候他已經洗完澡哼著小歌了。
“你是什麽能力?”藤藝問我。
“我是雷吧!靜電的那種雷。”
“靜電的雷?什麽玩意?就是電吧,
你好好學習吧,這個學好了感覺挺厲害的。” “好的,不辜負重妾們的厚望,朕一定加強鍛煉!”
我說完這句話就被打了。
“你要想趕上我還得再練上十年,小屁孩。”
我心裡現在卻很踏實,前所未有的踏實,原本以為自己是個意外,其實不是,我原來是有能力的人。
後來熄燈躺床上,想起原來在家裡,看見雷光,是遙遠,是恐懼,是未知。那時看著雷電發呆的我,想有天,我能不能如此震撼人世,用轟隆隆,用劈裡啪啦的聲響讓他們臣服,我討厭雷,懼怕雷,不過也憧憬雷。
飛機的事件確實是因為我們班有一個我雷屬性的家夥才會招致那個雷怪的攻擊,我心裡其實很愧疚,不知道以後看見他們該怎麽面對,不過後來石校長給我在半夜裡發來了一條短信,讓我不用擔心,世界上還有好多人等著我,等著我遇見,等著我拯救。
其實看了短信後還是釋懷不了,隻好玩著手指間的電流,藍色的,冷酷的。我其實不是這種人,要是用顏色來給我劃分,我想必會是紅色,我也特別奇怪當時A班的那個女孩怎麽沒有檢測出來我的能力,她是A班的學生,怎麽可能不知道,難道她是故意不說出來?她莫非為了保護我?想到這裡我笑了一下,怎麽可能,我沒有帥到靈冥的程度,沒法引起女孩的惻隱之心,我只是一個長得很普通的男孩,怎麽可能讓她說不出口,可是為什麽呢?
躺在床上的胖騰呼嚕聲經久不息,藤藝隻好把自己的襪子放在了他的臉上,說這是以毒攻毒,寢室最終恢復到了學校時候的感覺,我們是平等的,我們都擁有相同的東西,從床上下去上廁所的時候,不經意透過開著的窗戶看見三亞夜空中的星星。
想起要是沒有這些經歷,在以前,作為普普通通的那個我,現在是不是在和同學們在某酒吧玩骰子,還是在網吧玩lol?或者在籃球館裡肆意揮灑汗水?不過這些都逐漸,包括以前的朋友,都和夜空中的星一樣,在遠離我,我也在遠離他們。世界還是那個世界,只不過我們做了不同的人,以後也只會遇見相同的人,或許真的有一天我會死在這裡,不過我想必已經沒有後悔的必要了, 因為這個似乎才是真實的我,這個手指尖有雷光的家夥就是蔡書桓,我的人生重新開始了。
發了一些文藝的感慨,順便抽了兩支煙,上床睡覺了。
距離和A班較量還有一段時間,我們必須得強起來。
第二天一早齙牙就賴床,理由是肌肉酸痛需要何以來給他按摩。
“你怎麽不叫何以來給你暖床?”
“適可而止,要不然我單身狗的仇恨能力爆發我怕你不是肌肉酸痛的問題。”
“我來給你按摩好了。”說完胖騰就變成了狼人模式。
十幾秒鍾,齙牙已經洗漱完畢了。
“好!出發!”
還是我們六個人,一起來到了教室,石校長已經早早就到了。
“我已經和歐陽老師打了電話,你們班之前的友誼賽推遲了。”
“推遲啦?”
“他們害怕了?”
“不會吧,是不是大天使的氣場讓他們害怕了?”
“不對!我覺得是齙牙的彈跳力吧。”
“都不是!”石校長阻止我們的七嘴八舌。
“田青老師的病情很不穩定,你們之前一直問我,為什麽這麽多好的學生,有醫學天賦卻治不好田青,是因為田青老師受到的雷傷是那東西故意施加的不可逆轉的傷害,他在上面加入了某種新的元素,這種元素是恐怖的,是未知的,但是有一個人可以救治,那個人我給你說過了,而歐陽老師就是要到地球的西面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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