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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不嫁英雄》第297章、放出凶獸
火勢已被撲滅,可是余溫仍舊很高,到處冒著燒完之後的余煙。筆?趣?閣wWw。biquge。info

 褚玉蘭往裡跑了沒幾步,就停下不敢再往前,消防員沒攔住她,急的就要追她,見她停下了,才松了口氣,很生氣的訓道:“這裡很危險你知不知道,這房梁隨時都可能倒塌你知道嗎?”

 褚玉蘭像傻了似的,失魂落魄的站在那,就連丈夫背叛,孩子殘疾,她都沒這麽絕望過。

 你試過,一個人心裡充滿了希望,歷經千辛萬苦馬上就要爬到山頂,可是一瞬間就被打落山腳的那種感受嗎?

 她身體晃了晃,終於受不了這個打擊癱倒在地上。

 她搭夥的男人外號叫王鐵匠,慌了,忙過去抱起她,又有幾個熟悉的一起出攤的過來,大家一起把她送到了醫院。

 出了這事,歷天明他們也隻好返回。

 這事也不用查證了,褚玉蘭一來,鄭慧雅姐妹就認出她了,雖然她蒼老了不少,但十幾年的鄰居,是不會認錯人的。

 小四也舉著小胖手跟媽媽說:“就是這個阿姨。”

 歷天明沒打算放過她,他不相信她是出於好心跟小四說的那些話,但是她的貨被燒沒了,讓他想起那句話“惡有惡報”。

 “算了,天明,她也受到懲罰了。”鄭慧雅拉了拉男人,“以後咱們把孩子看好就行了,估計她也不敢乾別的壞事。”

 歷天明不置可否。

 齊浩和薑宇軒也很難過,他們幸好沒有多少貨了,想著這些賣完護照簽證也差不多辦下來了,要不然,掙那點錢怕是都得搭上還得欠歷嬸貨款。

 “媽媽,這些貨被燒了,沒有人賠他們損失嗎?”回去的路上,大家都很沉默,因為現在那些攤主的悲傷,一直在感染著他們。寧寧是女孩子,當然會心軟一點,看到那慘狀,心裡酸軟的一塌糊塗。

 “應該是查到責任,由庫房賠錢吧!”以安眉頭皺的緊緊的,“不過,這這麽多貨,就怕庫房主人也賠不起,要錢那就費勁了。”

 鄭慧雅也不知道會怎麽處理,這時候大多數老百姓都不知道有保險這一說,誰也沒有這個先進意識把貨物保險。

 “估計,這麽大的事,這麽多的損失,政府會出面協調,賠償肯定會賠償,但能賠多少,多長時間內賠完,這就不好說了。”要知道當地經濟剛有起色,肯定不會讓這些淘金者們不滿,影響了城市的信譽,耽誤了城市的發展。

 不過,這個事情,給鄭慧雅敲響了警鍾,她開始琢磨要給幾家工廠投個保險。

 天有不測風雲,這要是著了火,出的就是大事。

 “你們的護照馬上就要到了,到了之後你們就得出國,趁這幾天不能出攤去附近走走吧,也不算白來一趟。”歷天明開導二人,“至於損失的貨,不要放在心上,你們和他們那些人不同,你們不差這些錢,而且,這也算是一個教訓吧!”

 齊浩二人聽了同意了,第二天就坐車去了寧縣。

 本來以安也想跟著一起去玩的,聽說去寧縣,他搖了搖頭,“我剛從那回來,就不去了。”寧縣他去的次數不多,可該玩的地方也都玩過了。

 鄭慧雅讓大姐夫買了回程的車票,聽說她要走,小靜非要請客,姐妹聚一聚。

 褚玉蘭那天昏倒送去了醫院,醒了後就掙扎著回了家。

 可回到家,家裡亂成一團,破衣服舊被套扔的到處都是,她的眉頭直跑,心裡升起一股不好的直覺。

 再一看兒子坐在炕上正哭呢,想到鄭慧雅家的孩子和兒子差不多大,已經能掙錢了,她這個還跟個沒斷奶的孩子似的,頓時心煩意亂的吼道:“哭什麽哭,你娘我還沒死呢!”

 她兒子嚇了一跳,她壓住心裡的絕望、憤怒的情緒,問他:“到底怎回事?咱家進賊了?”也懶得收拾,往炕上一躺,抹了把眼淚,心說我怎麽這麽命苦。又問了一句:“你鐵匠叔呢?”

 她兒子一邊哭一邊說:“鐵匠叔走了,把咱家的錢和新衣服,新被都給拿走了,我不讓他走,他還踢了我一腳,你看,”他擼起褲腿給母親看,“都踢青了。”

 褚玉蘭呆了片刻,她兒子見她沒看自己,伸手拉了拉她的胳膊,“你看——啊”,褚玉蘭煩躁的把他猛地推到一邊,“滾滾滾!”

 她好像瘋了一樣,眼睛圓瞪,雙手掐腰,啊的一聲尖聲叫起來。

 她兒子嚇的往後縮了縮,接著又爬過去,抱住她叫道:“媽媽媽媽,你怎麽了?你別嚇我啊!”

 褚玉蘭喊完一股氣泄了出來,抱住兒子痛哭起來,“沒了沒了,兒子,全沒了……”

 她兒子有些不明白,“媽媽,什麽沒了,你還有我啊!”

 對,她還有兒子,她推開兒子,仔細的看他,看著那越來越像他那死鬼爹的臉,她的心裡湧起一絲疲憊。

 她是還有兒子,可這個兒子,是個廢物,有什麽用?

 她上了炕打開櫃子,看到往常藏錢的地方,空空的,什麽都沒剩下,心中升起怨恨,恨離婚的男人,恨鄭慧雅,恨跑了的男人,恨自己,恨兒子……

 這股恨意迅速膨大,恨的她恨不得拿刀把這些人都殺了,都無法平息她心中的怒火。

 她胸膛不住的起伏,眼睛瞪的很大,卻很空,她兒子真的嚇住了,覺得她今天很不正常,想了想,下了地,準備去給媽媽做飯。

 褚玉蘭不想看兒子那一瘸一拐的背影,她覺得她得出去走走,否則她會瘋了的。

 出去跑了一會,她本就住在南山,跑到山上無人處喊了一會,才慢慢下了山,坐到道邊開始想以後怎麽辦?

 她現在一無所有,辛苦了幾年,結果一朝又回到了解放前。

 房子是租的,破舊衣服和破舊被褥,也就比剛回來的時候強點。

 可那時有爹娘接納她,現在她和爹娘哥嫂都鬧翻了,下一步該怎麽走?

 賒貨?

 只能這樣了,再從頭開始唄,她能從零開始,掙了兩萬多塊,現在還能掙到這筆錢。

 她發了狠,準備明天就先去熟悉的總去上貨的小賣店拿大大泡泡糖,這個本錢最低,又熟悉還好賣,她決定就從這開始。

 她給自己打了氣,站起來剛要往下走,就見以前一個對她很好的男人走了過來。

 看樣子他走的很急,有些氣喘,看到她的那一瞬間,臉上露出笑容,“玉蘭,你可讓我這一頓好找啊!”

 走的近了,打量了她一番,才說:“你沒事吧,我都聽說了,你別難過,錢,我有,你想要重新開始,我給你。只要你好好的,以後咱們什麽都會有的。”

 褚玉蘭有些感動,這時候她實在是太累了,無論是身體不是心情,看到有男人這麽關心他,頓時就溫暖了她那顆千瘡百孔的心。

 “李軍,為什麽對我這麽好?”還挺言情,只聽李軍深情的說:“玉蘭,我喜歡你,我一直都喜歡你啊!”

 褚玉蘭隻覺那顆冰冷的心有了溫度,迫切的希望這溫度能再高些,把她的心徹底融化。

 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她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跟這男人回到自家滾到了炕上。

 她兒子目瞪口呆的看著母親和這個男人的醜態百出,“你們,你們,你們怎麽這麽不要臉?”

 褚玉蘭覺得有個男人肯拿錢給她,對她好,比這個無用的兒子強百倍,“滾出去,我不要臉,你也是喝著我的奶長大的。”

 她的兒子臉通紅的,眼圈裡含著淚,覺得媽媽一定是被這個男人誘惑的才會這麽罵他,少年的心是敏感的,他忍心不住上前去拉李軍,“你滾,你滾,你滾啊!”

 李軍眼裡閃過一比戾氣,佯裝要起身,“玉蘭啊,你兒子不接受我,看來,我們的事就算了吧!唉,我是真喜歡你,沒想到……”

 這殘廢兒子純是來拖她後腿的,她想也不想的,一抬腿朝他踹去,“滾,老娘讓你滾你沒聽到啊!”

 她的兒子沒提防,或者壓根沒想到,母親把她當成了絆腳石,這一腳正好踹到了他的心窩,他的身體被踹的往後倒退了好幾步,頭正好磕在了桌子角上,依著木頭桌子,慢慢的滑到了地上。

 鮮血,從他的後腦杓浸出,慢慢的流到地上。

 褚玉蘭根本不知道兒子被她踹死了,她猛地撲到男人身上,想從他身上得到慰籍,來讓她那顆冰冷的心得到溫暖。

 此時,什麽兒子會不會受傷,兒子會不會看見她醜態,她全都顧不得了,腦子裡什麽都沒有,只是不停的索取,索取。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二人滿足的癱倒在炕上,她問李軍:“你真的給你錢讓我東山再起?”

 李軍摟著她,一隻手揉捏著她胸前的豐滿,別看這女人三十多歲了,可長的不賴,要是好好捯飭捯飭,還是蠻漂亮的。他一邊琢磨著,怎麽能拿出最小的利益,來換取最大的收獲,一邊心不在焉的嗯了一聲,“當然,我的錢就是你的錢。”

 這話說的褚玉蘭心花怒放,她卻不知道,李軍滿打滿算加起來,也不過只有一百多塊錢。

 對於很多家裡還欠有饑荒的人來說,這些錢不少了。

 可褚玉蘭見過大錢,哪會把這些錢看到眼裡,在她想來,李軍敢說這話,手裡肯定得有個萬八千的。那樣她上貨的錢再借借就差不多,大不了少上些多跑兩趟就掙出來了唄。

 二人又弄了一回,她覺得餓了,喊兒子:“祥子,祥子,趕緊做飯,我和你叔餓了。”

 喊了兩聲沒聽到回答,不禁罵道:“這死孩子,又跑哪去了?”

 她坐起來,想要穿上衣服去弄吃的,正好看到祥子倚著桌子腿,眼睛還是睜著的,頭上流滿了血,直愣愣的看著她。

 祥子完全是失血過多而死。

 要是當時她長點心,看他一眼,趕緊給他止血或送醫院,這孩子也許就死不了。

 沒有也許了,祥子死了。

 那瞪大的眼睛,顯示了他的不甘,他的不解,他不明白,他的母親,他的親娘,為什麽要這麽對待他?

 褚玉蘭嚇呆了,李軍看她不動,躺著推了推她,“怎了?著急你兒子就出去看看?”他還是挺知道該怎麽說話的。

 褚玉蘭被他一推驚醒過來了,啊的尖聲喊,接著那喊聲像被人掐住了嗓子似的,突然停止了,李軍被嚇的坐了起來,也看到了對面,那死不瞑目瞪著他的祥子。

 李軍也嚇傻了,他吃喝嫖賭抽,坑蒙拐騙偷樣樣精通,可就是沒沾過人命。

 “你,你,你把你兒子殺了!”他此刻的心裡,就不出的什麽滋味,明知道她是誤殺,他還是這麽說。

 “我,我沒有,我沒殺祥子,祥子沒死,他只是,他只是受傷了,祥子,祥子你快起來,坐地上幹什麽,快起來,上炕來,上媽這兒來,媽看看……”她有些語無倫次的說著,可是腳下卻一動不動,不知道是不是心底明白。

 李軍猶豫了一會,到底是男人膽子大些,下了地,磨蹭著到祥子面前,蹲下伸手試了試,搖了搖頭,歎了口氣,“玉蘭,祥子他,沒了,你節哀吧!”

 李軍過後分析自己的心理,覺得也挺不可思議的,他一再的說出刺激褚玉蘭的話,把她心底潛藏的那個凶獸放了出來。

 祥子的後腦一個很大的洞,是被桌角嗑的,要是報正常死亡肯定會被發現。

 再說,才十幾歲,說是突然病死的,不會引起懷疑嗎?

 褚玉蘭傷心過後,冷靜了下來,指揮著李國,“晚上你幫我,抬到南山上埋了。到時候就說,我心情不好,罵了他一頓,他跑了。”

 李軍很驚訝,又有些興奮,覺得刺激,“行,不過,南山離著太近了,土又硬,怕是挖不動吧!”

 “那你說怎麽辦?”褚玉蘭冷靜的讓人害怕,“現在,終於沒有人再絆著老娘了,老娘怎麽這麽輕松啊!”

 也不知道她是真覺得輕松還是自我安慰,反正李軍沒理她這茬,“要不埋遠點,直接進山,給他立個碑吧,怎麽說也是你兒子。”

 褚玉蘭陰沉著臉坐在炕上想了又想,家裡被之前那個男人翻的亂七八糟的也沒收拾,她腦子裡突然顯現出一個想法。

 “不用,那太遠了,不埋南山,去東山,扔垃圾堆那。要是被發現了,就說是王鐵匠乾的,”她面露凶光,咬牙切齒的說:“他欠我的,我得讓他還!”

 西林葳蕤說

 今晚上的第三章,還有,親們接著往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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