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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妙重生》第二百四十章 陰極境的戰力
蛇園外,從恆店來的那條路邊上,高高低低的山峰連綿不絕。

凌晨2點多的此刻,楊奇已經不在蛇園裡面修煉,而是拎著一瓶酒,坐在一座小山頭上,就著夜間有些涼意的風,喝著酒,目光則始終留意著從恆店到這裡來的路上。

酒是好酒,風是好風,這樣的夏日夜晚,有這樣涼爽的夜風吹拂在身,比什麽都舒服,可此刻他的心情並沒有那麽好。

他這個時間之所以坐在這裡,而不是在蛇園靈穴那裡修煉,或者在房間睡覺,是因為大約二十分鍾前,他接到雪幸打來的電話。

“你女朋友倪文汐被譚家的人抓了,有三輛車,他們可能正往你那邊來,你要小心,其中有高手,我不是對手……”

電話裡雪幸說了不少,但楊奇記住的卻主要就這幾句,尤其是“你女朋友倪文汐被譚家的人抓了”這一句。

他的擔心成了事實,這兩天他不去找倪文汐,就是怕這件事牽連到她,結果,還是牽連到她,雪幸之前還跟他說,譚家有譚家的尊嚴,不會牽連無辜,對倪文汐下手。

譚家的尊嚴呢?

說好的不牽連無辜呢?

楊奇默默喝著酒,心裡殺機卻已湧動,今晚譚家那些人不來則罷,只要來了,他就一個不留!

在他手邊,放著一把連鞘的長劍。

這把劍是李弘彥這個“太子爺”送給他的,沒開過刃,說是龍泉寶劍公司出產的精品。

之前無論是譚福、譚祿、譚蓮還是譚奎、譚壽,楊奇和他們交手的時候,都沒有用過兵器,因為那幾次不是對方找上他,就是守株待兔等到他,每一次楊奇都沒機會拿什麽兵器。

但今晚不同,今晚終於輪到他守株待兔,等著那些人來了。

所以,為了迎接他們,不失禮,楊奇把這柄未曾開刃的龍泉寶劍拿了來。

沒開刃不要緊,誰說沒開刃就殺不死人了?笑話!

當楊奇手裡那瓶酒快喝完的時候,終於看見前方來路上出現三輛車的燈光,雪亮的燈光刺破夜色,向這邊疾馳而來。

終於來了!

楊奇眼睛眯了眯,一仰脖子,將瓶中最後的美酒全部倒進嘴裡,隨即隨手將酒瓶放在腳邊,他拿起龍泉寶劍就身影一閃,迅速向山腳而去。

倪文汐早就醒了,那個黑衣人抱著她從樓上跳下去的時候,她就醒了,可是她出不了聲,因為嘴巴被膠布貼了,手腳也動不了多大幅度,因為她手腳也都被膠布纏住了。

只是一卷尋常的膠布,就把她困住。

此時,她滿心驚慌、恐懼,她知道自己在哪裡,因為那個黑衣人沒有蒙她眼睛,可是看得見又如何?看得見反而更讓她害怕,因為那黑衣人將她塞在車後備箱裡,後備箱裡很黑,還很顛簸,車子每一點顛簸,傳遞到她身上來的力量都能將她拋起、再落下。

眼淚早就出來了,又怕又委屈。

從小生活優渥的她,何曾受過這樣的罪?經過這樣的嚇?

她不知道這些人要把她帶去哪裡?綁架了她,是要勒索她父母嗎?應該是了!這些綁匪除了為錢,還能為什麽?那麽多人開三輛車子來,綁她總不會是為了劫色吧?如果是,這動靜也太大了些,這些人也太多了些。

沒有太多消息的倪文汐,隻覺自己一顆心就像是海面上的一隻小球,海面起伏不定,她那顆心就隨著海面的起伏而起伏。

我會死嗎?這些人會撕票嗎?這些都沒有蒙臉,按照電影電視劇裡說的,不蒙臉就是打算最後撕票的。

一想到這個可能,倪文汐就覺遍體發涼,整個人都在瑟瑟發抖。

可是這時候她什麽也做不了,只能流淚,只能想爸媽、想姐姐,想那個人……

她兩天沒理那個人了,她心裡的氣本來還沒消,這時候卻什麽氣也沒了,此時此刻,她非常懷念那個人的懷抱,如果那個人現在出現在她面前,她一定會緊緊抱著他……

……

三輛黑色轎車從山腳下的公路上疾馳而過,當最後一輛車從一棵大樹旁一衝而過的時候,夜色中一道寒光突然一閃而逝,如夜空中的流光飛舞,一閃而逝,下一瞬,砰一聲,寒光射在駕駛座的車窗玻璃上,玻璃沒有碎,但寒光卻有大半截射進車窗裡面。

車上另外三人吃了一驚,齊齊往駕駛座司機這邊看來。

車上四個人,開車的司機,以及另外三人,但此時吃驚的卻只有三個,是誰沒有吃驚?他憑什麽不吃驚?

答案是:司機!

他憑什麽不吃驚?就憑他已經死了行不行?

死人驚個毛!

當車裡另外三人看清那道寒光是一柄劍,並且這柄劍已經刺穿司機腦袋,從左邊太陽穴刺過右邊太陽穴的時候,三人齊齊變色。

“不好!有埋伏!!”

“快下車!”

“草!”

三人齊齊變色,齊齊驚呼著推開車門躥了出去,下一刻,轟隆一聲,這輛轎車一頭撞在路邊一棵大樹上。

大樹應聲而折,車頭瞬間癟了進去,但同時,這輛車也終於停了下來。

三個黑衣人兩男一女,此時狼狽不堪、心有余悸地從公路上爬起來,前面那兩輛車此時大概是聽見後面這輛車的動靜,紛紛緊急停車。

“怎麽了?出什麽事了?”

兩輛車上先後有人下來詢問。

剛剛跳車的三人剛要回答,突然三人中的唯一女子驚呼一聲,下意識往後連退兩步,退到另外兩人身後才站定。

那兩人被她反常的舉動嚇一跳,同時皺眉往她目光方向看去,下一刻,他們也紛紛臉上變色,下意識想要後退。

可還是晚了!

楊奇的身影一閃而至,一掌一掌又一掌,接連三掌,眨眼間三掌都砍在這三人的脖子上,三人先後悶哼一聲,緊跟著先後倒地,一個撲倒在地、一個側倒在地,唯一的女子四腳朝天地仰倒在地。

三個人都倒出了自己的風格、自己的水平,仔細去看的話,說不定還能看出一點兒後現代主義的特征來。

三掌砍倒譚家三個高手,楊奇看都沒再看這三人一眼,不緊不慢地走到撞樹的那輛車那裡,目光往車裡一掃,沒有看見倪文汐的身影,楊奇臉上不由出現一抹失望之色。

信手握住穿過玻璃、射穿司機腦袋的龍泉寶劍,一拔,就將寶劍拔了出來。

只有這麽多時間了!

楊奇剛把寶劍拔出來,前面兩輛車上下來的六個人,其中五個,就已經衝過來將他包圍,呈半月形將他包圍在路邊這輛撞廢了的車邊。

六個人中的最後一個,楊奇注意到是一個年過六十的灰發老者,楊奇之所以一眼就注意到他,並不是因為認識,而是因為這老頭比較愛裝13,其他五個都跑過來圍著他,就這老頭一個人不緊不慢地往這邊走。

不僅如此,這老頭還在眯著眼睛,眼裡泛著寒光地上下打量他。

不用問,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這老頭是這一隊人裡的頭!

否則不敢這麽裝

“楊奇?倒是沒想到你先在這兒等著了,一出手就又殺了我譚家四個高手,果然有點門道!”

譚銘上下打量完楊奇,陰測測地開口。

楊奇淡漠的目光從他們六人臉上掃過,又掃了一眼前面那兩輛車,那兩輛車裡也沒看見倪文汐的身影。

眉頭微皺,楊奇斂聲靜氣、側耳傾聽,總算聽見前面第二輛車後備箱裡有一個人的心跳聲,很微弱,剛才被發動機的轉動聲音蓋住了,如果不是斂聲靜氣、側耳傾聽,他都沒有聽出來。

微微一抖手中龍泉寶劍,將沾在劍身上的血珠抖落大半,楊奇擺出兩儀顛倒劍的起手式,冷然道:“別廢話了!你們來不就是想殺我嗎?正巧!我也要殺你們!與其在這裡廢話,還不如快點動手!”

話音未落,楊奇已經先出手,沒有任何禮讓的意思。

身形一閃,龍泉寶劍的寒光在夜色中閃過兩道怪異形狀的弧線,隨著楊奇衝向前方,被他從身邊衝過去的兩個黑衣人腦袋突然與身體分家,一個滑落向前,一個滑落向後。

當第三個黑衣人終於出劍,金劍金光閃出劍鞘的時候,楊奇手裡的龍泉劍突然唰唰唰幾聲輕響,劍尖如道士手裡的拂塵一般,迅速搖擺間,在此人胸腹間瞬息間劃出七八道深深的傷口。

痛得此人淒叫不絕。

只是一眨眼的工夫而已,楊奇一出手,譚家這邊又倒下三個。

剩下兩個中年男子和譚銘都是瞳孔猛然一縮,臉色驟變,兩個中年男子中,一個就是今晚之前讓雪幸狼狽不堪,差點死在他劍下的那個。

此時親眼所見楊奇厲害到這個程度,這兩名中年人鞘中金劍同時出鞘,一左一右,迅疾一劍向楊奇刺來。

這兩劍刺來的速度都是極快,從這兩人出劍的速度,楊奇就看出來這兩人的劍法修為不弱,薑到底還是老的辣!

楊奇心裡有一刹那的感慨,但這不是他留手的理由!他也不可能留手!

“叮叮叮……”

楊奇的龍泉劍瞬息間與這兩人的金劍交擊十余次,其中還包含擊敗雪幸的那中年人使出的譚家金劍敬客三禮!

十幾劍後,一條筆走龍蛇般的巨大寒光劍弧突然撕裂夜空,這條在夜色中出現,看似書法家筆下的狂草筆墨一般的劍弧寒光,錯亂狂勁,卻殺意凜凜,其中一截劍弧寒光劃過左邊那中年人的腰間,另一截劍弧寒光則穿透右邊那中年人的心口正中位置,穿過此人心口的劍弧寒光還在他身後延伸出去半尺多。

這是一條一米多長的劍弧寒光,在夜色中閃電一般出現,當它一閃而逝,消失不見的時候,空氣中好像還殘留著它剛才散發的光亮。

最後一絲劍弧寒光消失在楊奇手裡的劍尖上,楊奇的身形停下了,左邊的中年人上半身突然往前一撲,栽倒在地,下半身卻倒向後面。

右邊的中年人就是差點殺了雪幸的那個,此時他面色僵硬地緊捂心口,嘴裡血水不斷溢出,他身軀搖搖晃晃間,眼神慢慢暗淡下去,數秒後,噗通一聲重重撲倒在地,手中那柄金劍也摔出去一米多遠。

楊奇沒再繼續動手,此時他與譚銘的距離只有兩三米,很近!近到他們彼此都能隨時出殺招一招奪取對方性命。

此時此刻,楊奇面色依然冷漠,對面的譚銘臉色卻已經黑如鍋底,氣得雙手微微顫抖,如果不是他緊咬著牙關,此時他嘴唇都可能在抖。

在他眼前,近在咫尺,五個譚家高手短短幾秒鍾就全部被殺,快得像砍瓜切菜一般。

怒!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譚銘此時心底已經在發涼,他有點怕了,對面這個年不過二十的小年輕,劍法竟然如此快疾、詭異,他剛才使的劍法,他沒見過,甚至沒看清楊奇出劍的全部軌跡,太快了!快到他竭盡全力、睜大眼睛去看,眼睛都跟不上他出劍的速度。

“你、你這是什麽劍法?竟、竟比我譚家金劍還快……”

因為心神受到的震動太大,譚銘一開口竟然脫口說出了心裡話。

說出口來,他才後悔不及。

“兩儀顛倒劍!”

楊奇話聲未落, 再次出手,這一次他的對手終於是譚銘!譚家的第三高手。

楊奇的劍依然極快,而譚銘的劍竟然也不慢,譚銘的金劍一出鞘,就是數十道劍光兜頭向楊奇劈來,楊奇這次沒有避,他手中的龍泉劍忽然變得模糊一片,但整個人的身影都像突然變細、拉長不少。

而同時,他身影四周的劍弧寒光卻突然多了數十倍,一截截看似凌亂詭異的劍弧寒光雜亂無章地遍布他身體四周,將譚銘發出的劍光一道道崩碎。

兩儀顛倒劍,最大的特征就是亂!

因為亂,所以對手預料不到下一劍的所向;因為亂,所以足夠詭異;也因為亂,它的劍光在黑夜裡就猶如一篇憤世嫉俗的狂草文章。

譚銘的劍道修為確實很高,但這場對決結束的卻依然很快,只見夜色中,一道道劍光崩碎,一截截劍弧寒光消失,全力出手的楊奇和譚銘身影瞬間交錯而過。

也僅僅是交錯而過,然後兩人的身形就突然都停了下來。

一道血線出現在譚銘眉心,血線很快延伸到他鼻梁正中,他眼裡的精光、殺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暗淡下去。

當楊奇一振劍鋒上的血珠,歸劍入鞘的時候,譚銘也噗通一聲撲倒在地。

大戰一場,短短時間內連殺這麽多人,此時楊奇的額頭上卻一絲汗跡都沒有,如果此時有人伸手摸一摸他的皮膚,還會發現他遍體冰涼。

陰極境的戰力極強,但也會奪去他身體的溫度。

陰極境初成,否則他今晚對付這些人,絕對沒有這麽輕松。

(二合一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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