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慕雨把妹妹拉到身後,問道:“你們完事了嗎?”
“哎呀呀!真是毀三觀,陸風你竟然和那個死胖子做見不得人的事。”蘇慕晴大呼小叫道。
蘇慕雨瞪大眼睛回頭看了妹妹一眼,說道:“他可是你的老師唉!”
在警官大學,郭言志的確是蘇慕晴的老師,不過郭言志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回學校講課了。
他找到了更刺激更有意思的事情,所以對講課已經完全失去興趣,就連查案都有些興致缺缺。
“半年沒見他講課了,我看他肯定是被學校開除了。“蘇慕晴仰著頭說道。
蘇慕雨伸手拉陸風進客廳,問道:“累了嗎?還是餓了?”
“給我拿瓶水吧。”陸風坐到沙發上,往靠背上一倒,說道。
“我剛剛泡好的茶包,給你喝吧。”蘇慕雨說著便把剛剛泡好的茶加滿熱水,端過來放到陸風面前。
……
快到晚飯飯點的時候,蘇慕晴哼哼唧唧的說道:“陸風你還不走?又想賴著不走蹭吃蹭喝嗎?”
“不讓蹭吃蹭喝啊?”陸風笑著看向她,提高聲音說道,“那好吧,慕雨我們回去了。”
“不行!”蘇慕晴立即蹦起來,抱住蘇慕雨的腰堵在牆上,“姐姐不能走。”
“好了,你還較真啊,師哥跟你開玩笑呢。”蘇慕雨摸摸蘇慕晴的頭,好笑道。
剛好這時候,門口傳來開門聲。
蘇道安從外面進來,看到小女兒又出么蛾子,立即嚴肅的說道:“今天有客人來吃飯,嚴肅點!”
蘇慕晴撇撇嘴,趕緊拉著蘇慕雨到一邊坐好。
蘇道安回頭笑著招呼道:“兩位快進來,能請到兩位來吃飯,真是讓寒舍蓬蓽生輝。”
“蘇老板客氣。”
一個渾厚嗓音客套一句,從外面進來。
陸風起身,禮貌的迎出去,意外的發現來的人自己認識,竟然是趙隆慶。
趙隆慶看到陸風,哈哈一笑,上來拍著陸風的肩膀說道:“陸風也在啊,正好坐下來聊聊。”
跟在趙隆慶後面的,還有一個二十七八歲年紀的青年,這青年長相還可以,五官端正,就是身高略矮,一米六五的樣子。
“請坐,趙老板請坐,還有吉田先生也請坐。小風,趙老板你認識了,這位吉田洋介先生你也認識一下。”蘇道安招呼兩人坐下,向陸風介紹道。
陸風原本還看不太出來,聽陸風蘇道安的介紹,立即知道這位吉田洋介是個日本人。
吉田洋介用生硬的漢語說了兩個字:“你好。”然後又用日語嘰裡呱啦的說了兩句。
傭人上茶,賓主客套一番之後,晚飯便準備好了,眾人又轉移到飯桌上繼續談事情。
陸風在一旁聽了一會兒,大概知道蘇道安為什麽要請趙隆慶和吉田洋介上門吃飯了。
原來三方打算合股在北海道開養生館,算是為雲安集團擴展海外市場。
只不過,讓陸風搞不懂的是趙隆慶根本就不是世俗商業圈裡的人,他基本上已經擺脫了世俗金錢的束縛,即便手下的一些忍受需要金錢,也不用他親自來談這些生意,全部交給手底下的人就可以了。
“關於合股在北海道開養生館的事情……”蘇道安看著吉田洋介,想要提起話頭。
吉田洋介擺擺手說道:“誒!下班時間就不要談公事了嘛。”
“也對,那吉田先生吃菜,這是我們這裡的特色菜蜜汁叉燒,你嘗嘗看。”蘇道安順著他的話頭勸菜。
從吉田洋介的神情態度就可以看得出來,這人應該有些身份,而且趙隆慶也出現作陪,說不定不是普通商人。
吉田洋介嘗了一口蜜汁叉燒,咀嚼叉燒的時候,眼睛目不轉睛的看著斜對面的蘇慕雨、蘇慕晴兩姐妹。
漂亮的雙胞胎姐妹花總是容易吸引人的目光,一般人多看兩人倒也沒什麽,只是這吉田洋介一邊咀嚼叉燒一邊盯著人看,這讓蘇慕雨感覺有點不舒服。
蘇慕雨往陸風身邊靠了靠,倒是蘇慕晴一點都不在意,使勁往嘴裡扒飯。
“兩位小姐是蘇老板的?”吉田洋介詢問道。
“小女慕雨、慕晴。”蘇道安介紹道。
“那這個就是蘇老板的兒子了?”吉田洋介又指著陸風,用生硬的漢語問道。
其實,剛才進門的時候,蘇道安已經介紹陸風的名字,如果是本國人還這麽問,肯定讓人覺得很怪異。 但吉田洋介是日本人,蘇道安倒是沒有太在意。
趙隆慶則是笑著說道:“吉田先生,這你可就猜錯了,這位陸小友可是蘇老板的乘龍快婿。”
“乘龍快婿?這個詞我知道,是女兒的丈夫的意思。”吉田洋介又疑惑看著陸風,問道,“那你是住在蘇老板家裡嗎?這是不是叫做入贅?這個我學過。”
“我住隔壁。”陸風說道。
“原來住這麽近。”吉田洋介頓了一會兒,一邊吃菜一邊開了個比較葷的玩笑,“我很好奇,兩位小姐長得這麽相像,晚上休息的時候,你會認錯人嗎?”
這個玩笑如果是一群年輕人在外面玩的話,開這樣的玩笑是很活躍氣氛的,但是當著蘇道安、趙隆慶這種年長者的面前開這個玩笑,就顯得有點不合時宜。
不過,吉田洋介是日本人,可能不太懂華夏文化,所以蘇道安只是沉著臉不說話。
陸風側頭看了一眼恬靜如水的蘇慕雨,還有正狼吞虎咽的蘇慕晴,完全想象不到自己需要多懵逼才能把她們兩個認錯。
“吉田先生真會開玩笑。”趙隆慶幫忙打圓場,舉起酒杯說道,“來乾一杯。”
眾人又閑聊了一會兒,吉田洋介還是把大部分目光都投在了蘇慕雨、蘇慕晴兩姐妹身上。
可能是想到日本人過去的一些劣跡,蘇慕雨被吉田洋介的目光看得很不自在,又往陸風旁邊靠了靠。
蘇慕晴倒是一點都不怵,被看煩了,一拳頭砸在桌上,喝道:“看什麽看?沒看過美女吃飯啊!”
“有意思,有意思……”吉田洋介非但沒有生氣,反而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