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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你無情》第一百八十九章 就跟我1樣
白軒對舞如是的感官十分複雜,他曾以為舞如是難以接近,但後來發現舞如是可以輕易跟任何人打成一片,只看她願不願意。。。

他以為舞如是是個極為善良純真的人,但後來見到舞如是殺人毫不猶豫,乾脆果決的令人恐懼。

他以為舞如是是個極為冷漠的人,但後來舞如是卻為了所有人背負了難以解脫的罪孽還落得如此淒慘的下場。

他以為舞如是面冷心(熱rè),但他後來發現,舞如是是真的冷,連最親近的道侶說殺就殺,沒有絲毫猶豫……

這個人充滿了矛盾,她的所作所為讓他看不清楚搞不懂。

白軒沉默的看著舞如是,他等著舞如是的答案。

舞如是反而沒有直接回答,她動作輕緩不帶任何煙火氣息的倒了杯茶遞到白軒手上,說:“一路跑過來辛苦了,先喝杯茶。”

靈力耗盡還硬撐著,倒是有趣。

白軒將信將疑的接過去嗅了嗅,很香甜的味道,讓他忍不住想要一口喝掉。但正是這種突如其來的(誘yòu)惑反而讓白軒謹慎了起來。

他端著茶杯沒有任何要喝的意思,直接問道:“舞師姐有話還是直說。”

舞如是目光落在茶杯上,歎了口氣,說:“既然你不願意喝便罷了,走吧,我帶你去見個人。”

說罷,將白軒手裡的茶杯拿過來重新放在了桌上。

個人有個人的緣分,即使她想要贈與一番機緣,別人也有權利拒絕。

只是可惜了這悟道茶。

舞如是垂眸,掩去了眼裡的冷漠。

她率先走在前面,白軒抱著既來之則安之的態度跟在舞如是(身shēn)後,兩人沉默著朝著目的地走去。

路上,白軒卻好似想了什麽似的,忽然問道:“舞師姐,從剛才見到你起就沒有聽你問起大師兄,你不想知道大師兄的近況嗎?”

舞如是(情qíng)緒沒有絲毫波動,神色淡漠語氣平靜道:“我們的道侶契約在四年前便斷了。”

“但你們依舊是道侶,大師兄為了你再也看不見了,這麽多年下落不明,舞如是,你就從未擔心過他嗎?”白軒語氣犀利的問,神色也格外的冰冷。

舞如是的腳步終於停住,對於白軒的憤怒她有些不解:“像你這麽說,我為了修真界所有人被惠遠廢了丹田,那修真界的所有修士都應該為我擔心才是。但我出去的這一趟,他們卻依舊想要殺了我,這又算什麽?”

“這不一樣。”白軒說。

大師兄與你是道侶,你們合該是世上最親密的人。他做的所有事(情qíng)都出自內心,他對你的(愛ài)無人能及。你既然也喜歡他,為何不擔心?

舞如是眯了眯鳳眸,神色平靜如古井寒潭,淡漠的沒有絲毫起伏:“對我來說,這一樣。”

感(情qíng)是相互的,不管是個人還是群體,沒什麽不同。

“舞如是!”白軒差點沒氣笑了,但他也意識到問題的根本所在,那就是大師兄在舞如是心中的地位也許並沒有那麽重要。

就跟那群順手可救,隨手能殺的修士一樣。

他深吸一口氣,冷聲說道:“既然你並不是很在乎大師兄,我能請你放過大師兄嗎?”

舞如是神色莫名的看著白軒,及腰的白發柔順的披在(身shēn)後,玄色寬袍被風吹得晃動,顯得她整個人消瘦而脆弱。

“白軒。”舞如是聲音平靜而淡漠,帶著某種讓人說不出的超然出塵,道:“每個人都有選擇的權利,既然選擇了,就要為自己的所選所擇付出代價。

你的大師兄便是如此,不是我不放過他,是他不願放過自己。”白軒沉默了許久,忽然開口問道:“就跟你一樣嗎?”

舞如是神色一頓,隨即轉(身shēn)便走。

就跟我一樣!

也跟你一樣。

我們每個人都在自己選擇的路上苦苦掙扎,就看結果如何了。

這場對話之後,兩人之間一直保持沉默,直到來到了丹峰。

白軒看著遠遠迎來的女子,眼裡閃過一絲詫異,隨即走上前道:“想必這位就去楚峰主吧,峰主大名如雷貫耳。”

正準備找舞如是敘話的楚倩目光轉向他,臉上掛著天真的笑容,問道:“舞如是,這是你給我找的藥人?”

藥人二字一出,差點沒見將白軒給嚇出個好歹來。

他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強忍著怒氣朝著舞如是道:“舞師姐,這就是你讓我在劍道宗住上一年的目的嗎?”

藥人!你還真敢打這主意。

舞如是鳳眸微眯,對於他的怒火沒有機會,反而攤開掌心,一道火龍猛地竄出。

火龍在天空轉了一圈,仰天嘶吼一聲後,一口火焰噴出。

白軒和楚倩瞳孔猛地一縮,立刻朝著旁邊一閃,躲了過去。

等他們站穩(身shēn)形時, 才發現火龍已經消失。而他們之前站立的原地出現了一個熟悉的人影。

“無塵?!”白軒驚訝的叫道。

舞如是看向楚倩,語氣淡漠:“他就是你的藥人,一年時間只要他不死,隨你。白師弟在這裡幫你。”

“你倒是打的好算盤,讓他在這裡監視我呢吧!”楚倩板著臉冷若冰霜的說。

舞如是垂眸,單薄的(身shēn)影看上去格外的脆弱,但這裡兩人都不會小看她,反而極為警惕。

“這不是監視,是交易。”舞如是強調道。

楚倩無話可說了,白軒卻笑道:“舞師姐,我想我應該沒有答應要就在這裡。”他很少笑,此時笑起來竟充滿了冷漠和拒絕的氣息。

舞如是淡漠的掃了他一眼,那眼神就好像看一個無足輕重的人:“你沒有選擇。”

白軒怒極反笑:“舞如是,你的意思是準備將我扣在這裡了?”

舞如是看向太一仙宗的方向,聲音平靜淡然,卻自有一股子說不出的涼意:“是,當然了,你也可以選擇死。”

白軒沉默了,他看得出舞如是是認真的,若不願聽從,便只有死路一條。

雖然他很想就此離開這裡,但從剛才舞如是露的那一手來看,他還真不是對手。

至於死?他還沒未韓師弟報仇,沒有整頓好宗門,沒有完成想做的事(情qíng)怎麽可能會輕生。

也就是說,如果沒有宗門長輩來救他或者劍道宗壓的過舞如是的人放了他,他就只能待在這裡了。白軒一時間隻覺得之前同(情qíng)舞如是的自己太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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