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你就在天水湖裡玩耍兩天,但別鬧出太大動靜。”陸風見碧水蛟回到了出生地,知道它此時的心情非常激動,於是答應讓它在天水湖裡鬧騰一陣。
碧水蛟興奮的低吼一聲,就要一頭扎進湖水裡。
陸風連忙叫住它:“等一下!既然你要跟隨我,那我得給你起個名字,你以前有名字嗎?”
碧水蛟搖頭表示沒有名字。
“那就叫金鱗吧。”陸風想了一下,給碧水蛟起了個名字。
這名字取自“**************,一遇風雲便化龍”,希望它能有化龍飛升的一天。
碧水蛟興奮的低吼一聲,一頭扎進湖水之中,很快就消失在天水湖深處。
陸風見碧水蛟回去找它三百年前的巢穴了,也不去打攪它懷念故土,轉身返回下湖村,繼續煉化龍鱗刺。
……
相隔三十裡之外,上湖村中。
一個賊眉鼠眼的青壯匆匆忙忙跑進一家院子,對身材魁梧的趙狗熊說道:“熊哥,我看見那條妖蛟活過來了,剛才一頭扎進天水湖裡不見了。我們要不要去把那妖蛟捕回來?”
趙狗熊一巴掌拍在這人的腦門上,罵道:“你是不是傻?那條妖蛟至少也相當於金丹境的修士,之前它半死不活的,我們用法寶能把它製住,現在你他媽是想去送死嗎?”
“那怎麽辦?就平白便宜那幫下湖村的窩囊廢?”賊眉鼠眼的青年很不爽的說道。
趙狗熊眼睛一眯,回想起陸風驅使飛劍的情形,眼中露出一絲陰冷,勾起嘴角說道:“我有辦法,讓那個自以為很了不起的小子和下湖村的窩囊廢一起倒霉。”
“什麽辦法?”
“這個你不需要知道。”趙狗熊說著就離開上湖村,朝北面的仙山走去。
……
一天之後,趙狗熊來到華神聖山的山門前,一見華神宗的山門就立即跪拜,大聲喊道:“小人求見華神宗上仙……小人上湖村趙狗熊,求見華神宗上仙……”
一隊華神宗的守山弟子飛下山門,帶頭的弟子上前一步,一指趙狗熊,喝道:“別喊了!我華神宗不會收你這種資質平庸之輩入門的,再怎麽跪拜也沒有用。”
趙狗熊連忙解釋道:“不是,上仙請聽我說,小人不是要拜入山門,而是有一份大禮要進獻給華神宗。”
守山弟子早已經用神識探查過趙狗熊,確認他身上沒有任何天材地寶,立即喝道:“什麽大禮?若是敢騙我,小心你的小命。”
“是是是……小人不敢撒謊,小人發現了一條妖蛟,至少五百年道行,就在天水湖之中。特來獻給華神宗。”趙狗熊立即說道。
“哼!”華神宗守山弟子冷哼一聲,怒道,“敢耍我?你還沒有捕抓到的妖蛟,也叫進獻?還要我去請長老出手捕抓,萬一你撒謊,還會連累我受罰,你當我是傻子嗎?”
這華神宗的守山弟子雖然修為達到了金丹境初期,但是他很清楚,一條五百年道行的妖蛟,實力不弱於金丹境修士,他帶隊去也製伏不了這條妖蛟,必須要去請長老出手才行。
可是長老全都高高在上,事務繁忙,哪有時間管這種小事,所以趙狗熊的這個消息,幾乎沒有什麽價值。
“小人不敢……”
“哼!在我發怒之前,速速離去!”華神宗守山弟子才不會為了這麽一個消息就給趙狗熊好處,立即喝斥道。
趙狗熊不甘心,連忙說道:“等一下!上仙別著惱。小人有一個問題,想要請教上仙。”
這名華神宗弟子已經有些不耐煩了,但還是問道:“什麽事?快說!”
“請問華神宗是否派了弟子前往下湖村?”趙狗熊詢問道。
華神宗守山弟子皺了一下眉,說道:“沒有聽說這事,下湖村那種小地方,不值得我宗派遣弟子前去。”
“可是,我明明看到下湖村有一個氣焰囂張的修士,驅使的是華神宗的飛劍,可是他又沒有穿華神宗的袍服,所以小人才會這麽疑惑。”趙狗熊連忙說道。
這名華神宗弟子越發疑惑了:“下湖村有人驅使我宗飛劍?你等一下,我回去問一問,看看是不是有弟子被派遣去下湖村了。”說著就轉身回到宗內查問。
半晌之後,這名華神宗弟子再次出來,詢問道:“你可看清楚了?確定是我華神宗的飛劍?”
“千真萬確,我看得真真的,那飛劍上面有華神宗的印記,而且是一柄靈級上品的飛劍。”趙狗熊非常肯定的說道。
“你跟我進來。”華神宗守山弟子把趙狗熊叫進宗門內,領到去見長老。
靈級上品飛劍在普通的仙門弟子中,已經算是非常好的寶物了,這些仙門自然不會讓宗門飛劍流落在外。
趙狗熊這是第一次踏進華神宗的山門,心中興奮無比,暗想這次是因禍得福,這次進入華神宗說不定有希望被華神宗的某位長老看中,收入仙門修行。
“華長老,人帶到了,就是他說看到了有外人驅使我們宗門的飛劍。”
趙狗熊跪下磕頭,無比虔誠。
華長老揮揮手讓守山弟子退到一邊,然後盯著趙狗熊看了兩人,用高高在上的語氣問道:“你確定自己看清楚了?”
“千真萬確,如果長老不信,我可以把飛劍的樣子畫出來。”趙狗熊連忙說道。
華長老一揮手讓桌上的文房四寶輕飄飄的落到趙狗熊面前。
趙狗熊立即抓起筆,跪在地上就開始畫,很快就將他看到的飛劍樣式畫了出來,特別是劍格上的華神宗印記畫得最清楚。
華長老一招手將畫紙抓到手中,定睛一看,眉頭漸漸皺了起來,半晌之後盯向趙狗熊,厲聲喝道:“大膽!竟敢欺騙本座!”
趙狗熊嚇得渾身一個哆嗦,磕頭如搗蒜,急切的辯解道:“小人不敢,小人絕對沒有欺騙長老……”
華長老一直盯著趙狗熊,發現他的表情不似撒謊,於是眉頭皺得更緊了,將畫紙遞給一旁的另一位長老,低聲說道:“這劍有些奇怪,不是我宗近年的飛劍,而是三百年前的樣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