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霸皇宗,這一毒瘤不除,天下蒼生永不安寧!”雲飛揚一臉蕭殺的怒吼道。
回到通州城,收集材料的事情,直接交由手下去辦。身為一個帝國的大帝,能掌控的資源,還是相當恐怖的。
庚金等物雖然珍貴,但是仍然可以收集齊備。
通過丘大蓋的事情,雲飛揚也發現在這個世界,煉器師的地位,似乎要比丹師低上不少。
丘大蓋可是煉器宗師,相當於丹王一級。按理說,應該影響力巨大,可以調用龐大的高手群體為其所用才對。可是事實上,丘大蓋的影響力,也就與三品丹師差不多。
知州府內,雲飛揚高坐主位,新上任的知州則是恭敬的站在下方聽令。
此刻,下方站了不少大將與臣子,其中以將領居多。
“怎麽樣,可有搜到人王的下落?”對那人王,雲飛揚可是無論生死,都要將其拿下。
他就是要立威,叫天下的虛境強者明白,他這尊飛雲大帝雖然年輕,卻是有著擒殺虛境的手段與實力。
“目前還沒有消息,不過通州全境,都已封鎖,並且進行嚴密布控。那人王就算易容偽裝本事再厲害,也難以逃出去!被搜出來,只是遲早的事情!”成湯自信的說道。
通州極大,而對方又是一尊虛境,想要迅速搜查出來,的確困難。
“嗯,成湯將軍辛苦了!烏孟國那邊可有什麽大動靜?”雲飛揚對成湯的工作,還是非常滿意的。
烏孟國如同一隻惡虎臥在榻側,必須時刻提防。
“暫時沒有大動靜。不過據當地細作傳來消息,說是巫神洞近日突然濃煙大作,人畜皆不可近。觸之那濃煙立斃,皮肉腐盡,化作白骨。”
成湯還真是厲害,竟然在如此短的時間內,把耳目安插到了烏孟國。
巫神洞,雲飛揚當時可是親自進入過,九死一生之下才逃了出來。若不是他有著異火可以克制那些邪物,只怕早就死了。
即便現在回想起來,依然是心有余悸。
“你密切關注,此事非比尋常,只怕不日,烏孟國就要有大動靜!”雲飛揚雖然從未見過烏孟國的大洞主與大巫師,不過他憑直覺,預判烏孟國會對羅浮帝國動手。
“最多再有七八日,本帝就要前往南蠻藥王山,到時諸位將軍更需小心謹慎,千萬不可掉以輕心。”雲飛揚一臉嚴肅的吩咐道。
“臣等必定謹遵帝君教誨,每日勤操苦練,嚴防謹守,絕不給敵人可乘之機!”能夠有資格在這裡議事的將領,都是雲飛揚所看好的親信。
主持完政事,雲飛揚不肯浪費哪怕一丁點時間,立刻進入密室修煉,為衝擊虛境做準備。
他現在最缺的,就是元氣。
其次就是神魂的強度,以及武魂。至於他的肉身強度,卻是早已達標。
這些,都需要潛心修煉,需要長時間打熬。可惜所有的星辰元石都被用光了,否則,元氣可以在很短的時間內提升到武神巔峰。
……
霸皇宗的議事大殿內,宗主、長老、核心弟子皆在。眾人的臉色,都是陰沉難看,整座大殿內彌漫著一層淡淡的蕭殺煞氣。
此次羅浮帝國一役,霸皇宗損失慘重。非但謀算多年的羅浮帝國沒能拿下,就連已有的領地,也全部失去,落入了雲飛揚的掌控之中。
損失的長老,多達十一尊之多,核心弟子的首座,歐陽冰,也被斬殺。就連派出的太上長老,鳩婆,也遭了毒手。
如此重大的損失,霸皇宗已經有近三百年沒有遇到過。
上一次,還是三百年前,聯合其它四宗以及殷家,想要一舉滅掉天龍宗,最終力拚之下,才死了很多高手。
“那雲飛揚,只不過區區一十幾歲的小娃,究竟有何能耐,叫我霸皇宗死傷如此眾多高手?”霸皇宗宗主凌天霸,雙目凌厲,臉色隱隱有些發青。
身為宗主,死了這麽多高手,難逃乾系。
不但要受到太上長老責罰,更要受到長老們非議,令宗派蒙羞。
“宗主,您不知道,那雲飛揚非但實力過人,而且蠱惑人心的本事強得可怕。當初他從天龍宗出發,僅帶了十尊護法。在烏孟國,死得僅剩兩尊。”
“可是不知使了什麽手段,竟然讓拜月帝國拜月城主府的統領,魏景晨死心踏地追隨於他。”
“入了羅浮帝國之後,更是暗中網羅人才,後來奪了婆娑城與石凌關,漸成氣候。”
“打仗,我霸皇宗一方,實在是難以找出能與其匹敵的將才啊!”
一尊從羅浮帝國逃回的普通護法,滿臉驚恐的陳述著雲飛揚的發家史。
霸皇宗一眾高手,隻覺得臉上有些發燒,與雲飛揚比起來,他們都白活了。
“會打仗又怎麽樣?難道我霸皇宗派出的虛境,是吃乾飯的麽?為何沒有將那雲飛揚暗殺掉?”凌天霸一聽到這話,火氣就冒了上來。
每次與雲飛揚交手失利,他聽到的,都是說雲飛揚會打仗。
在凌天霸眼中,會打仗,充其量也就在凡人的世界橫行而已。在他們這等真正的高手眼中,那還不是想圓就圓,想扁就扁?
下面的那些帝國皇帝,又有哪個不畏懼霸皇宗的頂級高手?
敢不聽話,將其暗殺,絕不費事。
“雲飛揚身邊有一尊虛境保護!而且招攬大批武神級別的高手,組建了親衛兵團,教他們布成上古兵陣,極是厲害。”
“當日, 鳩婆與我霸皇宗許多高手,就是被那兵陣所殺!”
西門月的地位不低,此刻忍不住發言。
“虛境保護?那一定是裴無雙那個老狐狸,暗中派了虛境,保護姓雲的小子!”凌天霸猜測道。
“據本長老所知,保護雲飛揚的虛境並不是天龍宗之人,而是原羅浮帝國的帝師太傅,劉太傅。”霸皇宗也有情報組織,說話的就是負責情報的一尊長老,名為六耳長老。
“不錯,那老頭的確是劉太傅!只是不知雲飛揚使了什麽妖法,竟然令其!”西門月提到雲飛揚時,便忍不住怒氣難平,恨得咬牙切齒。
每次她以為自已夠強了,驕傲的想要跑到雲飛揚面前得瑟,證明自已不必靠雲飛揚,也能比雲飛揚更強大。
只是每次受傷的都是她,被虐得體無完膚。
那種羞辱,就像一把把刮肉尖刀,只要一想起來,就會狠狠的刮她的心,叫她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