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清,先去結帳,然後再買輛馬車。”接到公子的指令,元清拿著錢袋去掌櫃那裡結帳去了,桌上只剩下蘇芙蓉和白衣男子兩個人。 “喂,我們要去那裡呀?”蘇芙蓉睜在大眼,看向白衣男子,好奇的問。
“我叫沐天逸。”看了她一眼,沐天逸沒有回答她,卻念出了自己的名字。
“沐―天―逸!”蘇芙蓉一個字一個字的輕輕念出了他的名字。
聽到她念著自己的名字,沐天逸的心中像是有一道電流閃過,這種感覺始無前例,從未有過,讓他一時間慌了心神。
沒過多久,元清駕著馬車來了,停下馬車,元清上樓去拿行李,蘇芙蓉和沐天逸先上了車,雖然馬車內算不上太豪華,但還是挺舒適的,元清事先已墊上了軟墊,累了可以躺在裡面休息。
他們是在快中午的時候出發的,兩人坐在馬車內都沒有說話,很安靜。
蘇芙蓉看著馬車外的風景,時不時的偷偷的瞄沐天逸一眼,看看他在做什麽,想打破眼前這種太過安靜的尷尬,卻不知該說些什麽。
“如果你想不起來去那兒的話,就和我一起回溢雪山莊吧。”馬車內,沐天逸率先開了口。
“好,但我有個問題想問你。”蘇芙蓉看著沐天逸,想著下面自己有問的話,神情有些不自然,也有些害羞。
“什麽問題?”沐天逸反問。
“你……你……你是我的相公嗎?”蘇芙蓉想起自己昏迷的時候,隱約記得他溫柔的將自己抱在懷中,小心翼翼的喂她喝藥,如果不是她的相公,他為何會對自己這麽好?
紅著臉,問出心中的疑問之後,蘇芙蓉害羞的別過臉。
面對蘇芙蓉如其來的發問,沐天逸心中咯噔一下,跳快了半拍,回想起自己一連串連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麽會這樣的行為,確實很容易讓人產生誤會。
“我,不是你的相公,但你放心,我會照顧你的,直到你恢復記憶為止。”說這句話的時候,可能連沐天逸自己都沒有發覺,他竟對她說出了承諾。
聽到這樣的一句話,蘇芙蓉的內心五味陳雜,喜的是他說會一直照顧她,憂的是,除了知道自己叫蘇芙蓉,她什麽也想不起來,以後該怎麽辦,她想都不敢想。
“你家離這裡很遠嗎?”不知道為什麽,蘇芙蓉不喜歡現在這種太過安靜的氛圍。
“按我們現在所在的地點來說的話,確實有點遠,最快也要趕五天的路。”沐天逸沒有告訴她,為了顧及她身體剛好,他特地讓元清放慢了速度,否則一路上的快馬加鞭,周車勞頓,她恐怕早就被搖得頭暈目炫,吃不消了,那裡會像現在這般能安穩的坐著與他閑聊。
“你經常出遠門嗎?想必你的父母早就盼著你回家了吧?”蘇芙蓉問他這句話時,也是在問自己,莫明的她有些感傷,她的家在那兒?也不知她有沒有家。
“在我出生的時候,我的父母就去世了。”沐天逸很平淡的回答,防佛他嘴裡說的那個人並不是他自己。
“對不起!我不知道……”感到自己的無心之失,蘇芙蓉有些歉疚的看著他。
“沒關系,我早就習慣了!”沐天逸依舊平淡的回答,沒有情緒,沒有一絲波瀾。
看著此時的沐天逸,蘇芙蓉終於明白,為什麽她總會覺得他很孤單。
馬車裡再一次安靜下來,蘇芙蓉開始有些犯困,椅靠著車窗,她慢慢的睡著了。
沐天逸見她睡著,
扶著她的背慢慢的將她放平在軟墊上,並蓋上了毛毯。 護法,俱客棧的掌櫃和店小二說,蘇芙蓉是和兩個男的大概是在巳時走的。”黑衣人問著身旁的紫衣男子,等待著他的命令。
“叫上人馬,立刻行動。”紫衣男子把玩著手中的折扇,狠厲的眼神冷冷掃過。
“哪……那兩個男的怎麽辦?”臨走前黑衣人又問。
“誰叫他們多管閑事,冤不得旁人,全部殺掉,絕不留活口。”紫衣男子冷若冰霜的臉上,沒有一絲憐憫,人命在他眼中顯的那樣的微不足道。
雖然還未到晚秋時分,但還是有些冷,睡夢中的蘇芙蓉蜷縮成一團,將身上的毛毯裹的緊緊的,沐天逸見狀拿出一件外衣蓋在她的身上,蘇芙蓉這才覺得暖和一些,緊皺的眉頭,也舒展開來。
馬車外,風刮的有些急,吹的道路兩旁的樹葉沙沙作響,茂密的樹林中隱隱透著一股殺氣。
馬車走到三叉路口時,一群黑衣人阻隔了他們前進的道路,並將他們連車帶人團團包圍了起來,沐天逸坐在馬車內,把玩著手中的玉蕭,嘴角勾起冷意。
“公子!”元清有些擔憂的喊了一聲,雖然見慣了打打殺殺, 但之前有冥夜他們在,如今隻有他和公子二個人,還帶著蘇姑娘,對方人又多,而且對面領頭的那個看上去好像還蠻厲害的。
“你看好蘇姑娘就行了。”看了眼睡的正香的蘇芙蓉,沐天逸並沒有打算叫醒她。
“是,公子!”應聲之後,元清沒有再說話,安靜的坐在馬車的駕車位上。
馬車上的人居然一點都不害怕,這讓紫衣男子略有些驚訝,看元清雖然穿著較一般人好些,但也是下人的裝扮,這讓他很不解。
但,疑惑歸疑惑,很快,在他的一聲令下,黑衣人群起而上,還沒碰到馬車便看見沐天逸從馬車內飛出,飄然而落,肅絕寒冷的眼神,冰凍著在場的每一個黑衣人,讓他們不寒而栗,不敢上前。
紫衣男子本以為他隻是平凡的書呆子,卻沒想到他會武功,自認失算。
“閣下稍安勿躁,隻要閣下將車上的女子交出來,再下自然不會為難閣下。”甩開手中的拆扇,紫衣男子話說的非常漂亮,暗地裡的意思很明顯,對於紫衣男子來說,如果在不道對方的底細的前提下,不必要的架他從來不打。
“呵,如果我不願交出車上的女子,你是不是就要殺了我?”沐天逸轉過身來,面朝著他,言語之中充滿著譏宵。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識相的就給把人交出來,否則的話別怪我不客氣。”紫衣男子怎麽會可能沒的聽出沐天逸話語中的譏宵,啪的一聲合上手中的扇子,胸中的怒火開始燃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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