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兒,怎麽樣?”一個身材魁梧、面色和善的人充滿期待地問道。
大白饅頭失落地搖了搖頭。
“那咱們就再換個村子問問吧,這京城這麽大,諒他也跑不出去,左右不過就是在哪個地方藏著呢!”
大白饅頭認同似的點了點頭,摸著自己的鼻子說道:“我覺得他應該就在附近的幾個村子裡,根據咱們的追查,他能來的隻能是這個村子和東邊的那個村子了,既然這個村子裡沒有找到,那咱們就去那個村子裡看看吧!”
那幾個人對望了一眼,點點頭,瞬間就消失了。
李凌覺得這幾個人好像是白饅頭的跟班,對她的態度都非常尊敬,好像她是高高在上的一個碰不得的白饅頭似的,於是就好奇地問:“大白饅頭,你們抓的這個人是賊嗎?”
“廢話,我們抓的肯定是壞人,隻不過,哎,給你說了也沒有用。”大白饅頭的臉上寫滿了迷茫,抓不到人,怎麽辦呢?明明就看到他的身影了,怎麽他突然就能從自己的眼皮子低下消失了呢?
“不說你怎麽知道沒有用呢?常言道‘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現在有你、我、他三個人,雖然說你們兩個都是臭皮匠吧,但是說不定加上我,咱們三個就成了諸葛亮了啊!”
大白饅頭聽完這話,第一次仔仔細細地打量起李凌來了,繞著李凌轉了一圈又一圈,貌似,他說的好像是有一定的道理的?反正是病急亂投醫嘛!
“事情是這樣的,應該是三人或者二人一起為了錢財行凶殺人了,現場沒有留下什麽有價值的東西,甚至連血跡都沒有,我們遍訪四鄰,才有了一點點線索,還是一個老人提供的……”
“慢慢說,再詳細一點。”李凌毫不客氣地打斷了白饅頭的話。
大白饅頭還從來沒有遇到說話被打斷的情況,一張白臉不禁變成了紅色,一雙大眼睛惡狠狠地盯著李凌,好像要把他生吞活剝了一般。
招妹被這場面嚇壞了,小心翼翼地扯了扯李凌的衣服,這小子有幾斤幾兩,別人不知道,作為從小到大和他在一起的自己,是非常清楚的,他這到底是要幹嘛啊?這個臭小子還要不要命了?
大白饅頭也正在想同一個問題,這臭小子到底還想不想要腦袋了啊?這樣和自己說話,他有幾個腦袋可都是遠遠不夠用的!
李凌看大白饅頭也是快成了紅饅頭了,為了安撫這個女人,不讓她爆發,更重要的是為了保護自己不受到她的傷害,遂說道:“其實呢,我是不應該和你一般見識的,畢竟我堂堂一個大男人,和你一個女流之輩一般見識是很失我滴身份滴,但是看到你為了破案,不惜徹底毀壞自己的形象的分兒上,我還是願意試一試的,你先說的清楚一點嗎,好讓我揣摩揣摩,看看這個忙我可以幫補可以……”
大白饅頭聽到他說自己是一個女流之輩更是氣結,這個死家夥,還敢歧視我?竟然敢歧視我?好,我就先讓你幫忙,看這事完了之後我怎麽整你,看我不整死你個王八蛋!哼!
於是,大白饅頭換了一副笑臉,從冬季到夏天的季節轉換在短短幾秒鍾的時間裡都完成了,讓李凌嚇了一跳,女人變臉還真是快啊!
“死者叫王四, 好賭,聽說前一段時間贏了一筆錢。他有一個賭友,天天一起去賭博,那天,王四那賭友又像前一天一樣去叫王四的時候,發現他已經氣絕身亡了,遂到衙門報了案。捕快們趕快就開始了搜查,最後通過線人和四鄰的消息,初步推測王四是死於卯時或辰時,死者非常可能是眉上有顆痣的家夥,又通過現場查看發現現場有很多腳印,應該不止一人,我們根據這些線索一直在跟蹤一個眉上有顆痣且終日在長樂坊廝混的家夥,誰知,跟蹤到這附近的時候竟然不見了他的蹤影……”
李凌一邊聽大白饅頭滔滔不絕地說,一邊緊鎖雙眉。
招妹看他這副好好思索的模樣不禁有些好笑,這小子啥時候變得這麽能裝了啊?難道捕快都跟丟了的家夥,你還能把他找出來不成?
“你們真笨啊,竟然都把人跟丟了。”低低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是李凌!
招妹自然願意相信李凌的聰明,所以也就隻能覺得這所謂的捕快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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