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琪的敲竹杠酒吧,香克斯坐在吧台邊,正搖晃著手中的酒杯。
他抬頭問正在整理吧台的夏琪,“夏姨,副船長還有多久回來?我可是還提前通知了他的。”
“他現在在在羅弘的報社工作,明天都是五點鍾才下班呢,今天可能也是吧。”夏琪抬起頭看看時間,說道,“也快了,他估計馬上就要回來了。”
“哦?你們都到了啊?”正說著,雷利已經帶著羅弘走了進來,“我還說提前回來呢,沒想到你們更早。”
雷利看著吧台邊的香克斯,頭上的帽子已經不見了,就連左邊的胳膊,也是癟癟的,不過好在香克斯的精神還不錯。雷利帶著羅弘走到了香克斯的旁邊,坐了下來。
“你這小子。”雷利拿起一個酒杯,自己倒上了酒,道:“怎麽搞的?”
“哈哈,運氣不好。小事,倒是您怎麽跑去報社了。”香克斯大笑著,與雷利碰了一下杯,看向了雷利旁邊的羅弘,“還是羅弘先生的報社。”說完,還對羅弘笑著點了下頭。
羅弘也舉杯對著香克斯遙敬了一下,才說道:“我可是花了大價錢才把雷利叔招過去的。”
“哦,是嗎?”香克斯哈哈一笑,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哈哈,要是真的錢多我也可以去啊。”
還沒等羅弘開口,香克斯便繼續說道:“我這幾個月可是一直看你的報紙啊,沒想到我剛走你就混上了新聞鳥。最近那個什麽航海殺,做出來了嗎?”
香克斯問的問題,也是拉齊魯幾人想問的。這幾人,在旁邊的桌子上也側著耳朵聽著呢。
羅弘沒想到,航海殺還沒開始賣呢,就有人惦記上了,這可是個好消息啊,“已經做出來了,雷利叔說你來,我正好帶了一套過來。”說著,羅弘便從自己的兜裡拿出了一副航海殺,放到了吧台上。
“哦?這就是嗎?”香克斯說著,便用自己僅剩的右手將航海殺拿了過去。
“要不要我說說規則?”
香克斯用手拿著一套卡擺了擺手,便迅速的將裡面的卡片拿了出來。
“還不錯的樣子。”香克斯一張張的翻看著卡片,這可比自己的那些收集卡多多了,不過,就是不能用來收藏。
羅弘咧著嘴無聲的笑了笑,至少第一眼的反響還不錯。
“要不我們來玩玩?”香克斯將散開的卡片用手一推,又堆到了一起。
“當然可以。”自己白天的時候,可是被雷利虐慘了,現在有機會,怎麽能不找回一點場子來。我就不信了,難道人人都有那麽逆天的霸王色運氣?
見兩人準備玩牌,雷利來了興趣,雖然這東西簡單了點,一直都是贏。但是玩著確實還有點意思,“算我一個吧?”“額,您要玩的話,也可以。”羅弘本來是要拒絕的,有你在,我多半是贏不了了。不過想了想,再試試雷利是不是真的霸王色運氣也不錯。
“我們還是玩三對三吧,夏琪你也也來吧?香克斯,你再叫兩個過來就行了。”三人已經來到了一處空著的桌子上,見一對一完不成了,雷利隻好對香克斯說道。
雷利發話了,香克斯當然不會拒絕,轉身直接叫來了耶穌布和本貝克曼。
“好了,開始吧。”雷利已經急不可耐了,從香克斯手裡拿過卡牌,直接放在了桌子的中心處,“你們知道怎麽玩吧?”這話,是對剛剛過來的耶穌布和本貝克曼說的。
聽到雷利的問話,耶穌布點點頭,
答道:“看報紙上說過,應該不難吧?”不就是一些卡片嗎,能有多難?雖然加了一些技能啥的,但怎麽也不會和撲克差太多吧? 本貝克曼倒是無所謂,這種東西,自己看幾眼就弄明白了。
拉齊魯正來到了兩人的身後,見本貝克曼沒有答話,忙說道:“你不玩可以給我玩啊。”
本貝克曼叼著香煙的嘴一咧,吹了吹自己左鬢垂下的劉海,沒有答話。見本貝克曼沒有答話拉齊魯知道自己沒啥希望了,歎了口氣,站在了他的身後。
眾人都坐定之後,羅弘作為最熟悉這卡牌的人,率先道:“好了,怎麽分組?”
“我們紅發一邊就好了。”香克斯很隨意的說道。
羅弘倒是無所謂,雷利在自己這一邊更好,要是真的霸王色運氣,自己也不會輸了。“好了,那就這樣吧,你們不熟悉, 就先抽排吧。”
香克斯也不客氣,羅弘說完,便直接從抽了一張人物片。基本的規則,香克斯等人還是清楚的,畢竟,報紙上已經寫過了,只要不傻,一些簡單的東西還是能看懂的。
香克斯的運氣還不錯,抽到了自己,虎威--香克斯,“哈哈,決然是我?”抽到自己之後,香克斯笑了起來。
這有什麽好笑的?又不強,羅弘撇撇嘴,跟著在人物卡上抽了一章卡片。
昭虎--雷利,喲,還抽到了雷利叔,羅弘側頭看了看雷利,將卡片放在了桌子上。
人物卡抽得還是挺快的,之後,眾人便開始了激烈的廝殺。一場下來,羅弘算是明白了,雷利也就在下午的時候運氣MAX了一下,現在看看來,也是普普通通嘛。
是的,身為老手的羅弘和雷利兩人,居然輸給了菜鳥紅發海賊團一行。
“這,怎麽會這樣?”一直認為這個遊戲還挺簡單的雷利,傻了眼,這情況怎麽和下午的時候完全不一樣?
相比雷利,羅弘更是鬱悶,輸給雷利也就算了,他可是下午的時候運氣爆棚的存在。這晚上明明卡牌還抽得好好地,怎麽就莫名其妙的輸了呢?
“哈哈,好玩。”贏得勝利的香克斯將剩下的卡牌往桌上一放,大笑著說道。
一旁的本貝克曼也點了點頭,這東西還不錯,能稍微動動腦子,“確實不錯,我們可以帶一點回去。”“是啊,帶回去我也玩玩啊。”拉齊魯在後面已經看得手癢癢了,現在的他,恨不得推開耶穌布和本貝克曼自己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