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酒的女孩被按在沙發裡,掙扎著想要站起來,但是沒有三個男人力氣大。
“我不會喝酒,喝一杯就會醉的……”女孩不停閃躲著袁建輝亂摸的手,看到袁建輝的時候,眼睛裡流露出了害怕和仇恨的目光。
馬臉男嘿嘿笑著說道:“喝醉了不是更好?醉生夢死,難得的享受啊。”
“我的真不會喝酒……”
袁建輝把一杯白酒倒進啤酒裡,拿起這杯深水炸-彈塞到女孩嘴邊,說道:“快喝!一杯一千小費,快喝快喝!”
女孩不肯喝,不停的閃躲,袁建輝索性掐住她的後脖頸,把杯子塞到她的嘴唇上,硬灌。
耳釘男搓搓下巴,色眯眯的打量女孩的臉蛋和大腿,嘖嘖眨嘴說道:“你還別說,這妞越看越覺得靚。輝少,不如一起嗨啊!”
“滾!老子從來不碰別人弄黏糊的東西。”袁建輝罵道。
“睇你的樣!老子又沒說和你一起走水道,這妞屁股挺緊挺翹的,我試試玩後門。”耳釘男提議道。
袁建輝一臉鄙夷的看著耳釘男,說道:“等老子用完,隨你便!”
馬臉青年似乎被戳中G點,也興奮起來,問道:“都分完了?那我也插一手,臉挺嫩的,這小嘴操起來應該很帶感。”
三人商量好之後,一想到一會兒要做的事就感覺很刺激,對視一眼,繼續按著女孩灌酒。
女孩被灌著酒,耳邊聽到三個男人的汙言穢語,但是沒有完全聽明白他們說的什麽意思,只知道其中一部分很惡心,很恐怖。
她因為害怕,使勁一掙,把桌子踢翻,酒瓶酒杯鐺啷啷的摔了一地,她趁機站起來,跌跌撞撞的逃開。
“我**!你們怎麽沒抓緊她!”袁建輝開口罵道。
“說什麽廢話,先追回來再說!”
“追個屁!老子就不信她還能跑。”袁建輝抓起一個酒瓶“嘭”一聲砸碎在地上,吼道,“這裡誰話事!******給我滾出來!”
立即有夜場侍應和看場的跑過來,詢問道:“出了什麽事!”
“你們這的人工什麽素質?掀翻桌子就跑!給我把人帶過來,不然老子砸了你們這破場子!”袁建輝叫囂道。
黑咖一邊聽袁建輝的叫罵,一邊聽看場的小弟匯報袁建輝的身份,知道袁建輝是闊少不能得罪,這才客氣的問道:“是哪個服務員不懂事?我這就叫人把她帶過來給你斟酒認錯。”
“就剛才哪個送酒的女仔。”袁建輝說道。
看場小弟立即在黑咖耳邊說道:“就是那個強哥說讓她送酒的女仔,名叫楚楚。”
“你們兩個把那女仔帶過來。”黑咖吩咐兩個小弟把人帶過來,又跟另外一個小弟小聲說道,“打電話給強哥,說一下這裡的情況。”
很快,兩個看場小弟就一左一右抓著姚楚楚的胳膊,把她拖了過來。
袁建輝一臉得意的看著姚楚楚,坐回沙發裡,翹起二郎腿,說道:“知道你剛才打翻的酒要多少錢嗎?”
姚楚楚被推到前面,躲無可躲,抹了一把眼淚說道:“我賠給你,等我發了薪水我就賠給你。”
“兩瓶白的一瓶紅的,總共兩萬六,你打算賠到幾時?”袁建輝冷笑一聲問道。
姚楚楚知道這些酒很貴,但是具體貴到什麽程度,不是特別清楚,聽到要兩萬六立即嚇了一大跳。
馬臉青年混了一杯深水炸彈,遞過去說道:“輝少跟你開玩笑的,喝了這杯,低頭給輝少認過錯,輝少是不會放在心上的。”
姚楚楚剛才已經被灌了一杯,現在胃裡還翻江倒海的,腦袋也有點暈,聽到還要喝,連忙搖頭四下張望,看見黑咖就帶著哭音說道:“強哥說我不用陪酒的。”
袁建輝“嘭”的把酒杯摔碎,罵道:“這他媽什麽場?女仔都是貞潔烈女啊?摸都摸不得了!”
開店做生意,不能得罪客人,更不能得罪有錢的客人,黑咖只能黑著臉對姚楚楚說道:“現在不是要你陪酒,是你打翻了客人的酒桌,先認個錯。”
看場的都發話了,袁建輝三人越發放肆起來,把姚楚楚拽到沙發裡,逼她喝酒。
姚楚楚咬緊牙齒頭扭來扭去不肯喝,袁建輝索性掐住她的下巴把嘴捏開,直接往裡灌。
……
“這誰啊?在我的場子,灌我的姑娘!”一個聲音從人群外傳來。
循聲望去,摣波強帶著一群小弟走過來。
“強哥……”黑咖剛想說話。
摣波強一擺手打斷了,給他報信的小弟已經把事情說清楚了。
袁建輝看見摣波強,知道這一片場子的話事人過來了,站起來說道:“怎麽?你們這場子讓客人吃素啊?”
“怎麽會?看上哪個姑娘,花錢領走就是,何必砸東西呢。”摣波強說道。
“說到底,還不就是錢。”袁建輝指著姚楚楚說道,“我就看上她了。”
摣波強看了姚楚楚一眼,說道:“新人喔,****都要給住才行啦。”
袁建輝咧嘴冷笑,拉開手包抓出兩遝錢扔在桌上,說道:“夠沒?”然後又拿出一張卡甩在桌上說道,“不夠拿去刷!”
姚楚楚臉上濕漉漉的也不知道是眼淚還是被灌的酒水,她掙扎著站起來說道:“強哥……你說過我只是送酒……”
“陪什麽酒!現在是陪睡啊,靚女!”耳釘男說道。
姚楚楚連忙搖頭說道:“我不去!我不去!”
“你是這裡的話事人是嘛?要錢我給了,人我就帶走了。”袁建輝說著就和另外兩個男的去拽姚楚楚,要把她拖走。
“我不去!我不去……”姚楚楚哭著央求道。
“等一下!”摣波強伸手攔道。
“怎樣?你話事是不是放屁!”袁建輝挑釁道。
“急什麽?我跟這女仔說兩句先。”摣波強說著把姚楚楚帶到酒庫。
姚楚楚靠著牆軟倒下來,央求道:“我不去……我不去……”
“有些事不是你說了算的,上一次我都把你送走了的,可是你老豆又拿了錢把你送入來。這可怪不了我。”摣波強說道。
姚楚楚越發難過的哭了起來, 哽咽道:“我可以當服務員,等發了工錢我就把錢還上。”
“還不上了。”摣波強搖頭說道,“你老豆三日兩日就來要錢,加加起來好幾萬了,你不做點生意,真的換不上。我這些場子開來就是要賺錢的,光養你一個賠錢的,你讓別的姐妹怎麽看?”
“可是上次你說讓我給客人送酒就行的。”
“是!我上次是這樣說過,但那是看在陸風的面上照顧你。”摣波強拍拍姚楚楚的肩膀說道,“但你說啊,陸風有沒有碰你?沒有吧?都過去一個月了,陸風也沒有來看過你。人的命就是這樣的,不能事事都讓別人可憐你。有時候還是要靠自己的,哪怕是靠自己的身體。”
“沒有其他辦法了嗎?”姚楚楚哽咽著問道。
摣波強考慮了一下說道:“沒有!今日你不跟這個,明日還是要跟別個。今日這個輝少不錯啊,家裡搞金融的,大把錢,你陪他玩開心,以後都不愁錢了。”
姚楚楚拚命搖頭說道:“不可以,我不可以跟這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