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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修仙世家》一百一十七 傳送陣風波(2)
  誰知還沒等雲泛開口,羅知真身邊便憑空出現一人,正是先前在玩隱身的禦鏡池。

  禦鏡池的出現讓幾人感到非常意外,尤其是那位面目風流的王姓男弟子。他離得最近,直接看到了禦鏡池的正臉,當發現這個人犀利而魔魅的長相時,不由驚得張大了嘴巴。

  其他人看到的只是禦鏡池的側臉。不過只是驚鴻一瞥,也足夠讓人迅速淪陷了。

  盧姓女弟子隻覺得心跳如鼓,臉龐發熱。哪怕是她一直仰慕的雲泛師兄,面貌氣度也不及這男子萬分之一。

  禦鏡池坐在羅知真的身旁,連一個眼神都沒施舍給那位王姓男弟子,只是冷冷地吐出一個字:“滾。”

  這個字音量不大,語調沒有一絲起伏,卻直擊在雲泛幾人的心臟上,像是一把錐子,要把他們的心臟穿透。

  雲泛幾人隻覺得心臟震痛,冷汗直流,似乎下一刻生命就會從體內流逝。

  禦鏡池看到雲泛幾人沒動,微微側過頭,用眼梢冷冷地掃了那幾人一眼。

  那幾人看到了禦鏡池冰藍魔魅的眼瞳,隻覺得如墜冰窟,不敢造次,連忙僵硬而慌亂地逃竄出休息區,連去買丹藥符籙的兩名弟子都沒敢等,直接滾出了羅知真和禦鏡池的視線。

  周圍的修士把這一切看在了眼裡。雖然不知道那位男修對那幾名年輕弟子做了什麽,但結果很明顯,那幾名弟子被嚇得連一聲都不敢哼,連滾帶爬地離開了這裡。

  這位神秘莫測的男子果然危險!幸虧他們之前沒敢造次。

  看到雲泛幾人消失在拐角,羅知真不由伸出手指捅了禦鏡池一下:“你突然出現幹嘛,刷存在感?”

  禦鏡池重新隱了身才回道:“你若動作快點,還用本少出馬?”

  羅知真搖了搖頭:“幾個不懂事的年輕弟子,跟他們較真幹什麽。能坐傳送陣前往天都城的人在望月城非富即貴,我若在這裡動手,豈不是會引起他們的猜疑。”

  禦鏡池冷冷地哼了一聲,道:“這些雜碎算什麽東西,竟然敢來招惹本少的搭檔!若非本少在這個世界需要遵守天規,不得隨意殺人,非把那幾垃圾凌遲處死,再把他們的眼珠子挖出來!”

  羅知真抽抽嘴角,心道你這位大少爺鬥嘴的時候怎麽不怕把她氣死?

  經過此事,羅知真自然而然地想起了上一世。她在世俗界的時候,雖然深居簡出,但也會遭遇到類似的麻煩。鏡池從來沒給過那些人好臉,除了沒犯下殺虐,簡直讓那些人吃盡了苦頭。

  換句話說,這位大少爺欺負她可以,卻不準別人冒犯她。作為她一生的夥伴,鏡池這個搭檔簡直佔有欲十足,總是像護犢子一樣護著她。

  看到羅知真在神遊天外,禦鏡池再次傳音道:“通靈之體本就惹眼,會隨著年齡與修為的增加越來越顯眼。你若再不遮掩容貌,恐怕以後會麻煩不斷。”

  這倒給羅知真提了個醒兒,她想了想說道:“但是相對的,若是我實力強大起來,其他人便不敢再來招惹我了。”

  禦鏡池嗤笑道:“這些雜碎縱使沒有色膽,也淡不了色心。”

  羅知真捂嘴偷笑道:“鏡池,你長成那種妖孽模樣,還好意思說我?你敢說那些女子在看到你的樣貌之後,即使忌憚你的實力,也不敢在心中惦念?”

  羅知真顯然擊中了禦鏡池的痛點。

  “所以本少才不願意在不相乾的人面前現身。”禦鏡池陰沉著臉說道。

  讓那些不相乾的人看到自己的模樣,簡直是對無上神獸的褻瀆!

  羅知真搖了搖頭,在心中暗想,果然還是要增強實力才能在修真界隨心所欲下去。她最起碼要修煉到金丹期,才能打消其他人對她的覬覦。那在達到金丹期之前,她勢必要改換一下自己的樣貌。否則等到這具身體
真的長到十六歲,豈不是要被煩死?就算自己再怎麽勤奮,也不可能僅用十年時間就晉升到金丹期。

  白淺淺買完吃食就坐到了羅知真對面,分給了她一些糕點,兩人就這麽邊喝茶邊墊了一下肚子。禦鏡池看不上那些做工不精的零嘴,並沒有跟著她們一起吃。

  等了一會兒,終於有兩個人朝這邊走了過來。羅知真一看,竟然還是認識的人。

  朝傳送陣走來的兩人年歲不大,只有十多歲,正是羅知真見過幾面的裴家兄妹。裴語澤還幫她在養身暖玉上刻畫過極品平安陣,是難得的陣法天才。

  裴家兄妹一起購買了通行玉牌後便坐在了休息區等待。羅知真看到這兄妹倆周圍沒有跟著一個隨從,便猜到他們一定是瞞著裴府準備獨自去天都城,想看國主生辰大典的熱鬧。

  煉氣期就敢不帶隨從跑到天都城這種是非多發之地,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

  白淺淺吃完東西,無聊地說道:“還有一個人陣法才能開啟,究竟要等到什麽時候啊。”

  話音剛落,便有兩名男修從拐角處走來。這兩人穿著講究,服飾華貴,一看便知道是大世家的弟子。

  羅知真看到其中一人後不由撇了撇嘴角。

  今天是怎麽了,總碰到認識的人,深井冰重度患者秦陌遷竟然也來擠這趟傳送陣了。

  按理來說,秦陌遷是秦家的核心弟子,不應該早就隨家主和家族長老去天都城了麽?怎麽會這麽晚才出發?

  秦陌遷走過休息區的時候看了一眼,在羅知真這桌稍微停頓了片刻便收回了目光,對守陣人說道:“正好二十人,可以開啟傳送陣了吧?”

  走在秦陌遷旁邊的那位修士遞過靈石袋,守陣人卻沒有接,而是行了一禮說道:“見過秦三公子、安四公子,傳送陣只差一人,兩位公子中只能有一人乘坐這趟傳送陣,另一人恐怕只能等下一趟了。”

  傳送陣每次正好隻傳送二十人,人少了便少賺靈石,人多了傳送陣又會超出負荷。因為人數協商不來的關系,傳送陣這邊起過不少糾紛。最後城主下達了通告,每次乘坐傳送陣的人數取前二十名,其他人按規矩只能等到下一趟。

  有城主撐腰,即使守陣人知道這兩位公子都是四大世家之人,身份非富即貴,也照樣會按照規矩辦事,而不是怕得罪世家之人。

  那位遞靈石袋的安四公子皺著眉說道:“都這麽晚了,下一趟傳送陣還不知道要什麽時候才能開啟。再說我們剛剛數過,休息區只有十八個人,加上我們正好二十人,怎麽就多出一個人了?”

  守陣人回道:“安四公子,小侍之前的確出售出去十九塊通行玉牌,數目萬萬沒有算錯。至於乘坐傳送陣的到底有幾人,卻是小侍管不了的。”

  “你……”那位安四公子頓時勃然大怒,剛要說些什麽,便被秦陌遷一個抬手阻止了。

  秦陌遷沒有再與守陣人理論,而是轉身走到休息區說道:“在下望月城秦家之人,有急事前往天都城,願出重金購買一塊通行玉牌,不知有哪位道友願意行個方便?”

  羅知真看到秦陌遷的舉動,倒有些佩服這人了。雖然她知道秦陌遷作風極為乖張,但表面工作卻做得不錯。只要不涉及到利益之事,秦陌遷的行為舉止看起來還算正常,很能裝模作樣。

  眼神一轉,羅知真看了秦陌遷旁邊的安四公子一眼。

  這個人她沒見過。不過對方既然姓安,又和秦陌遷走在一起,肯定是四大世家之一的安家之人。

  排行第四……這個人莫非是“舉案齊眉”四人中的安舉兒?

  那位和自家帥哥父親悔婚的安大小姐自從掌管了安家的大部分家業後,便與羅家開始交惡,逐漸和安家走得越來越近。如此看來,安舉兒一定是和秦陌遷綁在一起了


  安舉兒看到秦陌遷要出重金買下一塊玉牌,不由走上前在他耳邊說道:“那個守陣人仗著有連城主撐腰,八成是在胡說。秦兄,你何必如此退讓。”

  秦陌遷不動聲色地回道:“我們本來走得就晚了,當下之急是快些趕到天都城。孰重孰輕你不知道嗎,別在這裡惹事生非。”

  雖然能買得起傳送陣通行玉牌的都不是囊中羞澀之人,但見有靈石可賺,便有修士開始心動,秦陌遷最後以雙倍的價格購買了一塊通行玉牌。

  安舉兒不情不願地在守陣人那裡購買了一塊玉牌,這下子二十塊通行玉牌的靈石便集足了。守陣人向休息區這邊打了聲招呼,便轉過身開始開啟傳送陣。

  呆在休息區的修士紛紛朝傳送陣這邊走來。白淺淺拉也著羅知真走了過去,禦鏡池便隱身跟在了她們身後。

  幾人站在了傳送陣上,秦陌遷眼梢一掃,便把目光放在了羅知真身上。

  不是說羅知真的樣貌讓秦陌遷無法轉眼,而是她手中的三塊通行玉牌太過惹眼。

  傳送陣的通行玉牌上面繪製了獨特的小型陣法,是沒辦法被放入到儲物袋中的。羅知真怕玉牌掉了,所以並沒有放入袖口,而是在手中一直拿著。

  安舉兒這時也注意到了這個不尋常的現象,不過他一下子被白淺淺和羅知真的樣貌迷惑住了,此時正目不轉睛地盯著兩人一頓瞧。

  看完還覺得不夠,安舉兒乾脆走上來搭訕道:“在下安四。不知兩位道友此行為何要購買三塊通行玉牌?”

  白淺淺顯然看不上安舉兒,而且極其討厭對方目的不純的目光,便冷聲說道:“關你什麽事!”

  安舉兒自討了個沒趣,倒也沒氣餒,而是繼續說道:“道友此話差矣。我與秦兄兩人差點因此錯過這趟傳送陣,總可以向道友詢問一二吧?”

  白淺淺翻了個白眼,不客氣地說道:“你坐不上又****何事!”

  安舉兒糾纏了片刻,都被白淺淺毫不留情地推拒回去。他是有身份的世家公子,從小被安家捧著長大的,三番四次被人拂了面子,便有些惱了。

  “本少今天就要知道原因,若是你們不給個說法,到天都城後別想離開此地!”

  他雖然摸不透白淺淺的修為,但看到對方似乎年歲不大的樣子,便沒把白淺淺和羅知真放在心上。

  白淺淺冷笑一聲,剛想給安舉兒點顏色瞧瞧,秦陌遷便走上來說道:“在下這位朋友對兩位道友多有冒犯,在下替他賠個不是,希望兩位道友別跟他多加計較。”

  秦陌遷行為舉止表現得極為禮貌,白淺淺也不好給對方臉色瞧,便擺擺手說道:“把他帶走,本姑奶奶看了他就心煩。”

  安舉兒臉色一黑,正要上前理論,卻被秦陌遷擋了下來。

  “安四,別惹事。這個白衣女子實力非凡,想捏死你極為容易。若是你吃了虧,丟了性命,可別怪本公子沒提醒過你。 ”

  秦陌遷的傳音讓安舉兒稍微冷靜下來,傳音問道:“秦兄,你怎麽知道這個女子修為如何?”

  秦陌遷目光陰晴不定地回道:“本少的靈獸剛才感受到這個女子散發出來的氣息,直接在靈獸袋中匍匐下來,動也不敢動一下,一直在瑟瑟發抖,你覺得自己那點修為跟本少的契約靈獸相比如何?”

  安舉兒聽後心中一凜。秦兄的靈獸可是八階毒紋巨蟒,能力堪比金丹中期修士,見了這女子竟然嚇成這樣?這……這女子究竟是何人?

  被秦陌遷的話嚇到之後,安舉兒再也不敢造次,甚至連看一眼白淺淺都不敢,生怕對方一個惱怒便把自己當場斬殺。

  秦陌遷卻在心中暗忖,能讓八階毒紋巨蟒如此害怕,難不成這白衣女子的修為竟然突破了元嬰期?

  望月城從未
出現這位女子的身影,此時她帶著一名只有煉氣期修為的少女一起來到天都城,究竟有什麽目的?而且她們手中拿著三塊通行玉牌,很可能說明這一行中有一個人正在隱身,並沒有現出身形。

  如此看來這幾人的身份倒值得探究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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