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又不是做什麽羞羞的事情,鎖門幹什麽?”陸風奇怪的問道。
蘇慕雨在心裡嘀咕,就是羞呀……
“鎖上吧,要是有人突然進來,多尷尬呀。”
“好吧。”陸風無所謂,走過去把門鎖上,然後回到床鋪前,坐到蘇慕雨身後,輕輕的捏住她的肩膀,手指沿著她的經絡氣血運行的方向慢慢的滑動。
陸風的手穿過蘇慕雨腋下,觸碰到柔軟肌膚的時候,蘇慕雨身體抖了一下,陸風也意識到似乎不太妥,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
“那個……我要按脾經的天溪穴,不是故意的。”陸風解釋道。
蘇慕雨低下頭,臉有些發燙,回道:“我知道,沒關系的,你按吧……”
陸風得到蘇慕雨的同意,才繼續手上的動作,在她柔軟的身體上慢慢的按捏,即便隔著衣服,也能感受到她肌膚的細膩。
上一次,誤打誤撞看見她洗澡的模樣,當時就覺得很窒息,想著要是能抱在懷裡撫摸肯定很美妙,現在竟然可以光明正大的摸,立時有點心猿意馬起來。
在原始欲望的刺激下,陸風不由自主的把面前的絕美身體摟近了一些,鼻子觸碰到她玲瓏剔透的耳垂,嗅到她衣領從散發出來的混著沐浴露味道的體香,淡淡的味道,卻讓人呼吸加重。
蘇慕雨感受到了陸風的變化,右邊的脖頸、鎖骨和衣領的空隙感受到一股股灼熱的鼻息,她感覺自己被一頭可怕的猛獸盯住了,心裡有些抗拒,但是身體卻遲遲沒有作出反抗的動作,臉頰滾燙,仍然一動不動的任由“猛獸”予取予求。
陸風滿腦子都是蘇慕雨那天洗澡時潔淨絕美的身體畫面,再加上懷裡的人兒沒有掙扎,陸風越發大膽的把她抱得更緊,低頭親吻她的臉頰和脖頸,沒有任何技巧,就是用力的擁吻,非常的用力,把她雪白的肌膚吸出一個紅痕。
“師……師哥……”蘇慕雨胸中小鹿亂撞,又害怕又緊張,結結巴巴的喊出陸風的稱謂。
陸風醒過神來,連忙松開手,心裡生出愧疚,連忙說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欺負你的……”
蘇慕雨性格文靜,但其實很敏感,立時聽出了陸風話中的不安,低著頭捏著裙子說道:“沒關系,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不過,我們現在還不可以……”
“我知道,你爸說的事你不用有負擔,我不會強迫你嫁給我的,就算你不願意,我也會先把你的病治好。”陸風認真的說道。
“我不是那個意思……”蘇慕雨不知道怎麽解釋才好,抓著裙子揉得皺巴巴的又松開。
“那是什麽意思?”陸風問道。
“笨死了……”蘇慕雨有些焦慮的說道。
“師父也這麽說,可我覺得我真的不笨。”陸風說道。
“是我笨死了!馬上到飯點了,我要回去了。”蘇慕雨說著站起來,走到門口看到鋁合金門框上映出來的自己,嚇了一跳,連忙從包包裡拿出小鏡子,照了一下,臉唰一下又紅了。
鏡子裡映出脖子上被陸風吻過的地方,有一個紅痕,是親吻太過用力造成的皮下出血,這樣的吻痕三五天就能消,本身沒什麽大礙,但是蘇慕雨脖子上的吻痕太清楚了,被人看到就太尷尬了。
陸風見蘇慕雨在門前照鏡子,就走過去看了一下,看到她脖子上的吻痕,連忙說道:“我剛才太用力了……我拿點藥酒幫你擦一下,能消得快一些。”
“我都不是怕它消得慢,被人看見會被嘲笑的,我們班的女生可八卦了。”蘇慕雨扭扭捏捏的說道。
陸風立即找出來一個創可貼,說道:“用創可貼擋住可以嗎?”
蘇慕雨接過創可貼,拉掉一邊的膠底,仰著脖子想自己貼,但是要貼的位置在脖子上,自己貼不準。
“我幫你貼吧。”陸風又把創可貼拿回來,小心的貼在她白皙的脖頸上。
貼好創可貼之後,蘇慕雨對著鏡子照了一下,雖然還是很別扭,但至少看不見紅痕了。
“我回家了,快飯點了,今天有茭白,你也快點回來吧。”蘇慕雨說著就開門出去了。
“好……”
……
墨香門第,吃飯的時候。
蘇慕晴總是挨著蘇慕雨身邊坐,她一邊大嚼茭筍一邊扭頭看蘇慕雨,奇怪的問道:“姐,今天又不冷,你怎麽穿高領衫啊?”
蘇慕雨把貼有創可貼位置的衣領又往上提了提,說道:“你好動覺得不冷,我覺得有點冷呢。”
“是嗎?可是這件高領衫都不好看。”蘇慕晴說道。
陸風有點做賊心虛的感覺,悶頭吃飯。
蘇道安沒看出什麽端倪來,也沒在意兩個女兒討論的話題,而是說起正事來:“小風啊,我聽說你今天給人治眼睛了。”
“嗯,一個小男孩,眼睛都快看不見東西了。”陸風回道。
“其實我知道,你更喜歡給人看病,而不是給人寫美容和減肥的方子。”蘇道安說道。
“雲山是藥王后人,當然要治病救人。”陸風理所當然的說道。
“所以我在想,要不要給你找個中醫院上班。”
“也可以。”陸風不是很在意這些。
“只不過,一般的中醫院,規矩很嚴,我最多能幫你安排一個實習醫師的職位,職稱這東西只能熬資歷。”蘇道安說道。
“職稱也沒那麽重要。”陸風同樣不在意這些。
“其實問題還不全在職稱上,關鍵是實習醫得聽住院醫的,一開始也不能給別人看病開方,至少熬一年才能升上住院醫師,住院醫師又要聽主任醫師的,我怕你待不住。”蘇道安有些擔心的說道。
“只要不妨礙我治病開方,我才不管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蘇慕雨是學醫的,對醫院的職稱比較了解,一聽就聽懂了,幫忙解釋道:“不是這樣的,實習醫生很累的,基本不能單獨給病人看診,只能聽住院醫師的安排,叫你幹什麽就得幹什麽,開藥方就更不可能了。”
陸風聽完皺起眉來,問道:“實習醫生必須乾一年嗎?”
“也有半年的,不過那可能需要一些關系才行。”蘇道安回道。
“不能單獨診病,不能開藥方,還得乾一年,這不是浪費時間嗎?”陸風有些不樂意了。
“如果你不願意,我還有另外一個想法,你聽聽看願不願意。”蘇道安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