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暫時不做,所以小天使們如果追文一定要支持正版支持窩嚶,幹什麽都不容易啊。
坐在雲舟上,舞如是忐忑不安地看著閉目養神一直不搭理自己的柳雲止,糾結的對手指。
怎麽辦?阿土好像生氣了。
阿土不理她了要怎麽哄啊。
“怎麽,鬧別扭了?”溫柔的聲音沒有任何感情在而耳邊響起。
舞如是側頭一看,卻見寧息閉著眼睛對她傳音:“要不要我幫你想想辦法?”
舞如是眨了眨眼,疑惑的問:“你幫我?為什麽?”
寧息唇角一翹,周身氣息越發溫和,也越發的接近溫柔的柳雲止。
他說:“幫你還需要理由嗎?”
舞如是奇怪的問:“不需要嗎?”
寧息搖頭失笑:“好吧,那我給你一個理由。”頓了頓,他繼續道:“在你失憶前,我們的關系很好,應該說特別親近。”
舞如是閉上眼睛,認真的在她那空白一片的大腦中尋找丁點兒記憶,臉上的神色卻越來越迷惑。
直覺告訴她,這人說的話都是假的。但潛意識中卻覺得曾經他們真的很熟悉,也很親近。
舞如是忽然睜開眼睛,一臉懵逼的看著寧息,說:“我相信我們曾經很熟悉了。”
熟悉的讓她居然忍不住想要拔劍殺了他。
舞如是悄悄將冒出來的輪回劍收回,乾咳一聲有些不好意思。
人家在那裡認真的跟她套交情,她卻控制不住想要殺了人家,這有點兒不厚道啊。
寧息不清楚舞如是在想什麽,但聽到舞如是的話明顯十分高興,連周身的氣息都柔和的仿如春風。
他睜開眼睛,蒼白著臉朝著舞如是笑了笑。
沈青夢看到這一幕嫉妒的眼睛都紅了,雖然她喜歡寧息,寧息也待她十分親近。
但她的體質變了以後,面對心愛的男人再也沒有底氣了。
因為她不能讓任何人碰她,不然她會沒命的。
這一切都是拜舞如是所賜!
沈青夢狠狠地瞪了眼舞如是,朝著寧息柔聲問道:“寧師兄,你的傷勢好些了嗎?”
寧息勾起唇角,笑道:“好多了,勞煩青夢掛心。”
沈青夢勉強的笑了笑便不再說話,心裡卻難受的不行。
寧息對她雖然溫柔,可溫柔的背後卻是濃濃的距離感。
他們不應該是這樣的。
似乎看出沈青夢情緒低落,段商忍不住上前安慰。
這副場景看的付鶴桐大翻白眼,心中暗道:就這點手段還想跟寧息那個黑心的好?白日做夢。
舞如是不關心他們之間的矛盾,她在乎的只有阿土一個。
即使寧息的氣息很像阿土,但他不是阿土。
沒有任何人能取代阿土!
舞如是看了眼好似睡著了實際上卻一直暗暗關注著她的阿土,忍不住偷笑了下。
寧息的目光在兩人之間徘徊了下,捏住羅盤的手緊了緊。
早就知道即使是失憶的舞如是都不好解決,他居然還會感覺到失望。
呵!
寬大的衣袍下,寧息指尖滲出一滴血珠。在血珠出現的瞬間,他呼吸急促了一下,臉色更加蒼白,連周身的氣息都變得不穩定。
白軒睜眼看了看他,又重新閉上。
看來昨夜大師兄定然是氣急了,不然也不會將人給打的這麽狠,這看上去就只剩下一口氣了。
付鶴桐縮了縮脖子,悄悄朝著韓如臨身後躲了躲。
大師兄雖然夠強大,可太凶殘。還是韓師兄好,看起來更安全。
寧息閉著眼睛,指尖全神貫注的在羅盤上勾勒著一道道繁雜的符文。
羅盤上神秘的能量以一種獨特而隱晦的方式潛藏起來,讓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
纏在柳雲止袖中的碎星忽而抬起頭,吐了吐芯子。小腦袋四處晃了晃,什麽都沒有發現又重新趴了回去。但那雙綠豆般的眼睛卻警戒地看著四周,絲毫不敢放松。
忽而,寧息睜開眼睛,朝著舞如是道:“不想聽聽我的辦法嗎?”
舞如是懵圈,乾巴巴道:“我還以為你睡著了。”
寧息嘴角一勾,笑容淺淡柔和,像極了柳雲止:“那現在我說給你聽。”
舞如是點點頭,在無人看見的角落裡,她眼裡閃過一絲厭惡。
真的好想將這個人給砍了,處處都跟阿土這麽像太讓人討厭了。
看著舞如是認真的盯著他,全神貫注的等他說話。寧息眼神一閃,眸子裡一圈圈神秘的符文浮現,袖袍下的羅盤飛快的轉動著。
一個呼吸間,染血的符文化為一道光芒竄進寧息的眼中。
寧息眼神一閃,眼裡的符文和羅盤內飛出的符文相互結合在一起,玄奧而神秘。
舞如是看到他眼裡的符文,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這也太神奇了,討人厭的家夥眼睛裡居然有東西啊。
舞如是正在驚訝,帶著血色不祥氣息的神秘符文從寧息眼中飛出,直直地朝著舞如是飛來。
快的讓人來不及有任何反應,那道符文便飛進了舞如是腦中。
舞如是隻覺得腦袋一暈,本就一片空白的大腦更加空洞。那道神秘的符文快速的侵佔著她的意識,讓她沒有任何辦法去應對。
隨著符文侵佔的力度加大,舞如是眼裡的茫然更重。
阿土……
關於阿土的記憶正緩緩消散,正確地說,應該是被取代。
另一道讓她討厭的身影正深入心底,擠開阿土,將她所有的感情替換,成為她最親近的人。
不要!
站在識海中,舞如是捂住胸口痛苦的喘息。
她用手接住眼裡滴下一滴淚水,滿是迷茫。
心中還殘留著剛才那股讓人崩潰的絕望!
怎麽會——這麽痛呢。
就好像許久的曾經她也經歷過, 無助、絕望、痛苦、怨恨……
好似有一把火在她心裡燃燒,要將她燒成灰燼,將這個世界上所有的東西也燒乾淨。
“舞如是,你還發什麽呆,再這樣下去你就完了。”引妄身形飄忽的出現在舞如是面前,滿臉焦急的喊道。
她本就是舞如是對柳雲止的執念,柳雲止在她心底都不存在了,又何談執念。到那時候,她就完全消散了。
舞如是從絕望中回過神,一臉懵逼的看著引妄,問:“你怎麽會出現在這裡?”
啊,不對,應該是:“你是誰?”
引妄一陣無語,眼看著符文已經覆蓋了半邊識海,急切的喊道:“我就是你!快別那麽多廢話了,想辦法解決啊,你還想不想要你的阿土了。”
舞如是隻覺得腦袋暈暈的,聽到引妄提起阿土竟然有種仇恨和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