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呼叫頭!出事了,目標被人圍砍,二三十人,好壯觀!”蘇慕晴拿著對講機不停的呼叫陳德庸,一邊呼叫一邊跟上去。
陸風把小小擋在身後,和追上來的爛仔動起手來。
蘇慕晴從後面追上來,指著前面圍砍陸風的爛仔,大聲的喝道:“警察!全部住手!”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立即頓住。
爛仔們回頭看見蘇慕晴真的穿著警服,有幾個爛仔就開始猶豫了。
“怎麽辦?有警察!”
帶頭的爛仔立即開口說道:“做事!這次有大水喉支持,出事有跑路費,進去有人撈!給我砍死這個撲街!”
這話一出,立即給這群爛仔吃了一顆定心丸,全部凶惡的呼喝著,拿刀砍向陸風。
蘇慕晴發現自己的警察威壓竟然不管用,擼起袖子就從後面殺進去,一腳一個把人踢翻,一直衝到陸風旁邊,和陸風靠在一起,把小小擋在後面。
“你怎麽來了?”陸風看見蘇慕晴就頭大,一個小拖油瓶就夠了,現在又來一個大的。
“不用怕,後背交給我!”蘇慕晴扎穩馬步,很俠氣的說道。
“把後背交給你,才更可怕吧?”陸風狐疑的說道。
“你敢小瞧我,我可是練過的。”蘇慕晴很生氣的晃晃拳頭。
“那你衝進來之前,報警了嗎?”陸風問道。
“我呼叫陳頭了。”
“然後呢?”
“他還沒回答。”
“你不會打報警電話嗎?”陸風簡直無語。
“警察還要打報警電話,好像有點low。”蘇慕晴不太確定的說道。
“你就是個low貨!”
“你才low!”
……
“說相聲呢?說完了嗎?給我砍死這兩個撲街!”
十幾把砍刀砍過來,陸風抓住一人的手腕,用力一捏,搶過一把砍刀,反手一揮,擋飛砍過來的刀。
蘇慕晴嬌喝一聲,踢飛一個從旁邊撲上來的爛仔。
“我們衝出去,後面交給你!”陸風說完大喊一聲握緊砍刀,猛然前衝,一刀砍翻一個撞上來的爛仔。
啊!
爆出一聲慘嚎,鮮血飆濺。
這群人出手非常狠,下刀的地方都是要害,根本就不怕砍死人。
陸風看見這種情況,也不手軟了,下手也非常利索,左斬右劈,每一刀都能放翻一個人。
整條小巷裡,立時爆出成片慘叫,血腥味彌漫而出。
蘇慕晴看到陸風揮刀劈斬的樣子,有點愣住了,她以前覺得陸風是個會點功夫、會點中醫的臭流氓,現在看著陸風揮砍的背影,莫名的感覺很有俠客的感覺。
叮叮當當!
快衝出小巷的時候,陸風已經不知道砍出去了多少刀,手裡的砍刀刀刃都已經卷刃了,砍進肉裡的感覺根本就是鈍刀割肉,被砍中的爛仔嚎得越發淒厲。
蘇慕晴發愣的時候,一把狗腿刀從她左後放砍下來,小小看見了,閉上眼睛飆著眼淚尖叫:“啊!”
陸風反手一捅,把鈍刀捅進那人的肩膀裡。
那人肩膀的皮肉崩裂開,發出一聲慘嚎。
啊!
“你幹什麽!帶著小小快走!”陸風拽了一下蘇慕晴,把小小推給她。
蘇慕晴反應過來,拉著小小往小巷外衝。
陸風搶過另一把刀斷後,追上來一個,斬翻一個,身上染滿了鮮血,殺氣濃重,猶如一尊殺神!
最後,剩下的幾個還站著的爛仔,看著堵在小巷入口的陸風,嚇得不敢上前一步。
陸風就那樣握著刀,站在入口,冷冷的看著剩下的幾個人。
剩下的幾個爛仔,被陸風的殺氣逼迫得不敢上前,還後退了幾步。
陸風看著這幾個已經被嚇破膽的爛仔,丟掉砍刀,轉身去追蘇慕晴和小小。
蘇慕晴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準備要上車的時候,出租車司機看見陸風身上全是鮮血,害怕惹上事,不肯載他們。
蘇慕晴很生氣,拿出臨時工警官證嚇唬出租車司機,又塞給他好幾張百元大鈔,司機才讓陸風上車。
打車回到文化小區,小小終於哭了出來,坐在沙發上抱著抱枕嗚嗚的哭了起來。
陸風進到浴室,脫掉衣服,清洗身上的血跡。
蘇慕晴也跟了進來,下上看看,問道:“你哪受傷了?要不要我幫你敷藥?”
“我沒受傷。”陸風搖頭說道。
“那麽多血,沒有受傷?”蘇慕晴不太信。
“都是別人的血。”陸風用浸濕的衣服擦了擦手臂上的血跡,最大的傷口應該就是左臂上被刀刮到的一條傷口了,不過隻刮破了一點皮,連擦藥都不需要。
陸風擦乾淨身上的血跡,走出來蹲在小小面前,伸手摸摸她的小臉說道:“現在已經沒事了。”
“嗚嗚嗚……”小小丟掉抱枕伸手摟住陸風的脖子繼續抽泣。
這時候,門鎖響了一下。
陸風警惕的扭頭看過去。
門被人從外面打開,陳蘭挎著一個手袋從外面進來,看見陸風抱著哭泣的女兒,地上還沾了一些血跡。
她連忙緊張的問道:“發生了什麽事?”
蘇慕晴從浴室出來,隨口說道:“這壞蛋被人砍了,被二三十人圍砍,壯觀得不行。”
“又是聯鴻社的人?”陳蘭有些緊張又有些愧疚的問道,和聯鴻社有關的事情,都可以說是她引起的。
陸風點點頭說道:“你帶小小洗一下臉,哄哄她吧。”
陳蘭已經坐到女兒旁邊,伸手摸摸她的額頭,拿毛巾給她擦額頭的汗,柔聲哄道:“小小乖,媽媽抱你去洗洗。”
小小這才松開陸風,轉而摟住媽媽的脖子。
陳蘭抱著女兒進浴室,給她簡單的洗了洗,換好衣服抱回房間。
過了一會, 陳蘭才從房間出來,坐在陸風旁邊,雙手捂著額頭問道:“是不是聯鴻社的人不肯放過我們?”
“這次應該是衝我來的,以後你們小心一點,他們應該不會故意來找你們麻煩。”陸風想了一下,覺得這次的這些人目標是自己。
“對不起,如果不是因為我,你也不會得罪聯鴻社的人。”陳蘭愧疚的說道。
就在這時候,門鈴被人按響了。
屋裡所有人都警惕的看向門口,現在已經是晚上八點,陳蘭住在這裡也沒認識什麽朋友,為什麽會有人來敲門?
陸風伸手示意陳蘭坐下,然後站起來走到門口,打開一條門縫往外看。
門外站著四個警察,為首的看見門開了,就開口問道:“你是陸風嗎?”
“我是。”陸風點頭承認。
“有人報警,你涉嫌故意傷人,跟我回警局協助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